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直播︰求求你別講了

775︰當夢境照進現實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小鳥伏特加 本章︰775︰當夢境照進現實

    當林霄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可……

    他在門口看到一道人影,赫然就是甦婉!!

    當看著站在寒風中的甦婉,林霄心頭猛然一緊,連忙迎了上去。

    “傻瓜,你站在這里干什麼?!趕緊回去!”林霄語氣之中滿是憐愛和疼惜。

    甦婉笑盈盈的說︰“我這不是想早點見到你嘛!”

    林霄伸出手摸了摸甦婉的腦袋,旋即笑著說︰“我都想死你了,咱們先回房間吧,這里太冷了。”

    “不,先吃飯唄!”甦婉眨著明晃晃的眼楮說。

    林霄問︰“你們吃了沒?”

    甦婉直接搖頭︰“沒有,我說要等你……一起才能開飯。”

    唰——!

    林霄的心中劃過一道暖流,他覺得自己現在是一個真正的成功男人。

    在這個世界上,對成功男人的界定非常簡單、明了。

    在外面有身份,在家里有賢惠的老婆。

    能夠做到這兩點,就已經算得上是正兒八經的成功男士。

    吃過晚飯。

    甦婉和林霄回到房間,結果這娘們上來就說︰“林霄,我最近這段時間睡眠有點不太好耶。”

    “怎麼了?”林霄有些緊張的問。

    現在甦婉的身孕已經有七個來月,預產期是在七月份,剛好是……準備開始熱的一個時間段。

    甦婉笑著說︰“我想听你講故事。”

    林霄︰……

    好家伙,敢情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呢,你丫想听故事就直接說,干嘛用這樣的一個引子來扯出。

    “今天完全可以滿足你啊!”林霄非常淡定的說。

    于是乎。

    他開播了。

    直播間的網友瞬間魚貫而入。

    “主播你現在屬實是有點飄了啊,說關直播就關直播,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

    “就是就是,太突然了!上次關播之後我都給你燒了三炷香呢!”

    “神特麼燒香!你怕是惦記著讓主播原地去世啊,這都安的是什麼心啊!”

    “徽省的事情已經全部解決掉了麼?主播不愧是主播,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所以……今天晚上開播是讓我們看嫂子嗎?”

    看到這些彈幕,林霄哭笑不得︰“今天給大家講講故事。”

    距離上一次講故事已經有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很多網友甚至都已經忘了林霄是一個靈異故事主播!

    當听到他的話之後,那些老粉絲瞬間全都淚目。

    “臥槽,尼瑪!!爺青回啊!!”

    “主播你說的是真的嗎?!讓我緩緩,我有點不敢相信。”

    “你終于記起來你是一個靈異故事主播了!!爹很欣慰啊!”

    “爹?!”

    “哎!”

    林霄的聲音陡然變得渾厚起來。

    “我只是一名寫手,為了生計,在深夜里孤獨地敲擊鍵盤。當不可預知的恐懼襲來時,我不知所措。”

    “前天晚上,我寫累了,走到窗前。出租屋正處在公路的邊緣,我曾不止一次地用出租屋作為作品中驚悚故事發生地的藍本。”

    “我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在昏黃的路燈下,一雙眼楮正盯著我。我所在的房間燈光明亮,他卻站在燈影里。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才會有恃無恐地盯著我。”

    “我以極快的速度關上電燈和電腦,在確定沒光線可以讓人看到屋里後,我又來到窗前,繼續那場對視。”

    “可我失望了,那個家伙沒給我機會,他不見了,就像根本沒存在過一樣。”

    “我重新打開燈後,他又出現了,還在路燈下。”

    “我又迅速關掉燈,跑到窗前,他又不見了。我一直站在窗前,等他耐不住性子從黑暗中冒出來。”

    “我的腿都站酸了,他都沒出現。我雖是專寫恐怖小說的,但膽子小得很,可我同時還有著強烈的好奇心,我想知道,公路上的影像是真的存在,還是燈影里的錯覺。我拿著手電,出了門。”

    “路燈射出幽暗的光,只有我像一個午夜的幽靈游蕩在死寂的公路上。是錯覺!我嘆了一口氣。”

    “我听到了一聲粗重嘆氣的回聲。我的汗毛孔在收縮,是有別人在嘆息,而且就在附近!”

