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  城轉頭看向緊閉的浴室門時,目光里多了抹探究。
    這個女人,除了一副外貌像極了花瓶,還真是半點也不像花瓶。
    燕  城收回視線,換了阿照送來的睡衣後,抽了本書轉身回到臥室。
    另一邊,顧明珠磨蹭了許久,換好睡衣,將浴室的門偷偷打開了一道縫隙。
    眼見著男人不在客廳,她才輕聲走了出來。
    對于在自己家,像是做賊一樣的行為,顧明珠表示她沒什麼好說的。
    別問,問就是虧心事干的有點多。
    沒見著男人的動靜,顧明珠輕出了口氣,可沒走出幾步,便發現主臥的床頭燈開著,男人穿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黑色睡衣,正在翻著一本書看。
    眼見著他竟然厚顏無恥到霸佔了自己的房間和床,顧明珠氣到變型。
    顧明珠咬著唇瓣,眼底泛著水果,委屈巴巴的站在門口道︰“燕  城,那是我的床…我的……”
    聞言,燕  城抬眸瞥了女人一眼,目光晦暗。
    女人穿了套米白色的家居服,越發襯的肌膚勝雪,吹彈可破,這會咬著唇瓣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莫名的讓人想要蹂躪。
    對上他那雙暗沉沉的黑眸,顧明珠腿肚子發軟。
    不等他開口,頭也不回的跑進了次臥,‘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顧明珠仔細鎖好門後,抱著枕頭在床上打了個滾。
    怎麼辦?
    好氣哦!
    但還要保持微笑。
    顧明珠趴在床上,和許星白詆毀了一會燕  城的‘不行’,心里的火氣這才順了幾分。
    眼見著時間不早,她想著明早還要回學校參加《華夏杯》的筆試,便訂了個鬧鐘,關燈睡了。
    顧明珠想著,明天要不要叫上許星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