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覺得程躍言之有理“也是,天道大大不可能只是為了安定綁來的手下就這麼大費周章,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在程躍的不懈努力下,她們逐漸遠離了真相。
也到達了瑪麗的家。
程躍剛走近瑪麗家門口,就隱約听見了一些類似于斯哈斯哈的聲音。
“我幻听了吧,瑪麗怎麼可能會發出這種聲音,一定是我的錯覺。”
程躍堅定地自欺欺人,卻小心翼翼規規矩矩的按下了瑪麗家的門鈴,因為門是虛掩著的,她怕一敲門就直接開了。
門鈴響起後,瑪麗警惕的在里面問“是誰啊?”
程躍應答“是我,程躍,你問這個問題也沒啥用啊你家大門都沒關嚴實。”
瑪麗跑過來開門“誒?真的誒。剛剛安德路差點跑出去,我著急把他綁好就忘了把門關牢了。”
門一開,程躍就聞見一股撲鼻而來的……味道。
“這你也能忘……還好今天沒人來找你道別什麼的。”
“這麼一說確實好驚險。”
“他怎麼跑了,你把他放開了?”
“沒有啦,只是帶他去看了一點東西然後他就被嚇到了,身上綁著銀鞭都要跳著往出跑。
于是我就打了開門……”
“給自己制造一個把他整個綁住的理由嗎?”
瑪麗微微咧開嘴發出一聲輕笑“呵……”
程躍感覺瑪麗差不多要開始毫不掩飾的放飛自我了,她覺得已經勝利在望了(不是)。
于是她和白糖開啟了隊內語音
“白糖糖,你說瑪麗只是想和安德路在一起,讓安德路喊她女王大人,只是想得到這個吸血鬼而已,這種得到也是得到的吧?”
“這叫非法佔有,謝謝。”
“但是你看瑪麗現在多滿足啊,多開心啊。”
“她那是內心變態的想法得到了滿足不是得到愛人的滿足。”
“安德路是她的愛人沒錯啊,你看好感度95了。”
“因為她帶安德路去看了她的那個小密室,不然你以為瑪麗還有什麼可以嚇得到安德路這個幾百歲的吸血鬼?”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安德路要跑。
任誰看見一個小密室里有成千上萬張自己的畫像和好多自己的碎掉的裸身石像,都會害怕的吧。”
“誰說不是呢,瑪麗可是知道這樣只會讓安德路害怕厭惡反感她,但她依然這麼做了。”
“嗚哇……”
“要我放原聲大片給你看嘛?”
“免了免了,我大概想象得到,就不必看了。”
“你想看是吧,那我放了啊——”
“別別別,饒了我。”
“那好吧∼”
白糖其實也不想再看一遍,她不過是想逗一逗程躍。
瑪麗很快重新露出了開朗的笑容,邀請程躍進屋坐坐。
程躍問“屋里是什麼味道啊,好腥啊,你不通通風嗎?”
瑪麗隨口說到“我剛剛……煮了魷魚。
別在門口說了,進屋坐坐吧。”
然後程躍和白糖,以及安德路,都瞪大了眼楮。
安德路這孩子吧,要說他招人恨是真的招人恨,但招惹到瑪麗這個一言不合就黑化的主也算他倒霉。
某種意義上講,安德路以後可能會變成一個值得同情的可憐蛋。
瑪麗把家里窗簾拉得死死的,陽台上立了一個真人等比例十字架,十字架上立著一個安德路。
他現在依然上半身被銀鞭困著,又多了一層普通繩子把他捆在十字架上,兩只腳卻分別被綁在了十字架底座的兩頭。
重要的是,他身上除了瑪麗給他套上的小短褲,其余能被扯掉的衣服都被扯掉了。
程躍能看出那條小短褲是瑪麗給套的是因為那是瑪麗還沒有黑化前最喜歡的一條貼身睡褲,程躍曾經親眼見瑪麗穿過。
這條小短褲還算寬松,什麼都看不出來,但程躍有理由懷疑里面是真空的。
為什麼?
