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顏色通常以灰褐色,暗紅色為主,青色的香較為少見。
沈玉棠道︰“所用的香材與去蕪不同,顏色自然不一樣,另外,這是信香,信香都是青色的。”
隨後,她又解釋了信香的作用。
說到清明要到父親墳前祭拜時,情緒不由地低落了些,她雖未曾見過父親,但從母親與嚴伯的口中得知,父親他文武雙全,對于制香有獨到見解,待人寬厚,無論何時,臉上都帶著令人安心的笑容。
如果他還在世,那就好了,一定會如嚴伯所說的那樣疼愛她,教她讀書,制香,練武……為她抵擋外界那些傷害。
可惜,她只能想一想,甚至連父親的模樣都只是借著畫像想象出的,那麼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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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他整日笑嘻嘻的,可安慰人的事他很少做,也做不不來。
“沒事,就按照這力度揉。”說罷,她將雙手拿出來,站在一旁,拿著帕子擦拭。
兩人都沉默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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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棠道︰“少說幾百來根,除了掃墓用,還有平日里祭拜用,雖然一時用不完,但可以窖藏起來,香越藏得久味道越醇厚,如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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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棠︰“當然可以,你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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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副模樣,倒是引起沈玉棠的好奇心,“怎麼了?香材還有,時間還夠,不用怕少了,想要盡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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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听得沈玉棠有些懵,都過世了,還能如何,難道他還能知道他師父在那邊過得好不好,就算如此,也不影響他上墳祭拜啊。
她正想不通,就听褚𨘥漭挺奰冱嚓e盎蛐硎Ω富夠鈄擰 br />
沈玉棠︰“……”
什麼意思,他師父沒辭世!
她若是他師父,听到這話沒死都得被氣死,竟然想給還活著的師父來一炷香……不對,她現在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他師父。
她嚴肅道︰“臨川,這樣的話不許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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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將三年前與師父分離的場景細說了一遍。
三年前,師父舊傷發作,他帶著師父四處尋醫,可城里的那些大夫都說師父無藥可醫,只有數月壽命,師父卻渾然不在意,還勸他順其自然,人總有走的那一天。
可結果呢,他自個留了信半夜走了,只說是來世有緣再續師父緣分,讓他不必牽掛。
最見不得離別的還不是那臭老道。
連告別都不敢,一聲不吭的走了。
“……你說我要不要給他上香,問問他在那邊過得好不好,可我連他是生是死都不知……便是死了,墳冢又在何處了?”褚𨘥@粲艫廝底擰 br />
現在家人已經找到,可師父卻丟了,人生就不能完美點嗎?
沈玉棠安慰道︰“或許他還活著,正在何處養病,這香還用不著,你再等等,興許某一日,他就來找你了。”
原來他與他師父還有這麼一段故事,他們相依為命多年,得知師父默然離去時,褚𨘥@歡 蘢偶保 醬ρ叭恕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