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部署作戰計劃!
夏花冬月小玉悄然出發,潛伏在張棋聖家附近。
虛影狀的白狐,則跟在牛小田身邊出了門,自然沒人能看見它的存在。
牛小田背著手,溜溜達達,也來到了張棋聖家。
果然,院門緊閉。
透過門縫,隱約可見,窗戶倒是開了一條縫,高四毛也在關注外面的動靜。
開這種木栓的院門,毫無技術含量。
牛小田拔出匕首,插進去向上一抬,直接便走了進去。
“棋聖,干啥呢?今天再殺三盤,你必須讓我一個炮,可以悔棋三次。”牛小田一邊走,一邊大聲說道。
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張棋聖被人用刀架著脖子,推了出來!
牛小田第一次見到高四毛,年齡還不到三十,長得人高馬大,一臉橫肉,眼楮倒是不小,里面閃動的都是凶光。
“小田,你快跑啊!”張棋聖顫聲高呼。
這話說的!
把牛小田給感動得夠嗆,沒想到,吝嗇到一個棋子兒都不想讓的張棋聖,居然這麼有骨氣!
刀都架在脖子上,還在惦記別人的安危。
“牛小田,你要敢走出這院門,我立刻給這老頭放血!”
高四毛發著狠,張棋聖還想再喊一句,只覺脖頸有壓迫性的刺痛,緊張的閉上了眼楮。
“狗日的,放開老人家,老子或許考慮饒你一命。”牛小田沉下臉來。
“哈哈!”高四毛瞪大眼楮,咬牙囂張的說道“牛小田,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跪下來,喊一聲四爺,我就讓他死得痛快些。”
“切,挾持年邁老人,真丟你家的臉。”牛小田極度鄙夷。
“這老頭因你而死,很有負罪感吧!”
高四毛放肆地大笑,可能是扯到了蛋,隨即臉上又浮現出痛苦之色。
“高四毛,放開老人家,信不信我隨手比劃下,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牛小田說著話,卻向後退了兩步。
這在高四毛看來,分明就是個慫包,已經怕了。
“你姓牛,是不是就喜歡吹牛逼啊!”高四毛不屑嘲笑。
“不服是不是?”
“老子倒想看看,你能有什麼招數!”高四毛押著張棋聖往前走了兩步。
“看招!”
牛小田掏出幻刀符,朝著高四毛比量一下,拋了過來。
呼!
符 在空中燃燒。
噗!
旋即化作一團霧氣,就這麼消散了。
哈哈!
高四毛伸長脖子大笑,幾乎笑出眼淚,“牛小田,這套唬人的把戲,只能嚇唬三歲孩子。”
突然,高四毛向前一推,張棋聖便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牛小田手疾眼快,一把將張棋聖拉起來,推到了身後。
“老大,失算了,那道符 的能量,只是減少了些,並沒有全部消失,我剛才冒著危險,只能入侵半秒。”白狐的聲音,出現在腦海里。
“這就夠了!白飛,你超棒,給你點贊。”牛小田夸贊。
只要張棋聖安全了,即便高四毛手里有刀,也沒個毛用,打他?
就是個玩。
高四毛愣在當場,徹底懵逼了,自己怎麼就突然手賤,把這個老頭給放了?
失去這個籌碼,情況可就不妙了。
到底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凶徒,只是停頓了兩秒。
高四毛揮動剔骨刀,直接沖向了牛小田,凶狠地就刺了過來。
牛小田的鼻子里,哼出一股冷氣,突然一記側踢,準確踢中高四毛的手腕,剔骨刀當啷一聲,掉落在地上。
跟著,高四毛的胸口又挨了一腳,整個人便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
“廢物,蠢材!就這點本事,也學人搶劫殺人,丟盡了祖宗的臉。”牛小田厲聲叱罵,听起來像是在訓孫子。
“你,不是,人。”
高四毛費力地爬起來,頭一次,見識了牛小田的狠厲。
當然,這也是最後一次。
打這種貨色,牛小田收著力氣,否則,剛才一腳就能踢碎他。
高四毛被通緝了,當然要警方來處理,小命要給他留著。
“姑娘們,開張營業了!”牛小田拍拍手。
“來啦!”
幾個脆生生的聲音同時響起,緊跟著,三個身影便沖了進來,正是夏花、冬月和巴小玉,都是摩拳擦掌的樣子。
高四毛面如死灰,掙扎著就想進屋。
哪有機會,巴小玉騰空躍起,狠狠踢在他的後背上,踢得他摔在台階上。
“小玉,之前說好了,別這麼狠。”牛小田責怪。
“呸,就這貨,一直惦記我,要不是大毛還有點分寸,本姑娘早被他玷污了。”巴小玉使勁啐了一口。
“哈哈,你本來也不純。”夏花忍不住調侃。
“哪又怎麼樣,我也瞧不上他。還有,他敢噴黑子,我也跟他沒完!”巴小玉哼聲道。
“效率!趕快開打,手下有點分寸啊。”
牛小田擺擺手,從兜里摸出煙,遞給張棋聖一支,還給他點上。
張棋聖驚魂未定,使勁吸了一口,這才穩住心神,不解問道“小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听得出來,牛小田認識此人。
“之前得到確切消息,有殺人犯潛入興旺村,我一直在暗中觀察,卻沒發現。後來听人反應,你一直沒出門,就懷疑他藏在這里。”牛小田解釋道。
“你不是來找我下棋的嗎?”張棋聖疑惑,總感覺這小子眼神閃爍,沒那麼好心。
“下棋,我能別開門栓進來?”
哦!
張棋聖信了,何況牛小田還帶著人來的!
嘆了口氣,張棋聖後怕道“唉,差點就被他給害了,這種人,危害社會,死不足惜。”
“要不,你也打幾下出出氣?”
“不,不……”張棋聖連連擺手,又提醒,“小田,別因為我把那人給打死了。他身上有命案,法律會制裁他的。”
“嘿嘿,這貨體格好著呢,抗揍!”
此時,三名女已經將高四毛圍在其中,拳打腳踢,口中罵聲不絕。
高四毛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躺在地上挺尸。
十分鐘後,牛小田認為差不多了,這才扔了煙頭,讓四美散開,湊過去,蹲在高四毛跟前。
沒打臉,要保持他的形象。
尊嚴?
屁!
是省得警方認不出來。
但高四毛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尤其是被黑子咬過的肩頭和褲襠,又冒出了殷紅的鮮血。
至于頭發,基本都被薅光了,拔毛行動的標志性步驟嘛!
“高四毛,服不服?”牛小田笑問。
“哼,老子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高四毛咬牙切齒道。
“死了這份心吧,你這種品行,估計不會投生成人,來世也是畜生,累死累活十七年,就被剝皮吃肉了。四兒啊,懺悔,才是你的出路,投案自首吧!”
牛小田羞辱地拍拍高四毛的臉,突然伸手將他胸前小布袋,一把給扯了下來,轉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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