當安德路皮膚上那些牙印都是畫上去的嗎?
當安德路這一臉屈辱是演出來的嗎?
真的當這一屋子的奇妙氣味是煮的魷魚嗎?
白糖把那個乳白色液體的氣味給她一描述她就明白了。
她雖然懂得多,但是完全沒有親眼見過,聞到這還是第一次。
所以,程躍她“哇哦,長見識了。”
十分淡定,並且把這個納入了她的知識寶庫。
“我說《妄x學生會》里那一段魷魚和男主的劇情內涵的時候為什麼會是魷魚,海產的腥味啊,哦哦……學到了學到了。”
白糖滿頭黑線“你學到了什麼?你為什麼要把這東西當做寶貴的知識一樣?不是你學這個干什麼?”
當著瑪麗的面,程躍盡量眼神不往安德路那邊瞟,但白糖她是貓啊,對瑪麗來說這就是只小貓而已。
她就一直盯著安德路,順便把安德路的表情給程躍描述了一下。
“小躍,他看起來好羞憤哦。”
“他要是不覺得羞恥,瑪麗也不會這麼做了。”
程躍和瑪麗溝通要帶的東西,瑪麗表示都已經收拾好了。
兩個行李箱。
程躍想了想,一個女孩子20多年的東西倆行李箱好像有點太少了就問
“這麼少?你都帶了什麼?”
瑪麗打開第一個比較小的行李箱
“我的一些必要的衣服,還有幾雙鞋。”
里面塞的密密麻麻的,程躍不得不感嘆瑪麗對于有限空間的利用很到位。
然後瑪麗拉開了另一個箱子
“這里面是我的一些比較重要的工具,我到了那邊也要生活要自食其力的,我打算在附近的城鎮村莊做個不受教會管制的血獵。”
“哦……”
程躍眼尖,她看到了在一堆道具的掩埋下,有一些奇形怪狀的小道具,獵殺吸血鬼用不到的那種小道具。
程躍對白糖說“啊,她果然還是要玩這種刺激的了。”
白糖掃描了一遍那個箱子。
“是啊,好刺激的說,桃木樁,純銀的手銬項圈腳鐐,再配上她的銀質小鞭子,絕活。”
“你猜是安德路先被磨平稜角還是瑪麗先疏忽放跑了安德路?”
“我不想猜。”
“我猜安德路能跑得了。”
“哦?為什麼?”
“這家伙的靈魂意外的很堅強啊,我以為想他這樣也算是s的家伙承受能力應該會很弱才對,但是他可不一樣。
給他個機會,說不定他真的能跑出去回來復仇呢……
誰知道呢,都是以後的事∼”
白糖想了想,說“我倒是很希望瑪麗能成功把安德路調教成自己的狗耶,那種從內到外的全身心的,狗。”
“雖然這樣很爽,但從實際出發我還是覺得安德路能跑。”
“幻想就要有幻想的樣子,萬一呢對吧?”
“打賭嗎?”
“賭什麼?”
“我贏了你就從此不管我在外面擼毛茸茸,你贏了我就發毒誓永遠不踫除你以外的毛茸茸,怎麼樣?”
程躍是開玩笑的,她覺得白糖會因為她說這話生氣之類的,結果白糖這傻孩子一臉開心。
“真的嗎?堵了賭了!願賭服輸!”
這孩子當真了。
程躍無奈“我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好不好。”
白糖鬧騰起來“你是不敢嗎?我要讓你從此以後都不能踫別的動物尤其是那條臭狗!賭不賭?不賭我現在就鬧了!”
程躍抱著亂撲騰差點扒到瑪麗臉上的白糖不讓她動作太大
“你這不是已經在鬧了嗎……誒誒誒有話好好說別伸爪子!
賭賭賭!賭了!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50的幾率,我不後悔!”
瑪麗重新關好自己的箱子,一回頭就看見程躍表情微妙的抱著四處亂抓的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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