    “我倉皇地向小區內跑去.\n我听到了自己腳步很重的回聲,是有人踩著我的步點追我,只是比我的步伐要大得多。”

    “我驚恐地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張白紙似的臉,還有一根掄起的木棒。我轉身想跑,後腦卻傳來一陣劇痛。”

    “我在尖叫聲中醒來時,躺在小區的地上,摸了摸後腦,我明明感覺木棒擊中了後腦,怎麼沒事呢?”

    “我跑回出租屋,搜尋著每個房間,沒人,也沒丟任何東西,手電躺在床上,筆記本電腦開著。我突然想起來了,我為能按時交稿而冥思苦想,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也就是說,剛才的一切是夢境,沒人追打我,所以後腦才沒事。我之所以會躺在小區的地上,可能是我得了夢游癥。”

    …………

    …………

    “昨晚,我還是沒靈感,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睡著了,我又做夢了。”

    “後腦疼得厲害,眼楮適應了屋里刺眼的光線時,我尖叫著。白紙似的臉近在咫尺,一個男人竟化著很濃的女妝。”

    “我驚恐萬分︰你是誰?!”

    “他發出不倫不類的女人的聲音︰我是沐辰啊!”

    “我顫聲說︰沐辰是我的筆名,你怎麼會……”

    “一听我的話,他白紙似的臉像是被攥出許多皺褶︰胡說!我才是沐辰,我給你提了那麼多建議,你卻冒充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寫那些沒有血腥描寫的垃圾小說來拖累我。”

    “我的大腦此時此刻還很清醒︰你是那個如影隨形的讀者?”

    “一個昵稱叫“如影隨形”的讀者曾在qq上多次給我的恐怖小說提建議,他看過我的所有小說,對情節的記憶比我還清楚。”

    “听到我的話,他急眼了,抓住我後腦上沾滿鮮血的頭發︰我說過了,我是沐辰!!”

    “疼痛讓我的五官變得猙獰起來,撕心裂肺的吼道︰不要!!”

    “我被自己的慘叫聲驚醒了,白紙一樣的臉不見了,我正直挺挺地坐在客廳中間的椅子上。”

    “我又夢游了,還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就像一集一集的連續劇,昨晚是前晚的延續。”

    “我知道,這樣的夢,絕不是偶然。難道有人暗中作祟?我在恐怖小說里曾寫過有這種能力的人,人們稱他們心理醫生。他們能控制人,當然也可以控制一個人的夢境。”

    “如果是這樣,我就太危險了。為了阻止有人進入並控制我的夢境,我叫來師傅,把門鎖換了。”

    “這天,編輯又催稿了,但我總不能集中精力寫稿。只是夢,我自我安慰著,閉上眼,平緩緊張的心情。”

    “我睜開眼時,後腦陣陣疼痛傳來,那人冷笑著︰你令我很失望,這點小小的疼痛都經受不了。”

    “我帶著哭腔說︰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他說︰我想告訴你,我的恐怖小說不是憑空寫出來的,那些描寫都是我的親身體驗。”

    “說著,他挽起左臂的袖子。”

    “我驚恐地看著他左臂上布滿的傷痕,有棍棒落下的淤青,有錐形器物刺過的細孔,小臂上還少了一塊肉,應該是用刀具割掉的。”

    “白臉上洋溢著驕傲的神氣︰只有用親身體驗寫出來的恐怖小說才是最精彩的。”

    “我的腦子開始飛速運轉︰我承認,你是沐辰,求你放了我吧!”

    “面對危險,放棄一個筆名的爭論是明智的。”

    “他冷冷的看著我︰你幫我做些事,我就放了你!”

    “說完,他走進廚房,拿著菜板走了出來,一只純白的貓被固定在菜板上,四肢敞開。”

    “他喃喃著說︰我是靠親身體驗寫稿的,見慣了血腥場面,有些麻木了,而你不同,你沒見過,我來肢解它,你把看後的感受說給我。”

    “說著,他拿起菜刀。”

    “我雙眼緊閉,尖叫和貓的慘叫融合在一起。”

    “可就在此時,他的巴掌重重的落在我的臉上︰睜開眼,你這個膽小鬼!你知道,我費多大勁才逮住它!”

