燕 城走上前，將她手里的煙拿走，摁滅在一旁的煙灰缸里。
顧明珠愣了幾秒，似乎沒想到他也醒了。
燕 城從身後抱住她，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城市的夜色，低聲道︰“睡不著？”
顧明珠沉默著沒說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她知道，他向來敏銳而犀利，很多時候很多事不需要說，他便也懂。
顧明珠索性放松了身體，輕輕靠在他懷里。
男人的胸膛總是溫暖而有力，驅散了這夜里森寒的冷意，讓她覺得安心，不再那麼孤寂。
燕 城環住她的細腰，將她抱的更緊了些。
俊臉貼在她耳畔，低聲道︰“上次是我不好。”
“恩？”顧明珠愣了幾秒，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到幾秒後，意識到他說的是上次紅木宴會上他讓她滾的那件事。
顧明珠笑了笑，側頭看向他溫聲道︰“你這算是道歉嗎？”
“恩，算。”男人沉聲開口，聲音不大，卻有力而篤定。
他回答的干脆，讓顧明珠原本想要打趣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下去。
不等她再開口，便听男人道︰“我只是生氣，你什麼也不願同我說。”
顧明珠有些恍惚，能感受到男人落在她耳畔淡淡的、溫熱的氣息。
她不由得記起沈清婉回國的那次，也記起紅木宴會的那次，她好像確實都沒想過要告訴他。
只是，倒不是刻意要隱瞞。
而是她覺得似乎沒什麼必要。
畢竟…告訴了又能怎樣呢？好像也沒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