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他們在等。”
在等?
等什麼?
三人看著青玉飛,等待著他的下文。
“在等一個時機,據在下推算,在不久的將來會有一次天狗食月,他們便是在等此次時機釋放暴君。”
“天狗食月……”
“鳳家主放心,如你想的一樣,蝶兒夫人還活著。”
青玉飛推算過,不僅僅是蝶兒夫人,被困在百里山的不少人尚存于人世間。
但這一切都是在天狗食月發生之前,若是在異象發生之時解救不了眾人,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
……
……
翌日。
因為鳳族和帝族的婚禮,不少人紛紛趕來賀壽。
其中也包括秦家人。
自從日落城一別後,秦家出了亂子。
族長秦淑蘭包庇身亡,秦家內部內亂。
“秦淑蘭死了,什麼時候死的?”
柳星和帝羽兒正在試著嫁衣,雲安安听到秦家族長死亡的消息楞了一下。
怎麼會這麼突然?
“听說是因為秦族人內部出了事兒,秦淑蘭一氣之下就過去了。”
鳳四也是听鳳大郎說的,消息剛剛到鳳城沒多久,她就听了一耳朵。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秦鶴軒怎麼辦?一直養著也不是一回事兒啊。”
鳳四挺著個肚子,吃著糕點,問著秦鶴軒要不要直接殺了扔亂葬崗去,留在鳳家牢房里面只能浪費糧食。
“四兒說的對,秦鶴軒那個王八蛋傷了花娘和王恆,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我才解氣。”
柳星穿著紅色的嫁衣,看起來端莊秀麗,就和古代大家閨秀一模一樣。
但話一出口就露了餡兒,完全是土匪山的惡霸。
“你安安靜靜的試你的嫁衣,明兒就結婚了,怎麼還滿嘴打打殺殺的,多不吉利。”
雲安安白了柳星一眼,都快當新娘子的人了還這麼暴力。
“反正我是不會輕饒了秦鶴軒的。”
還是那句話,傷了雲鳳羽星樓的人,還想著活?
不可能,她也是殺過人的人!
“行行行,你說什麼是什麼,但這一切都要等你結婚之後再說,先把他當豬養一段時間可行?”
“雲姐姐,我爹爹今早晨也說秦族的事情了。”
銅鏡前,亦是一襲紅衣的帝羽兒轉過頭,那一回眸美的人不要不要的。
“多麼漂亮的兩個妞兒啊,我要是男的,一定把你們藏進後宮里面誰也找不到。”
鳳四笑的那叫一個猥瑣,雲安安絕對相信如果鳳四是個男的定會做出來她說的事情。
“這里有些窄,能不能放一些?”
柳星告訴繡娘腰部有些緊,若是喝多了酒的話,肚子漲起來就難看了。
“好,劉老板請稍等一下。”
繡娘按照柳星的要求重新改制了一次。
“今天一天怎麼也沒見到北辰逸北辰麟他們?死了?”
柳星左看右看,一上午的時間也不見那兩個跟屁蟲跟著雲安安和鳳四。
平日里這倆貨可是相當寶貝自己的媳婦兒的。
“應該是去慶祝單身夜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北辰麟,帝恆和鳳參就來找北辰逸出去浪。
北辰逸並不想出去,卻被三人無情的拽離了鹿苑。
不用想也知道做什麼去了。
“一會試完嫁衣咱們也去慶祝單身夜。”
柳星都想好了一百種方式通宵徹夜的游戲,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從早喝到晚玩到第二天在結婚都不遲。
“安安,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鳳四以自己肚子里面的小崽子打賭。
“罷了,隨她去吧。”
離開了秀坊後,雲安安,鳳四,帝羽兒和柳星四個人從南走到北。
估計到鳳四是個孕婦,還特別備用了馬車。
“你不能喝酒,就喝果汁,我們三個喝酒。”
“我也不能喝,等你喝吐了還得照顧你們倆。”
你們倆指的是柳星和帝羽兒,帝羽兒端著一杯酒,還沒喝臉頰就已經泛起了紅潤之色。
“不給我面子是不是?喝酒!今兒說什麼你也得喝!”
柳星給雲安安和帝羽兒倒酒,又給鳳四倒了一杯果汁,最後才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滿。
“今兒是我們作為良家婦女的最後晚上,明天老娘也是有家的人了。”
高舉著酒杯,柳星高呼一聲表達著自己心中的興奮。
好在是雅間里,要不然非得把周圍的食客嚇出個好膽兒來。
可正喝著酒,只听 的一聲,雅間的大門被人踹開。
進入房間的侍衛看著圍坐在桌子周圍的四個女人,幾步上前不由分說便將桌子掀翻。
“干什麼?”
端著酒杯的柳星一臉懵逼。
“干什麼?你們的聲音太吵鬧打擾到我們大小姐吃飯了,滾出去,別在這兒礙眼。”
侍衛說著便推搡著帝羽兒和鳳四。
要知道鳳四可是個孕婦,是他們重點保護對象,平日里衣來張口飯來伸手北辰麟可寶貝著了,如今卻被外人隨意推來推去。
“的,你們敢動我家四兒,找死!”
雅間里面的隔音效果一般,可柳星也就喊了一聲,即便是有錯在先打擾到了別人吃飯,也不至于掀她們桌子趕她們離開還拉扯鳳四。
嗷的一嗓子,柳星擼起袖子沖上去,死命的揪著侍衛的頭發,恨不得把他腦袋上的毛全都拔下來。
“別打了,住手!你們別打了!”
鳳四一邊勸架,一邊一巴掌一個將侍衛扇飛。
雲安安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抓住鳳四的手讓她安靜一些。
“你是孕婦,月份大了,別跟著添亂。”
羽兒是個文靜的姑娘,雲安安也不想讓她沾染到血腥。
柳星是個廢物,打架只能靠蠻力。
所以說,屋子里能動手的人就只有她了。
就在侍衛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著柳星準備扔出房間的時候,雲安安隨便一掌擊中侍衛,瞬間,那侍衛兩眼一翻倒在地上。
“敢抓老娘,也不看看老娘是誰。”
見侍衛倒地不起,柳星狠狠地一腳踹在他身上。
“誰敢打本小姐家的侍衛,你們這群賤人活的不耐煩了麼。”
綠衣少女從隔壁的房間走出,雲安安看到少女的時候總覺得哪里見過。
想起來了,這不是那日珠寶店里面搶奪她們珠寶的刁蠻大小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