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戰棋直播總經理夏侯錦打過來的。
他也是率先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听完，林霄整個人都傻眼了。
今天這是啥日子啊。
好端端的，先是狼牙，後是戰棋。
就跟商量好似的，一波接著一波。
“林先生，我這邊，有一個項目，想要和您談談，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夏侯錦笑著說。
林霄直接反問︰“什麼價格？”
“嗯？”
夏侯錦一愣，他沒想到林霄會這麼干脆果斷，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旋即，他笑著說︰“我們的價位，自然是比斗鯊要高，據我所知，斗鯊的白金合約，一年也不過才兩千萬而已，我們戰棋可以直接給你在他們的基礎上翻一倍。”
“翻一倍？”
林霄嘀咕了一句。
一听這話，夏侯錦覺得林霄肯定是被自己開出來的價格嚇到了。
當即斬釘截鐵︰“沒錯，就是翻一倍！”
“四千萬？”
林霄說。
“對！”
夏侯錦胸有成竹，“怎麼樣？林先生，我們開出來的這個價格，很有誠意吧？”
“不好意思，我拒絕。”
林霄直截了當。
轟！！
伴隨著這句話說出口，夏侯錦的腦瓜子，嗡的一下瞬間就炸開來了。
他整個人，徹底懵逼。
拒絕？！
林霄竟然拒絕了這個無比優渥的條件！！
這完全是不敢想象的！
“不是，林先生，您是不是說錯了啊？”
夏侯錦愕然。
林霄灑然一笑︰“沒說錯，別說是你們的四千萬，就在剛才，狼牙也聯系我了，你知道他們給我開到多少錢嗎？”
“多少？”夏侯錦下意識問。
“五千萬。”
林霄直截了當。
“這……”
夏侯錦啞然。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就這樣，抱歉。”
林霄根本不給夏侯錦再次說話的機會，直接就把電話掛斷。
————————
————————
滬市。
戰棋直播平台，董事長辦公室。
夏侯錦低著頭看著李虎︰“董事長，失敗了。”
“嗯？”
李虎抬起頭凝視著他，“失敗了？什麼失敗了？”
“招攬林霄的計劃，失敗了。”
夏侯錦說。
“他給出來的理由是什麼？”
李虎直接詢問。
“狼牙給他開出了五千萬的高價。”
夏侯錦一臉無奈。
“哼！”
李虎冷哼一聲，“五千萬？他配嗎！”
他現在很生氣。
一般的白金，市場價，就是兩千萬。
如今自己已經給他翻了一倍。
但凡是有點眼力見的，都不會拒絕。
可現在倒好，
林霄反手就把自己給推了。
這……
就是不識好歹！
“董事長，我個人認為，為了區區一個林霄，沒必要給他溢價這麼高，畢竟，有這四千萬預算，咱們可以簽兩個白金主播，八個大神主播！這些流量，不會比一個林霄差！”
夏侯錦眯著眼說。
“行了，這個事情，暫時擱置，不用管了！”
李虎心煩意亂的擺擺手，不想多說。
時間。
緩緩流逝著。
晚上十點整。
林霄準時開啟直播。
直播間的人氣，瞬間達到八百萬。
比平時足足多出一百多萬。
而這些人，全部都是昨兒個在微博上引流過來的。
還沒開講，就如此高的人氣，今天破千萬，那肯定是沒跑了。
“主播你來了！我還以為你被女鬼抓走了呢！”
“這就是千萬人氣主播嗎？”
“不，是千萬氣人主播！兄弟，你找錯地方了！”
“氣人主播可還行？主播，今天準備講什麼故事啊？”
“是啊，先交個底唄。”
“主播有毒，現在一天不听你的故事，竟然都睡不著了。”
“剛才女朋友還趴在我身上，說讓我今天早點睡，老子反手就是一腳把她踢出房間去了，什麼玩意嘛，睡覺哪有听靈異故事舒服啊！”
“樓上……請問你的女朋友在哪找的？我也想要同款！”
彈幕，一如既往的多。
林霄的聲音，緩緩響起。
“七月半，鬼節。”
“在這一天，不論信與不信。”
“人們都會像約定俗成一般，減少晚上的活動。”
“某大學的同學們，也都是如此，全都早早的回了宿舍。”
“原本熱鬧的校園，瞬間變得冷冷清清。”
“可是，就在學校操場上，卻盤坐著四個人。”
“他們彼此都不認識，但能夠在鬼節晚上出來游蕩，那也算是一種特殊的緣分。”
“于是，他們就坐在一起，聊起天來。”
“一個叫李銘的男生率先開口︰你們為什麼不回宿舍呢？不怕遇到鬼嗎？”
“晴美淡淡一笑︰遇到鬼有什麼可怕的？自從發生過那件事，無論是不是鬼節，我都可以看到鬼。”
“曉萌點點頭︰我和你一樣，也是經常見鬼，但是，我說過我身邊的人听，卻沒有一個相信的。”
“阿鵬聲音沙啞︰我也是！小時候遇到過一些怪事，所以開了所謂的‘鬼眼’！總是可以在不經意間，看到一些大家口中的髒東西！”
“听到他們的話，李銘突然說︰那咱們都挺有緣分的啊，既然如此，那咱們把各自為什麼能看到的鬼的遭遇說出來，怎麼樣？”
“很快，他的提議，就得到大家一致的認可。”
“晴美當即說︰第一個故事我來說吧？”
“李銘等人點點頭。”
“晴美醞釀了一下情緒，開始講了起來。”
“在十歲之前，晴美只是一個普通女孩，和大多數人一樣，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可是後來，她犯了一個禁忌！”
“那年冬天，晴美去鄉下的外婆家玩。”
“畢竟是城里孩子，一到鄉下，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一般，玩的飛起。”
“鄉下，什麼都好。”
“就是家家屋里，都放著一個大瓦罐，里面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
“打從晴美第一天去鄉下，外婆就叮囑她︰絕對不可能踫大瓦罐！”
“然而，小孩子嘛，好奇心遠勝于大人，晴美也時刻想著一探究竟。”
“這天，晴美和幾個小伙伴一起到一個名叫妞妞的姑娘家里玩。”
“她家也有一個大瓦罐。”
“晴美好奇發問︰妞妞，你家這大瓦罐里，裝的是什麼啊？”
“听到這，妞妞神秘兮兮說︰是我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