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一看到第一時間看的是自家主子甦慈念的臉色,果然甦慈念的臉黑的不成樣子了,非常的生氣了。
里面的一切簡直沒眼看,污穢荒唐極了。
甦慈念一眼便看到一個人身邊圍著好幾個女子尼瑪身邊還有男子在其中的,衣衫不整,頭發凌亂。
青草緊張極了回頭看向甦慈念,“小姐。”
甦慈念看著旁邊還有人觀看的這一幕幕讓人惡心粗俗的畫面。
耳邊污言穢語的聲音連綿不絕的響起來。
“這牲子的滋味啊,就是不同一般。”
“看看他那不屈服的模樣就帶感。”
“他還不屈服啊,都伺候了多少了,還不屈服。”
“這都快要墜入空門的人了,結果還忘記不了世俗,居然勾引國公府大小姐。”
“果然夠賤。”
“要是不賤,你能品嘗到他?”
“說的也對。”
……
那聲音就這麼傳進甦慈念的耳朵里面,甦慈念便看到好幾個女人圍著一個男人,而那眼里盡是掙扎和不屈服,偏生身上還穿著正裝,下半身空空如也整個人整潔又凌亂,甦慈念看著那些人只覺得惡心的很。
身後冷香再次撲鼻帶著絲絲冷意在其中,“你在同情他。”
甦慈念听見柏景的聲音就來氣,“讓開離我遠點,看到你討厭。”
甦慈念說完徑直往前面走,柏景卻拉住甦慈念要過去的手,“怎麼你打算過去多管閑事?”
甦慈念回頭甩開柏景的手,“要你多管閑事。”
柏景笑著看著她,“念念這件事情你管不了,還是別插手了,還是說你根本不是想插手你也只是過去跟著一起享用不成?”
甦慈念都綠了,柏景這是說的什麼屁話。
“喲,甦二小姐來了。”一道紈褲不羈的從左手邊過來。
柏景剛剛還帶著笑容的臉瞬間消失了個干淨,好在這里比較暗他和甦慈念緊挨在一起的親密姿勢無人可以看的見。
在那一聲叫出來的時候,他就不動聲色的和甦慈念拉開了距離了。
柏景對著出聲的方向輕喚了一聲,“三皇女。”
柏景和甦慈念都可以不用像皇子皇女行禮因為她們地位和皇子差不多,行禮自然不用,叫一聲都是相互給面子了。
甦念歌在朝堂的位置都可以用權傾朝野來形容都不為過,他的子女還是嫡出自然是也異常的尊貴了,他如同攝政王的地位一般無二,把持朝政,女帝信任都是他的本事。
有亮光跟隨者過來了,對面人笑著看著柏景,“我還以為是本皇女看錯了,原來還真是二小姐啊!”
甦慈念也看清楚了眼前人,怎麼說了,本來重欲的人這應該瘦的不行,她除了精神頭不大好以外其他居然和常人無異甚至比跟她差不多的女子還要壯碩一些。
相貌也生的不錯,是個清麗宛如鮮花一樣的佳人,就是眉間一股子的味道,一看就是沉迷于酒色夜夜笙歌之人。
她此刻還邊走邊在系腰帶來著,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一般來說里面有肚兜的,她連肚兜都沒有,都能看到里面的風景了。
甦慈念下意識的不想讓柏景去看這個畫面。
柏景神色極其的平靜,“三皇女還真的是風流啊,這麼光明正大的把人帶到這里來做什麼。”
對面人笑了,攏了攏衣服,“小柏景啊,你忘記了,這個宴會是我辦的,我想要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才是主人,你們是客你們應該听主人的安排才是。”
女帝姓君,所以三皇女叫君嘉人,她笑著盯著柏景的那張臉,“小柏景你說你一個女子長得比男子還好看,莫不是你就是個男扮女裝的?”
說完就要伸手過去,甦慈念卻上前拉住柏景的手直接把他往自己的身後一拉,她的手落空,甦慈念眼里閃過戾氣浮現出了殺意。
對上甦慈念的目光君嘉人那手直接僵住了,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那目光讓她覺得生在寒冰地獄,冷的她發顫,立馬把手給縮了回來,臉上那調戲的笑容怎麼都有些維持不下來,好恐怖的眼神好嚇人的氣場,她感覺如同皇奶奶在世一樣恐怖。
“這……這位是。”
柏景被甦慈念擋在身後還瞧了瞧甦慈念的頭頂,心里直接一暖。
“這是我三妹,甦慈念。”
君嘉人甚至都不敢把眼神往柏景那邊看,在甦慈念的眼神她老實的跟個鵪鶉一樣站著。
跟個罰站的學生一樣。
“甦二小姐。”
“祁大小姐。”
“三皇女殿下。”
“甦二小姐身邊這位是?”過來的祁姣。
祁姣看到柏景身邊站著的那位都快要把柏景給遮擋的密不透風的女子。
“她是我三妹妹,甦慈念。”
“念念,這位是丞相家的大姑娘祁姣。”柏景為甦慈念介紹道。
祁姣對著甦慈念福了一禮,客氣道,“原來是你就是甦國公的三姑娘啊,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三小姐真是生的國色天香啊,我家那妹妹可比不過三小姐的容色出眾啊!”
甦慈念翻了個白眼,剛要開口懟,在她身邊的柏景就不樂意,這不就是說甦慈念是個除了容貌什麼都拿不出來的草包嗎?不可忍,不可忍。
“的確比不過大小姐家那位名冠京城啊,我家三妹雖然容色出眾但是吧,她這做做詩比不過二小姐,只能去參加科考了,哪能像二小姐逍遙自在 。”
祁姣臉綠了。
“……”
“……”
就甦慈念在旁邊彎了彎唇,絲毫不壓抑她笑的異常開心的嘴角,“二姐說的也是,我怎麼能同丞相家的二小姐做比較了,明顯就是比較不了。”後面幾個字甦慈念的聲音直接大大的加大讓在場的其他人臉都綠了,偏生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異常的怪難受的。
祁姣臉都又紅又綠的,跟個調色板一樣。
看了一眼旁邊的君嘉人一眼隨後想到了什麼,突然就笑了。
“三小姐果然好口才啊,不虧是國公爺家的閨女,這口才都比的過在場所有人加起來的口才。”
甦慈念卻伸出手指沖著祁姣晃了晃,“祁大小姐可別胡說啊,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了,我這口才在好也沒你家的口才好啊,這三言兩語就能帶偏題的好口才,自然還是祁大小姐厲害,我這個常年不出門之人可是比不過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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