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 城嗤笑出聲，淡淡瞥了她一眼後轉身離開臥房。
顧明珠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撇了撇嘴，狗男人，親的時候不是挺來勁的，這什麼態度？
燕 城走到沙發上，拿出顧明珠的手機直接翻了翻照片。
找到她之前拍攝的自己，進行了徹底刪除。
正打算退出，卻見著女人的相冊里存了不少照片，指尖輕動，忍不住翻看起來。
照片最前面，是從高中開始的。
女人一套校服、白襯衫加深藍色的格子短裙，披散著長發，對著鏡頭微微笑著。
那笑一如既往的未達眼底，雖然溫柔，眼里卻也帶著幾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涼薄，和現在一般，清純明艷之余，更多了幾分讓人征服和蹂躪的欲望。
燕 城又向後翻了翻，沒多久，便見著一張許星河替她過生日的照片。
一個巴掌大的蛋糕，上面只插了一根蠟燭，女人頭上戴著頂生日帽，在一家韓式的小餐館，對著鏡頭比了一個耶的手勢。
許星河坐在她對面，看著她時目光溫柔。
燭光倒映在女人臉上，在昏暗的光影下，讓她看起來像是一顆明珠。
相比于之前，這一次她的笑溫柔了許多，澄澈的眼楮里有著淡淡水光，有著發自肺腑的開心，卻好像又一直在極力的內斂著。
再往後，還有很多她和許星河以及許星白的搞怪照片。
也有一些和高中同學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