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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夫人有個好兒子。”桐嬤嬤說完話就後悔了。
在看到皇後臉上微微下沉的神情,差點兒就要打自己一嘴巴子。
自己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當年的太子多麼好的小伙子,生下來體弱,又能如何?
皇上因為太子的事兒,把皇後的外家也都貶去了京外任職。
太子原本就身體不好,應邀表哥去府里住了兩日而已,回來後半個月才病重,而且身為太子的外家怎麼,一條船上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坑害了太子,明明是皇上怕皇後娘家一家獨大。
原本皇上就忌憚,現在孩子沒了,就給他借口,說什麼照顧外孫不利。
這些都是都是我無稽之談的借口。
她為皇後不值,可那又能如何?皇後說白了也只是後宅之人,怎麼能左右的了皇上的帝王心。
“這樣一直小打小鬧不是辦法,南郡物質豐厚,雖然今年雨水多些,但離雲洲有段距離,並沒有發生什麼水澇,城中正是豐收的季節。”
南昱身邊的柳謀士看著一天天的在這外面等著,心理著急,為南昱分析這情況。
“可有什麼好的辦法。”南昱其實心里已經有了對策,只是這對策過于陰損。
“世子,我們何不用火攻?”
“火攻?說說”
“南郡山川水道較多,特別是北方,有許多郁郁蔥蔥的樹木,叢灌,而南郡正好背靠這座山脈。”
南昱眼眉一挑“你是說,火燒山脈?”
謀士點點頭“南郡的山脈郁郁蔥蔥,是南郡的一大屏障,如若咱們點燃了山林,老英王肯定會親自查看。這個是好,城門正是防御差的時候,我們可自己強攻。到時候英王抵死不從也無法。”
隨即又道“屬下分析,這次皇上派世子來,肯定是想讓世子做出些功績來。
咱們到了這里,不能事事都听祁將軍的,畢竟祁將軍和您不是一派的。”
“你覺祁將軍是鄭王一派?”
謀士搖搖頭“祁將軍看似中立,實則和你那大哥有些淵源。”
“怎麼說?”
“世子估計不太關注老一輩子人脈關系。據屬下所知,祁將軍的夫人和南錦的母親在閨中之時是手帕交。她們二人成婚後,還來往密切,祁夫人經常去梅夫人的莊子上小住。
也就是這五六年不怎麼來往了。但不代表她們就不熟悉,背地里沒有來往。
祁將軍向來疼愛祁夫人,家里很多事情,都是祁夫人說了算。
這祁夫人經常吹吹枕邊風,說些南錦的好話,祁將軍也不是不可能全當耳邊風。
這一來二往的”
“你是說,這祁將軍有可能支持南錦。”
謀士又無聲的點了點頭。
南昱笑了,不以為意“他南錦現在有什麼能力和本世子爭,要說擁護之人,這些年不在都城,許多認識的,也都是他小時候頑皮的記憶,倒是在北突有些擁護他將士。可那些將士,沒有皇上的詔令,他們誰敢回來?還有皇上對我這個大哥,簡直討厭到了極致,這些你不會懂的。
總之,只要有皇上在,他南錦就沒那個可能。不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皇上這次派我來,還是偏向與我的,我要是不自己弄點兒功績回去見他老人家,怎麼能說的過去。”
柳謀士見南昱話鋒轉了,笑了笑。
北境禹城
大熱天的,南錦帶了一張人皮面具,扮作軍中的一名老將。
在這里探查了半個月,終于把名單列了出來。
回到房間,把名單給了良衍道“讓老將把這些人找個由頭編制出來,分批讓他們到都城找我。另外,等他們走後,立馬轉移地方。”
“將軍,這些人走了後,咱們可就沒多少人了,屬下怕皇上卸磨殺驢。”
南錦笑了“少了可以再組建,但有二心的人,要他何用?當初擴充玄甲騎兵的時候,就是想為我南月清理滋擾,是我太年輕了,考慮不周到,讓皇上起了疑心,本想著等戰事結束,把這些玄甲兵給皇上,沒想到皇上這般等不及,但有些事情,計劃趕不上變化,人心難測,你考慮的也有道理,但我也有完全的法子,讓皇上收了兵,我也只有讓他不敢動我的法子,這些兵權也都是身外之物、權宜之計,不能沒有,但也沒那麼重要,很多時候,往往為自己的手中的權利才是讓自己死的更快的東西。”
“將軍可有對策?”
南錦神秘一笑,心自有成算“皇上再大,那也是老了的。”
良衍沒有吭聲,跟了將軍這麼多年,自然將軍這麼說,那就是真的有完全的對策“是,屬下這就去安排。那兩個孩子,以征召進入了北突秘密營地訓練,就是苦了點兒。”
“苦點兒總比被皇上發現的好。”
良衍點點頭,最多的也是嘆息聲。
“我們何時回去?”
