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晚淡聲道:“你還記得我們在電梯口撞到的那個人嗎?他和我化妝師是同款化妝箱。”
“而且我在劇組這麼久,真的傷疤還是假的傷疤我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
更不要提因為時間太倉促,他們的尾巴沒有收好。
“你也不想和我一直耗在醫院里面吧?你有工作要做,我有戲要拍。”
林知深看著她的側臉,問道:“你想怎麼樣?”
鐘晚眼楮彎了彎:“還能怎麼做。”
當然是要拆穿。
病房門猛地被打開,林知深面色焦急地從外面闖進來。
鐘柔被他嚇得不輕,就連病床上的林業國也顫抖了一下。
還好他眼楮閉的快!
鐘柔有些不滿他這樣冒失,有失禮節:“怎麼了?你妹妹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林知深臉上有明顯的汗水,皮膚也有些泛紅,喘著氣道:“鐘晚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什麼!”
鐘柔猛地站起身:“你怎麼不看著點她!”
她慌慌張張地往外走:“喊醫生了嗎?”
在病床上裝病的林業國听到後也彈坐起來,立刻拔下粘在手背上沒有插進血管里的針頭。
也不在乎裝不裝病,三步並作兩步跟上鐘柔,一起往病房外面走。
“晚晚在哪個樓梯間摔下去的?好端端的你們去樓梯間做什麼!”
林知深讓開一步,讓兩人走出去。
林業國和鐘柔攙扶著走出病房,就看到靠在一旁牆邊的鐘晚。
正戲謔地看著他們。
林業國:“……”
鐘柔:“……”
安靜的空氣中透著似有似無的尷尬。
鐘晚彎著唇角:“爸爸,听說你磕到了頭,一直昏迷不醒?”
林業國張著嘴,突然捂著自己的頭,靠在鐘柔身上,一副馬上要昏過去的樣子。
他痛苦道:“老婆,老婆,我頭好疼,我要暈倒了,快幫我叫醫生!”
鐘晚走過去,抬手把林業國頭上剛貼好的紗布撕下來。
手在他的特效妝上面摸了一把,抹下一層化妝品。
鐘晚將手上的化妝品癱在他面前:“爸爸,頭還疼嗎?”
林知深看著眼前的三人,嘴角在不經意間,輕微揚起。
時間倒退十五分鐘前。
病房外的窗口處。
林知深問鐘晚:“你想怎麼做?”
鐘晚轉過身,正對著他,露出笑容:“他們怎麼做的,我們就怎麼做啊。”
她拉著林知深走到應急通道的樓梯間,指揮他:“圍著這一層樓梯上下跑二十圈。”
林知深不解:“為什麼?”
鐘晚慵懶地靠在一旁,白他一眼:“為了營造你的焦急啊,你親妹妹都摔下樓梯了,你還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最起碼要看上去急得臉都紅了他們才會相信吧?”
鐘晚見他不是很情願,慢吞吞開口:“想想你的工作。”
林知深頓了頓:“好。”
鐘晚靠在一旁,悠閑地看著林知深跑上跑下,她心情頗好。
時不時地還要提幾點要求。
林知深空隙間抬頭看鐘晚,突然想起小時候他帶著她玩游戲,她捉弄他的場景。
那時鐘晚的臉上也是這種暗戳戳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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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啦!小仙女們晚安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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