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人笑容明艷，骨子里透著抹被寵壞的驕縱和跋扈。
本該是讓人討厭的行徑，由她做出來偏生艷麗又鮮活，一顰一笑皆成了最動人的春色。
李清雅看著顧明珠，再度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顧明珠收回視線，轉頭看向燕 城，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帶著幾分挑釁。
燕 城勾起唇角，目光暗沉了幾分。
“按她說的上。”他看向經理，沉聲開口。
“是。”
李清雅難以置信的看向他，欲言又止。
可最終，她生生將想說的話忍了回去，心底生出一抹濃重的不甘，連帶著神情都扭曲了幾分。
這個女人到底憑什麼？
她跟在他身邊那麼久，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麼縱容。
如果他喜歡的是一個身份清白的世家小姐也就罷了，為什麼偏偏是顧明珠這種浪蕩成性、聲名狼藉的女人？
李清雅擱置在腿上的手緊緊攥起，忍不住開口道︰“顧小姐雖然懷著身孕，可也總該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您這樣的行徑跟在四少身邊，只會讓他丟臉。”
聞言，燕 城抬眸淡淡瞥了她一眼，目光寒涼。
顧明珠則是笑了笑，倒也不生氣。
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喜歡站在道德制高點對別人說教的人。
這女人既然沒有挨過社會的毒打，今天就讓她教教她怎麼做人！
顧明珠將菜牌推到李清雅面前，溫聲道︰“這位小姐說的對，是我考慮不周，您看您喜歡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