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大周國皇室,魏公公手拿一封密函急匆匆地奔跑著,眼里充滿了焦急之色,看了一眼手里黑色的密函,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陛下,有密函。”一只腳踏進大殿後,魏公公立刻讓護衛軍關上大殿的門,隨後幾步沖到皇帝面前。
見魏公公如此失態,皇帝欲大聲呵斥,然而,看到魏公公手里密函時,心中大驚,隨即伸手,“拿過來。”
拿著密函,皇帝雙手微微顫抖,他看了一眼魏公公,“去外面警戒,沒有我的允許,不讓任何人靠近,違者斬。”
魏公公離去,關上大門那一刻。
皇帝身體一軟,整個人像是被抽掉了魂一樣,他癱坐在地上,一只手撐在地上,一只手顫抖的抬著密函。
“我大周至開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收到這個密函,姜師,難道大周的氣數將盡嗎?”死死地盯著密函,皇帝卻沒有勇氣打開,他深知這封密函代表著什麼。
呼…“朕乃一國之君,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
長呼一口氣後,皇帝穩定心性,他整了整衣服,然後才打開那封黑色的密函。
看著密函中的內容,皇帝眼里泛起一陣絕望,“姜師,看來你早就算到了這一天,要不然你也不會帶那孩子去大周龍脈,我也不會收到這密函。”
“一切命數都在那個孩子身上了,大周國的未來…唉…”皇帝輕嘆一口氣。
身為皇族,一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有很多事只有他才知道,皇家背後深藏的東西,只有皇家才知。
“南宮劍雨,希望你不要讓大周滅亡。”皇帝閉上眼楮,在這一瞬間,整個人突然蒼老了許多。
“來人…”皇帝輕喝一聲!
“陛下…”魏公公來到皇帝跟前跪著。
“你親自將這封密函送給南宮劍雨,另外,還有這封信函也給他。”皇帝將黑色密函和一件信函遞給魏公公。
“記住,你可以死,密函不能丟。”皇帝說完輕輕一揮手,魏公公心中駭然卻不敢多問,跪拜之後離開了皇宮。
“姜師啊姜師,我大周的命運該當如何是好啊。”皇帝遙望著離去的魏公公,仰天輕聲呼道。
西衛國一處懸崖洞內,姜堰四肢上各栓了兩條鐵鏈,脖子上也被栓住了一條鐵鏈,整整九條鐵鏈將他懸掛在空中。
“姜堰,你當真不說嗎?只要你說了,我就給你個痛快,你也不必再受這樣的折磨。”
藍無血盯著姜堰,如一條毒蛇般。
姜堰微微的抬了抬眼皮,嘴角上揚,呵呵呵…發出一陣藐視的笑聲。
“姜堰,我的耐心並不多,想想你守護的大周江山,想想你姜家老祖的心血,還有大周國那些無辜的百姓,只要你說了,我可以放過那些百姓。”藍無血嘴上許著承諾,心里卻是恨意滔天。
“藍無血,你的死期快到了,人有命數,你的命數…嘿嘿…可悲啊。”姜堰話只說了一半,倒是他那嘿嘿的笑聲讓人心中產生一種悸動。
“很好…很好…姜堰,從現在開始,我每天抓一個你姜家的人,我會在你面前活活的折磨死他們,我要你听著他們淒慘的叫聲,看著他們絕望的眼神。”
藍無血很憤怒,他恨不得一掌拍死姜堰,可他現在不能發泄心中的憤怒,他只能忍耐著。
“威脅我?那你就試試看。”
姜堰絲毫不在乎藍無血的威脅,反而更加嘲諷的看著他。
哼!
“我有的是時間和你熬,我倒要看看這天下誰訂得了我的命數。”
藍無血一聲冷哼,一甩衣袖後離開。
姜堰低著頭,看不出他有一絲的悲傷,“雨兒,希望你能夠踏出老祖未能踏出的那一步,超脫這世界對人類的束縛。”
南宮劍雨此時正在胡家與西衛皇城一些重要人物打著招呼,胡家家主按照他的要求宴請了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也有些人並不買胡家的帳。
“這胡家老東西有點意思,明明就是一個私生子,竟然還有臉大擺宴席…”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可听說這個私生子比其他那兩個成才多了。”
“兩位看來對這胡家私生子頗有了解啊…”
“哈哈…略有所聞…略有所聞…”
“看,是那個私生子來了。”
南宮劍雨跟在胡家老者身邊,眾人的議論他的聲音早已被他听見,“諸位,感謝諸位能給我胡某這個面子,來參加胡某對宴請。”
胡家老者一邊走過,一邊對來客作捐問候。
烈王到…
在與眾人招呼時,門外家僕大聲喊道,一听到烈王時,眾人紛紛跟在胡家老者身後前往胡家大門。
“胡元見過烈王,烈王能來,是我胡家莫大的榮幸。”
“見過烈王…”
胡元身後,一干人等對著烈王抱手拜見。
這個烈王身材高大,面容粗曠,碩壯的身體站在那里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堵牆。
“羽兒,還不拜見烈王。”胡元見南宮劍雨站在身後盯著烈王,他心中一驚,深怕南宮劍雨得罪烈王,胡家可不敢得罪這個人,于是他低聲對南宮劍雨說道。
“胡羽見過烈王,適才初見烈王,便被烈王的氣度深深折服,一時震撼,忘烈王見諒。”南宮劍雨對著烈王說道。
哈哈…
烈王看著南宮劍雨一陣大笑,“胡羽,你比你那兩個哥哥…胡元,你這三子不簡單啊。”
有些話說了一半就停,明白人也就懂了烈王的意思,胡元自然也听得出,他卻不敢反駁,只能陪笑著點頭。
“既然烈王已經到了,那就請諸位入席吧,烈王請!”
