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躺著的正是整個江湖乃至朝廷都在找的神陰令!!
萬沐傾拿起桌上的東西,第一反應便是在懷疑它是不是真的,她望著孫掌櫃,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這是?!”
神陰令怎麼會在這里。
人人都以為神陰令在她大姐身上,可誰知道,神陰令既在一個錢莊的掌櫃身上?
孫掌櫃起身道“從今後起,您就是這萬家家主了。”
他說完,朝著萬沐傾跪了下去,磕頭道“孫炳拜見家主,一切听從家主安排。”
萬沐傾吃了一驚,猛的起身扶起他“孫掌櫃,使不得。”
孫掌櫃“三姑娘若不同意,孫炳便一跪不起。”
萬沐傾猶豫之間道“萬家並非只是普通的商人吧?”
“想必家主看了信,一切都會知曉的。”孫炳說。
“你先起來了吧。”萬沐傾強行的將孫炳扶了起來。
這才坐下,拿出信,看了起來。
信上是萬沐金的筆跡,只不過,寫的有點匆忙,像是在趕時間一樣。
萬沐傾看的很認真,真怕錯過每一個字。
而信不過短短的兩頁紙,她卻反反復復的看了三遍。
本就不怎麼平靜的內心,此時此刻,更像是在心底發生了一場海嘯,海面上,狂風暴雨,大浪濤天。
她震驚的難以言喻同時又很是不可置信。
信上言簡意賅的說的東西,無外乎跟她猜測的一樣,只不過,在碎尸案還未出現之時,萬沐金便已經從父親口中知曉萬家會有今日。
萬家家主的責任不僅僅是把萬家壯大,掙更多的錢,更重要的是,守護這快神陰令。
而她,從看到這份信開始,便是萬家家主,萬家背後的一切力量,將都為她而驅使。
要是萬家力量強大,又為何要給她驅使?
萬沐傾不由又看向了開頭。
信的開頭,萬沐金用了這樣一段話。
“見字如晤。
此時此刻我既不知如何稱呼你。
是三妹?阿傾?萬家家主?亦或者神陰令的主人?
不過,怎麼稱呼都已經不重要了,你若能看到這封信,想必我已是生死難測了。
父親病重時曾交代我待你及笄之後,便將神陰令交給你。
那時我並不明白父親為何這樣說,而他也沒有給我答案,只來得及說一句‘她是你三妹又不是你三妹’
便匆匆去世了。
原本想將一些事親口跟你說,只是一切等我明白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原諒我用這樣的方式將此物交與你。
這只是作為一個萬家家主的一種責任跟擔憂。
若是你真能夠找到孫掌櫃並得到此物,想必,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而父親所說的,物歸原主,大概便是這個意思吧。”
萬沐傾平靜了很久很久,才低喃了一句“什麼叫,物歸原主?”
她迷茫的望著孫掌櫃,只覺得自己從未如此不知所措過。
腦海里閃過什麼東西,可她想要抓住時,腦袋里除了亂還是亂。
就算神陰令以前在她手上過,可神陰令也不是屬于她的啊?
孫炳看了一眼萬沐傾,眼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疑惑,垂眸道“孫某不知。”
“那萬家是什麼?”萬沐傾只覺得萬家背後神秘的一切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所能想的一切。
萬家的一切都是為她準備的?她是誰?她就是萬沐傾而已啊?!除此以外,她也不過只是一個江湖門派的門主罷了!
“孫炳不知。”
“那你總知道些什麼吧?”萬沐傾有些惱道,許是這信的內容太過震驚了,讓她心中無名的來了火。
孫炳似嘆了一口氣,甚至是不解的看著萬沐傾“家主應該是知曉的才對。”
“什麼叫我該知曉?”萬沐傾听的更糊涂了。
“只有身為萬家家主,才會知曉萬家是什麼。”
萬沐傾正色道“你也知道這個家主之位,是如何而來的吧。”
是迫不得已,是……
“或許,家主,因為某些原因,忘了什麼?”冰炳似意有所指道。
“我……”萬沐傾立馬頓住了,她看到孫炳的眼楮里,一個難以置信的想法從她腦袋里閃過,她道“你知我是誰?”
清妙跟著奴婢出去時,便發現,整個樓連個多余的院子都沒有,除了外面的茅房以外。
後門都沒有。
她來之前,便想探一探這座金碧輝煌的有些過頭的茶樓了。
有這樣一個茶樓的存在,背後的力量肯定是不簡單。
厝城的賭場只怕很多人都想不到背後之人是當朝左相吧。
一個身在帝都的人,卻將手伸入到了遠隔六座城池的厝城。
這茶樓會不會也是他的?
“你們這茶樓可真夠漂亮的,能帶我逛一逛嗎?”清妙像個沒見過世面的丑丫頭,說道。
“官爺一看就知不是普通身份。這話,是打趣奴婢吧。”奴婢畢恭畢敬的跟在身後半步的位置,說道。
“那能逛嗎?”清妙問。這小妮子還不好騙。
“官爺若是想逛,自然是可以的。”
開玩笑,她們有錢人的身份就擺在這里,她還能阻止本姑娘逛逛了?!
清妙背著手,從一樓開始逛了起來,整棟樓,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一個圓形的通道,每個樓梯口都會有兩個人把守。
除此以外,便沒有其他的了。
越是這樣,就越有問題。
那些一件件的拍品是從何處送進來的?又存放在了什麼地方?
直覺上就覺得此茶樓一定有暗道。
她忽然伸手摸了摸白玉大理石的牆壁,嘖了一聲,自言自語似的道“這一塊都得用黃金算吧?這茶樓掌櫃可真夠有錢的。”
摸著摸著,便抬手敲了敲。
沒有隔層。
奇怪。
清妙不由從二樓卡座之間的間隔的空隙朝著展台了過去。
樓下的男子正在介紹展台上的一件羽翼金絲而制的裙子,她透過那件裙子看向展台後面的通道口。
難不成那是唯一的入口。
“你們這奴婢是不是分等級的?”清妙看著站在台上的奴婢,又朝著二樓伺候的奴婢看去,問道。
“是的。”奴婢說著,不由不羨慕朝著展台上的女子看了過去“只有達到了金鈴鐺的級別,才能站在展台上。”
如此說來,她們這樣的身份只怕都不能進入那個通道。
這樣一來,想要混進去,就是難上加難了。
“官爺,拍品已經進行到一半了,官爺沒有想拍的東西嗎?”一邊奴婢看著逛了半天的人,出聲提醒道。
“這還不得看我家公子的心情。”清妙知道奴婢的言外之意,朝著三樓走去。
走到樓梯時,朝著右邊看了一眼,腳步忽而頓了頓。
狐魅?鬼陰?
夜羅門的人怎麼在這?
難不成江天龍也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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