    “腥臭味刺激著我翻滾的胃!”

    “看著被剝去半張皮的貓,我尖叫著,劇烈地嘔吐著。他在不錯眼珠地看著我,就像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滿是鮮血的手拿著筆在紙上寫著,臉上帶著興奮。”

    “我醒來時,身體還在哆嗦,這些夢境太恐怖,也太離奇了,就像無需剪輯的電視劇。”

    “我驚懼地做著推斷。”

    “前天晚上,不是夢境,他站在路燈下,引誘我出去,襲擊了我。”

    “爾後的幾晚,他極可能給我的飲食做了手腳,在我睡去後,進入我的房間,把我綁在椅子上,再把我弄醒,在我面前做那些事,到了一定階段後,再將我迷倒,收拾殘局,把我松開,不留半點痕跡地離開,讓我以為那是夢境。”

    “為了證明我的推斷,我仔細地查看每個角落。我真的找到了,牆根處有幾個血點,是那個家伙清除痕跡時留下的。

    只是有一點我弄不明白,我後腦受過傷,怎麼沒留下傷痕?

    我也曾想過離開出租屋,可我是一個恐怖小說寫手,對未知的東西有著強烈的好奇心。我還是留下了,為防萬一,我把這三晚的夢境都寫下來,文檔標題是《連續劇般的夢魘》。我花費了很長時間,把那人描述得相當逼真,只要警察看到,就會繪出他的畫像。我還把他可能和狂熱的“如影隨形”的讀者有關的推測寫了進去。”

    “晚上,把所有可搬的東西都搬到門邊,直到保證沒人能從這種嚴防中進來。沒想到,這也沒能阻止他導演我夢境的下一集。

    夢境里,他沒再管我,去收拾殘局,把血肉模糊的貓尸收起來,仔細擦拭血跡。

    我想不出,他是怎樣推開門後的重物進來,又在離開時把重物原樣放回的,他儼然就是鬼魅。

    我現在就離開嗎?不!我要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把攝像頭安裝在客廳的角落里,膽戰心驚地等待著下一個夢境的來臨,我雖不知道他給我設計的夢境大結局是什麼,但我知道,如果我還活著,夢境記錄可以作為一篇不錯的恐怖稿交給編輯。

    在夢里,他讓我說出看到一條蛇被剁成十多塊的感受。他突然變得煩躁不安起來,說我說的不是真正的感受,在誤導他。他把紙和筆摔在地上,不停地在客廳里走著。他的腳在踩到蛇塊時,停了下來,怔怔地站了好一會兒,僵硬地轉過頭,看著我,臉上現出詭異的笑容。”

    “他一臉乞求地說︰這些的確不夠恐怖,我想到了一種更具震撼性的體驗,對我的寫作有很大幫助,你能幫我嗎?”

    “我極力討好他,想都沒想直接說︰能!”

    “他把我從椅子上解下來,綁到客廳的木質茶幾上。一股寒意襲遍我全身,你要干什麼?”

    “他咧了咧嘴︰我拿自己的身體做過試驗,也體驗過肢解動物,惟一欠缺的就是沒有體驗過肢解人體。”

    “說著,他舉起了明晃晃的菜刀。”

    “看到這一幕,我驚恐萬狀,拼命扭動身體。可無濟于事,我听到了菜刀剁在我大腦骨頭上的 嚓聲。”

    “是的,我又一次從夢中醒來,我的呼吸變得無比的粗重,甚至懷疑自己是否還活著,好在我發現身上沒傷,而且還能自由活動。”

    “我還活著!!”