“後日,你先下去準備吧。”
“是。”
良衍出去後,南錦易容出來,給葉�瑤還有兒子買禮物。
這北境的最多的就是皮毛。
南錦正在皮毛鋪子里逛的時候,身後的腿肚癢癢的,低頭一看,竟然是石灰。
南錦眼前一亮,蹲下幫它順了順毛,小聲道“帶我過去。”
石灰立馬轉身,帶著南錦到了不遠處一家客棧,見到了梅蘭珍。
“母親。”
“錦兒。”梅蘭珍看著臉上帶著面具的人,一時沒認出來,听到聲音,和眼眸的那抹黑亮,讓她恍然。
“母親怎麼到了這里?”
梅蘭珍拉著南錦進了屋里笑著道“我一路從東臨轉到了這里,也才剛到。你不是在雲洲?怎麼來這里了。”
“亦陽在雲洲,兒子來這里看看情況。”
“小心些,莫要被人發現,南祁老了,疑心越來越重。”
“嗯,兒子知道,這幾日清理了些人。兒子發現,里面竟然有東臨王的人。”
“東臨王?”梅蘭珍愣怔思忖了一會兒道“他讓他兒子臨郡王來都城,估計是為了打探都城各個勢力的情況。東臨王這些年悶不吭聲的,跟沒了這個人似的,沒想藏的這麼深,你準備怎麼辦。”
“雖然太後說不能把這玄甲兵給皇上,但他拉攏秦風的時候,兒子讓秦風帶過去一千次等兵過去,皇上自然不相信就剩下這麼多兵。
前年的時候,從這些兵里,探之到了禹城的據點,所以禹城的這些兵不安全。”
“目前這里還有多少兵。”
“兩千多,忠誠的有一千多,剩下的幾百人,兒子準備找個由頭給皇帝。”
“錦兒,你有沒有想過,皇上對你的不喜,並也不是全因為玄甲兵的事兒。”
“母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梅蘭珍臉的無奈,眸涵秋影,帶著淡淡愁意,不知該如何向兒子開口,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抿嘴一笑道“皇上的心思多難猜,母親只知道,他向來就看我梅家不順眼,自你外公去世後,家里被皇上打壓的,也都慢慢的沉寂了,你舅舅母親剛見過,一州的知州做了七八年,都是因為母親的緣故。”
“母親”南錦不願看著母親這落寞的深情。
看多了,他會沖動,為了母親奪了那位子。
梅蘭珍噗呲笑了“不過你舅舅說那里的風景好,民風好,在他的治理下,也是一片大好,他在那邊受百姓愛戴,過的比咱們好,還說你什麼時候得了空,帶瑤兒過去看看。”
“自然要去,母親都轉了小半圈了,這次要不要跟兒子一起回去。”
梅蘭珍搖搖頭“母親還想去彭城看看,看看北境的州城是什麼樣子的,听說西平王治理的很好,母親好久沒見過他了。”
南錦笑著道“西平王深居簡出,我在北境待了這麼久,從來沒見過他。听說他很少出門,每次出門也都帶著面具,每次出來大多是考察北境的一些民生,也不會太長的時間。”
“帶著面具?”梅蘭珍小聲嘀咕了下他以前最討厭臉上帶東西。
“听說是當年在戰場上臉被劃傷了,有些難看,所以就帶了面具示人。”
“受傷了”梅蘭珍悠悠道了一句,更想好奇過去看看。
南錦不知道母親和西平王有多熟悉,只覺得他們之前都生在都城,應該是熟人。
母親不願意回去,只她這一路好好的,南錦就放心了。
“錦兒,既然遇到了,你陪母親兩日再回去如何?”
南錦點點頭“母親想去哪里,這禹城兒子還是熟悉的。”
“這一路走來,禹城雖然荒涼,但都是一大片平地山凹,沒見多少山脈。”
南錦笑著解釋道北境有三城一地。
三城為,信都城,彭城,邊城,一地是北突之地。
信都城位于北境東部,僅靠著禹城和巴山,多是一望無際的平地,因為挨著巴山,所以巴山的一條河渠直通信都城,所以這里的作物長的都很好。
素有“南月發祥地,南月聚寶盆”的美譽,和中都襄州土地有一比。
這也是南月農作物的重要來源之一。
而且緊挨著禹城,禹城是南月和天慶國的重要交通樞紐之地,這禹城坐生意的比較多,做生意比種地能顧溫飽,所以地比較荒涼。
邊城位于北境西北部,北境中游平原腹地,主產農作物,只是一年只能種一季,因為天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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