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生意？而且煙還這麼好。
猥瑣男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那你是來要？”
“我今天來是來找王哥你的。”林楓直奔主題。
“找我？”對方明顯一愣，實在想不明白他找自己會有什麼事。
“對，有點事，我們坐下說吧。”說著，他拉著猥瑣男往後退到了馬路牙子邊的花壇上坐了下來，又隨口安排了榮雪去給猥瑣男看會攤位。
後中撇撇嘴，也只能氣哼哼的照辦。
“我說兄弟，你這是…？”畢竟林楓的樣子神神秘秘的，猥瑣男不免有些疑惑。
“沒什麼大事。”林楓笑著要了搖頭道“听說王哥在這里做了很久了吧。”
“額，是有些年頭了，大概這片剛蓋好的時候就來了，算下來有七年了。”猥瑣男雖然不解，但還是回答道。
“那在這之前呢？這片沒蓋之前王哥是做什麼的？”林楓接著問道。
“之前？我在京城那片做，主要因為離家太遠，這不，趕這邊一建好我就跑過來了。”猥瑣男說道。
“哦，那這麼算下來，王哥在這一行里待了最少有十年了吧？”林楓問道。
“不止了，我當初剛剛退學的時候就已經和家鄉的老叔一起跑鄉下收貨了，算起來，快二十年了。”猥瑣男有些唏噓道。也不知道是唏噓自己當年的崢嶸歲月還是感嘆時光的毫不留情。
不過林楓可不會陪著他一起唏噓這個，聞言對方如此說，他便點了點頭道“那想來王哥的經歷一定是很豐富吧。”
“哎，豐富倒是談不上，也就是見識的多了些。”猥瑣男很隨意的搖了搖頭。
如此就夠了。
林楓順著話題接著問道“那不知道王哥知不知道賭石？”
“賭石？你問那玩意干嘛？”猥瑣男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道。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進來老听人提起，想去試試運氣。”這話說的半真半假，對于此時的困境，林楓確切唯一能想到的來錢快的法子除了彩票也就是賭石了。
不過前者的話……相對來說，還是後者靠譜一些。
猥瑣男一听林楓這樣說，頓時懟他搖頭勸導“兄弟，听哥哥一句勸，那玩意，能不踫就別踫。”
看來有故事。
“怎麼說？”林楓問道。
“哎，其實啊，我見過太多和你一樣想法的人去了賭石，結果傾家蕩產的不在少數，真正賺錢的其實只是那最小的一批人，說起來還不夠五根手指的數量。你啊，听哥的，老老實實的腳踏實地，你還年輕，不要老想著投機取巧的事情。”猥瑣男搖頭嘆息，那唏噓之感之前剛才還要強烈幾份。
林楓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如果自己猜的不錯的話，猥瑣男應該就是他剛才說的傾家蕩產大軍中的一員了。
也難怪，四十多歲人了還一事無成的擺個地攤，想來過往一定給了他不小的教訓。
“沒事的，王哥，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林楓淡然一笑，無所謂的道。
反正他有金手指，可以隔牆隔著石頭看出有價值的物品，自己去了就是以小博大去的。而且穩賺不賠。
“那王哥你知道賭石的話應該去哪里嗎？”林楓接著又問，雖然賺錢的路子找到了，克門在哪他還不知道呢，這種事自然也是要打听一下的。
“你，哎，你怎麼就不听呢？”猥瑣男唉聲嘆氣道。
“哎呀，王哥，真的沒事的，我就是想去長長見識。”林楓再次寬慰，不得不說，從對方能對一個認識沒多久的攤位鄰居這般勸誡來看，猥瑣男這個人是真的不錯。
當然了，也有另外一種可能，也許是那個行業的水太深，猥瑣男親身經歷過，所以不希望看到林楓重蹈覆轍。
“你，哎，算了，反正路是自己走的，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著辦吧。”猥瑣男搖了搖頭，想了想說道“按理說，你這樣的問法其實我是不該告訴你的，克我要真是不告訴你的話你又會覺得我不仗義，而且到後來說不定還會去找別人問。這樣一看的話我還不得不告訴你。”
“其實呢，你想去見識見識其實也沒什麼，只要能管得住自己，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在這里的話，你是見不到的。”猥瑣男搖頭道。
“為什麼在這里看不到？”林楓問道。
“因為沒有。”猥瑣男解釋道“畢竟這種暴富的產業就不會有大規模的市場。你看這里賣的賭石的石頭，十成十都是空炮，開不出東西的那種。真正的賭石要去那些特殊的地方才有。”猥瑣男貶低了一下古玩街的那些無良商家。
“雲南嗎？”林楓記得在小說里他看過這樣的橋段，主角去雲南賭石。
“也對也不對。”猥瑣男搖搖頭道“雲南的賭石現在來說卻是也是發展起來了，但和真正的賭石市場來比，其實那些也都是邊角料。”猥瑣男繼續解釋道“真正的賭石市場其實不在國內，在緬甸，越南，老撾這些地方。因為距離我國很近，所以賭石業在他們自己的那邊反而沒有我們這里這麼盛行，畢竟，你也該知道的，那些地方的人連吃飯都成問題的。”
“那那些商人？”林楓好奇問道。
“當地人。”猥瑣男說道“那種地方就是那樣，旱的旱死，澇的澇死。貧富差距極大。可能那些富商每天大魚大肉的，隔壁的窮戶連口粥都喝不起。別不信，那種地方很亂的，常年的動亂讓那里根本就沒有什麼同情心可言。”
額，這算是科普嗎？
說實話，如果真像猥瑣男說的那樣，那種地方都在國外的話，他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想了想，他還是不甘心的問道“難道國內的賭石不夠正規？”
“不是。”猥瑣男搖搖頭，道“那地方說正規也正規。除了出貨率不高外，和國外的那些其實也都差不多。”
猥瑣男頓了頓說道“貓膩，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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