    “門鎖著,靠在門上的東西原封未動。的確沒人進入,那麼這連續劇般的夢魘只有一種解釋了,就是我多日為寫稿冥思苦想,一直在刺激著我的大腦皮層,才有了連續劇般的夢境。我在現實中無法構思出的情節,卻在夢中形成了。”

    “我把夢境如實記錄下來。在寫到菜刀砍到骨頭的 嚓聲時,我還心有余悸。”

    “寫完了夢境,我如釋重負。我想看一看,監控錄像里,我是怎樣夢游到茶幾上去的。

    錄像里沒我,卻有那張白紙似的臉,他對著鏡頭冷笑著。

    我頭皮發炸,不是夢境,他真的存在!他可以隨意進入我的房間,肆意摧殘我的身體,也能讓我的身體隨時復原,把我夢游的錄像掐去,只留下他在客廳里嘲笑我的錄像。他是在告訴我,我就是一個泥偶,他可以隨意捏來捏去。

    顯然,這個房間有不干淨的東西,我想離開這里。可我還不知道夢境的結局是什麼,我的稿子還沒有一個完美的結局,我想把這詭異的夢境進行下去。

    夢境就像帶刺的玫瑰,我既想欣賞它的綻放,又怕被刺扎到。當晚,我還是被動地拉進了夢境。

    他掄動菜刀,在我身上發出  的聲響,鮮血到處飛濺。他把我的身體剁成很多碎塊。

    我沒有疼痛,也沒有慘叫,因為按照當時的情況,我已經死了,之所以還能看到他在剁我,看到我支離破碎的尸體,是因為我還在夢中。

    他似乎滿意了,滿是血污的手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他肢解活人的體驗。後來,他把我的尸塊收集起來,放進冰箱,然後清洗血跡。”

    “在他做完一切後,我醒了,安然無恙地躺在茶幾上。

    我把稿子寫完了,又修改了幾遍,才滿意地關掉電腦。我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我還應該感謝給我制造恐怖夢境的家伙。

    我在想,鬼魂作祟,往往都是鬼魂有什麼事要告訴托夢的人。他也是嗎?想到這里,我的目光落在客廳角落的冰箱上,自從我住進來,還沒打開過。

    我雖有心理準備,在看到冰箱里的尸塊時,我還是差點嚇死。手、腳……一個女人的尸體。原來那個家伙是在用我的身體演示女人被殺的經過。不管是誰殺了女人,我都將成為嫌疑犯,因為尸塊放在冰箱里,人被殺的時間會被錯誤地判定,誰會相信,我在這里住了這麼長時間,會沒注意到冰箱里的尸塊。

    我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首先必須弄清女人的身份。我戰戰兢兢地擦去人頭上的霜雪。我仔細看了一會兒後,幾乎魂飛魄散了,她竟然就是我。

    我回想著這些天來的夢境,終于明白了,我已經死了,就是被那個家伙殺死的,夢境就是我被殺的經過。我被肢解了,魂魄還殘存在這里。

    我迷茫地在地板上坐了半天,才站起身,把冰箱關好,我等著警察來,找出凶手。作為鬼魂,我可能什麼都做不了,但我至少還能操控電腦。我把那個家伙的體貌特征發到網上去。我得明白,他為什麼殺我。

    我的工夫沒白費,他的體貌特征和一個尋人啟事上的人吻合起來。啟事里說,他是一個精神病患者,有嚴重的自虐和精神分裂癥狀。

    我想,他能把我殺死這麼多天,不被人發現,絕對不是一個精神病患者,精神病是他脫罪的假象。

    我撥通了尋人啟事上的電話,我不知道他母親是否能听到,據說,人是听不到鬼話的。還不錯,她听清了,對我千恩萬謝。我隨後又給公安局去了電話。

    我相信他就在附近,在他母親的辨認和警案的協助下,他會很快歸案的。”

    “警察破門而入,後面跟著一個中年婦女。

    我知道他們是看不見我的,警察會很快看到冰箱里的殘尸,也會找到電腦上的證據。這些,我都在電話里告訴警察了。

    令我意外的是,中年婦女竟能看到我,還兒啊兒啊地叫著。我茫然地推開她,看來她想兒想瘋了,見到誰都認為是她兒子。我可是女兒身,而且已被她的寶貝兒子殺了。

    警察把尸塊裝進塑科袋,拿走了筆記本電腦,順便給我戴上手銬。他們說,只有我在房間里,我有重大嫌疑。

    中年婦女在警察後面哭訴著,求你們了,他是一個精神病人。

    我感覺太荒唐了,警察怎麼能這樣低能?!他們拉走了我的殘尸,還把我的鬼魂銬上押走。不過,我沒掙扎,也沒解釋,警察會還我公道的。

    我被帶到一個大屋里,里面有兩個警察,一個西裝革履的人,中年婦女也在場。

    首先說話的是中年婦女。

    她說,她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兒子養大。沒父愛的兒子,不愛說話,在念高中時,精神出了問題。