胡元側過身子,邀請烈王先走,他則跟在烈王身邊,兩人之間的距離錯開了一個身子。
南宮劍雨走在胡元後面,盯著前面的烈王,“看來胡元宴請的人里面,最重要的就是這個烈王了,可惜這烈王雖說是個王儲,可並不是西衛國的核心官員。”
宴會一切都很順利,但依然有不長眼的人出現,這個人還是胡元的兩個兒子。
大兒子胡文,小兒子胡武…
胡元倒是希望兩個兒子能文能武,于是給兩個兒子去了這個名字,結果非但不能文武,反而成了兩個敗家子。
老大驕淫奢侈,每日沉醉在紅樓之間,結交了一些狐朋狗友。
老二倒是對得起他這個名字,仗著胡家有些錢,在外面招攬了一些地痞流氓,跟著學了一點花拳繡腿,經常在城里欺負百姓弱小。
他倆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弟弟非常不喜歡,從小到大,他倆都沒有被胡元這麼重視過,更別說為了他倆宴請這些大人物。
“父親,孩兒不服,憑什麼你要為了這麼一個野種大擺宴席,他…他…就是…一個…野種而已。”老大胡文滿臉通紅,站著搖搖晃晃地指著南宮劍雨。
“對,大哥說的對,憑…憑什麼?”
看著兩個兒子突然鬧了起來,胡元臉色十分難看,倒是宴請的客人露出一副看戲的表情。
“混帳東西,來人,將這兩個畜生給我拖下去。”胡元不敢看南宮劍雨,他怕南宮劍雨惱怒。
“慢著…”南宮劍雨早就預料到胡家這兩個兒子會找他麻煩,為了以後這兩人不惹自己,南宮劍雨自然要讓兩人懼怕自己。
“羽兒,你大哥二哥是喝多了說糊話,你可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胡元站起來對南宮劍雨說道。
胡元對南宮劍雨的態度讓眾人感到詫異,和前面對兩個兒子的態度完全不同。
“父親,怎麼?難道這野種還敢在我們面前囂張不成…我…”
“你給老子閉嘴。”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扇在胡文臉上,胡元此刻怒目圓瞪,胡文還是第一次見到胡元這麼生氣。
一旁的胡武也不敢再吭聲,低著頭不敢看胡元。
“諸位見笑了,這兩個狗東西一喝多了就愛胡鬧,來人,還不把他們帶下去。”胡元對著賓客陪笑後轉身對著兩個兒子大聲罵道。
他是害怕,害怕南宮劍雨以後針對他的兒子,雖然兩人敗家,可畢竟是他胡家的後代,也是他胡家的香火。
“諸位,因為我胡羽的事掃了大家的酒興,為此,我為諸位準備了一些禮物,一來是賠個不是,二來是胡羽的一點心意,雖不是什麼貴重之物,但也是一些稀罕之物。”南宮劍雨的不計較讓胡元心頭一松。
雖說兩人之間是合作,但胡元深知自己是招惹不起南宮劍雨的,不說其他,單單是胡家現在的護院就說明了一切。
“哈哈,果然是稀罕之物,胡公子有心了。”
“胡家主,胡家有了三公子,胡家以後前途無量啊。”
眾人拿著南宮劍雨送的禮物個個歡喜,自然也少不了對南宮劍雨一陣夸贊。
“烈王,這是胡羽特意為烈王準備的禮物,請烈王笑納。”南宮劍雨輕輕一揮手,兩名家僕手抬著一個長盒走到他跟前。
這長盒三尺長,兩寸寬,從兩家僕吃力的表情看,這長盒中的物品應該有些重量。
南宮劍雨伸手拿起長盒,親自擺在烈王面前,“此物,烈王一定喜歡。”南宮劍雨對烈王笑道。
烈王微微一笑,看著不算精致的長盒,緩緩將其打開,其他人都伸著脖子望去,好奇盒子里是什麼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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