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0章被攻略系統綁定了46）
那天以後，顧煙沒有再聯系千雁。
直到有一天，千雁玩手機的時候，手機界面突然彈出顧煙因器官衰竭去世的消息。
顧煙選擇了在榮譽中死去。
她站在巔峰太久了，無法接受她自己墮入泥潭的樣子。
千雁輕輕地將這條消息劃過去，表情都沒有變一下。從顧煙沒有回音開始，她就知道這個結果。
她的一個小群里，倒是彈出消息。
沈清露︰顧煙去世了。
甦酥︰沒想到她這麼瘋，寧願死都不願意放下那些榮譽。
程蘭︰想不明白，剩下二十年，其實也還能做很多事情。退下來之後，就算容貌衰老，外界最多不過是說一句她花期短。
甦酥︰她站得太高了，愛面子，有幾分虛榮，又有些自尊心，接受不了接下來二十年垂垂老矣的模樣。
沈清露︰程蘭，你話變多了。
程蘭︰我在網上話一直很多，你才發現嗎？社恐人員在網絡上十分活躍的。
沈清露︰……
甦酥︰千雁，江霧已經入獄，那件事還有多久？
千雁︰快了。
甦酥︰好吧，回答真是一如既往的簡潔。
程蘭︰這就是高人。
沈清露︰贊同。
程蘭︰千雁姐，顧煙的系統還在嗎？
千雁︰在我這里。
程蘭︰我有些興趣，可不可以給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