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  城痞笑出聲,單手擎制住她的細腰,另一只手則是拿過餐桌上的刀具。
    銀色的餐刀在男人漂亮的手掌中轉了個個兒,隨後刀尖挑起了顧明珠的下巴。
    微涼的觸感讓人心顫,顧明珠喉嚨發緊,直視著燕  城沒做聲,只是整個身體卻不由得僵硬了幾分。
    “玩上癮了,恩?”男人淡淡的聲音響起,透著股涼薄和冷淡,像是最無情的秋風和冬雪,每一字都刮的人皮肉生疼。
    話音落下,顧明珠便見那到抵著她的喉嚨一寸寸向下。
    她渾身都繃緊了幾分,生怕這麼快的刀子一不小心就在她身上戳了個窟窿。
    小心眼的狗男人,竟然和女人動刀子?
    呸呸呸,以後他在心里不再是男人!
    顧明珠暗搓搓的想著,一會回去她就把燕  城的備注給改了。
    男人的手修長漂亮,是干淨的冷白色,能夠看到淡青色的血管,銀色的刀具拿在他手中都像是被鍍了一層冷色的銀光,瞬間變得昂貴無比。
    刀尖還在一寸寸向下,顧明珠咽了口口水,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隔著薄薄的制服,刀尖上的力道重了幾分。
    別人圖個色也就罷了,這王八蛋是還想要她的命麼?
    顧明珠不由得又想起此前在賭場,那冷刃的匕首反復在她的指尖穿插。
    想到這,顧明珠的視線落在男人的臉上,那張冷毅的俊臉一如既往的好看,狹長的鳳眸幽深而冷厲,噙了抹戲謔,沒有半點溫度,仿若他不過就是他手中可以隨意逗弄的玩物。
    許是因為才喝了酒,此刻他的唇瓣嫣紅,微勾著淡淡的弧度,冷酷而殘忍。
    下一瞬,只听‘啪’的一聲,刀尖向下,直接割斷了顧明珠制服上的兩顆紐扣,紐扣應聲落下,掉在地毯上發出微弱的聲響後,滾出老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