    她把兒子鎖在屋里,可兒子並不想待在屋里,砸屋里的東西。

    有一天,她突然發現兒子不鬧了,靜靜地坐在書桌前看書,兒子看的是一本小說。

    從那天起,兒子不再砸東西,也不往外跑了,只是讓她去買一些一個叫沐塵的小說作家的書。

    再後來,兒子開始和沐塵網上聊天,據兒子說,沐塵是一個恐怖小說作家,能認真地听他的話,把他的建議寫進小說里。看兒子能這樣,她放心了。

    只是有時,她也會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有時在半夜,她能听到一聲慘叫,還經常在門口的垃圾箱里看到一些動物的碎尸,她不知道是否和兒子有關。

    突然有一天,兒子情緒激動地對她說,沐塵不再听他的話了,把他親身體驗的好建議棄之不用,改變了寫作風格。她這才驚恐地發現,兒子的左臂上布滿了傷痕,有淤青,有針孔,還少了一塊肉。

    爾後的一段時間,兒子一遍遍地看沐塵的小說,徹夜不停。兒子對她也越來越陌生了,兒子竟問她是誰,為什麼不敲門就進入一個陌生女孩兒的房間。兒子的打扮也越來越怪,臉上撲滿粉,嘴唇描紅。

    一天,兒子自言自語地說,我知道她在哪里了,她不能再損害我的名氣了。那天後,兒子就不見了。

    兒子是精神病人,是她沒看管好,才讓兒子殺死了沐塵。”

    “我靜靜地昕著,我知道,她應該就是“如影隨形”的母親。”

    “警察說︰“如影隨形”把沐塵小說里的恐怖場景描寫做了修改,讓其更加血腥恐怖。沐塵喜歡用住房周圍的環境做故事發生的背景,“如影隨形”是通過仔細研究沐塵的作品,找到她所在的出租屋的。“如影隨形”殘忍地殺害了沐塵,把肢解的尸體放到冰箱,把血污清洗干淨。警察已看過“如影隨形”在電腦里寫的《連續劇般的夢魘》,說是對他夢境的記錄,實際上就是他殺死沐塵的真實回憶。”

    “警察看了我一眼︰他的種種表現說明,他並不是完全沒有行動能力,至于怎麼認定,我們還要听專家的意見。”

    “原來那個西裝革履的人是精神病鑒定專家,他問我是誰,是誰殺了沐塵。

    我實話實說,我是沐塵,是“如影隨形”殺了我,原因是他和我在寫作風格上出現了分歧,他是一個太過狂熱的讀者。

    專家沒再問別的,竟對警察說,我有嚴重的精神病,完全沒責任能力,我把自己幻想成沐塵,殺死了真正的沐塵。”

    “我被帶出了公安局,卻沒獲得自由,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憤恨,警察竟放著殺人凶手不抓,把受害者送進精神病院。可我不能反抗,在強壯的男性醫生面前,柔弱的女孩沒有耍威的能力。只有安靜,我才有機會。

    在醫生疏于監控的時候,我跑上了樓頂,以死要挾,我要媒體來,要警察來,還我公道。

    醫院里亂了,中年婦女在樓下哭喊著。她為什麼讓別人以為我是她兒子?就是讓她真正的兒子逃脫罪責嗎?”

    “我大喊著,撕扯衣服,用身體證明給在場的人看︰我是沐辰,不是你的兒子!!”

    “可我驚呆了,左臂怎麼有傷痕?還少了一塊肉?這不是我的身體!我似乎明白了,我死了,魂魄卻佔據了“如影隨形”的身體,所以人們才認為我是“如影隨形”,認為我有精神病,認為我是凶手。

    我的魂魄不能在這個有精神病的骯髒的身體里,我要擺脫他,我要讓殺害我的凶手付出代價。我平身趴著朝樓下跌落,高喊著︰我是沐塵!”

    “墜落的時候,中年婦女朝我下落的身體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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