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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花和王力衍都是大方人。
周老將軍和周老夫人也沒指著靠嫁外孫女賺錢。
甦二老爺和甦二夫人全听周老將軍和周老夫人的。
聘禮什麼的很快就談好了。
接下來就該談怎麼迎親了？
周老將軍讓人把王力衍請到了書房。
坐下後，周老將軍看著王力衍說道“賢佷，你給我面子，我也不能讓你為難。我打算去離京城兩百里的華縣給雁兒買個宅子。到時候你們就去那迎親去。省得別人說閑話。”
王力衍笑了笑。“伯父，小佷既然來跟您提親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就是要從您家把雁兒姑娘娶走。”
“你確定？”
“確定。”
“哈哈哈哈……我果然沒看錯。我跟你說，我早就看上鏟子了。”周老將軍一高興就告訴王力衍他早就盯上鏟子了。
“多早？”
“十年前。”
“……”這麼早？
周老將軍看著王力衍得意的說道“沒想到吧？”
王力衍點了點頭。“我一直覺得我就夠疼孩子的了，跟您老人家一比就差遠了。”
“哈哈哈哈……”
事情都談妥後，王力衍和李金花又在附近玩了幾天才啟程回京。
他們啟程回京的時候周老將軍帶著甦二老爺和大孫子，還有小五他們送出去二十多里。
回去的時候王力衍和李金花就正兒八經的趕路了。
到了京城，王力衍歇了一天才去當差去。
李金花也是歇了一天才把三個弟媳婦和蕊雨叫過去問她們教的怎麼樣？學得怎麼樣？
第二天正好是上朝的日子。
皇上一看到王力衍就皺了皺眉頭。“你怎麼才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邊關打仗去了。”
王力衍愣了一會才說道“皇上恕罪，臣……臣錯了。”
皇上沒搭理王力衍。“議事吧。”
議事的時候皇上一直繃著臉。
剛議了兩件皇上就說道“還有事嗎？沒事退朝。”
劉公公剛要喊“退朝”禮部的丁侍郎就走了出來。“陛下，臣有事啟奏。”
皇上皺了皺眉頭。“說。”
“是。陛下，臣想問東江侯一個問題。”
皇上的臉色好了點。“問吧。”
“謝皇上。”丁侍郎朝王力衍看了過去。“王大人，您說，是生恩大還是養恩大？”
王力衍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你覺得哪？”
“王大人，是我先問的。”
王力衍盯著丁侍郎說道“你是禮部侍郎。”
“……”
“這應該是你考慮的問題。”
“……”
“你要是實在想不明白就去
問你上司去，我又不是你上司。”
“……”
禮部尚書看著丁侍郎說道“你怎麼這麼笨？王大人不早就給了你答案了嗎？”
丁侍郎知道怎麼說了？“王大人，雖說甦老太爺和甦老夫人的做法有些欠妥，可他們也沒有不要那個孩子呀？他們只是想讓那個孩子去尼姑庵給自己攢點福氣。”
王力衍朝皇上看了過去。“陛下，丁大人在怪力亂神。”
“……”怎麼就扯到怪力亂神上了？“陛下，臣沒有。臣就是覺得王大人是督察御史，該給我們和百姓做表率。現在王大人公然越過甦家去跟周老將軍提親去，要是百姓都跟王大人學，那……那……”
王力衍“陛下，他咒您，咒您的江山。”
丁侍郎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我沒有。陛下，臣不是那意思。臣就是覺得王大人的做法不妥，覺得王大人會誤導百姓。”
王力衍“你就是那意思，你沒安好心。”
皇上邊看熱鬧邊想王愛卿這套說辭是不是跟他夫人學的？他夫人跟人吵架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麼說的？
又一個官員站了出來。“王大人，您就是想轉移話題也不能往陛下身上、往江山社稷上引。”
丁侍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你就是想脫罪也不能往陛下身上、往江山社稷上引。”
王力衍看著他們說道“我只是把你們要說的話說了而已。你們不就想把這件事弄成天大的事嗎？”
“……”丁侍郎頭上的汗冒的更多了。“我沒有。我是就事論事。”
“就事論事你提什麼百姓？百姓忙著掙一日三餐，哪有功夫盯著我？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
眾人“……”你不是大人物誰是大人物？
又有人站了出來。“王大人，您太謙虛了。您是督察御史，您的女兒是皇子妃，大兒子六元及第，小兒也是人才。您要是還不是大人物誰是大人物？”
又有人站了出來。“王大人，您是不是嫌陛下給您的官職小呀？您是不是暗示陛下該給您升官了？”
風水輪流轉，這下換王力衍跟皇上解釋了。“陛下，臣沒那意思。臣就是……就是……就是……”
王力衍連著說了好幾個“就是”也沒有“就是”出什麼來。最後，王力衍只能請皇上明鑒。
皇上黑著臉說道“朕怎麼給你明鑒？你說。”
“臣……臣……臣……”
又有幾個官員站出來指責王力衍。
王力衍被眾人逼的沒辦法只好看著皇上說道“陛下，臣覺得這是臣和甦老太爺之間的事。要是甦老太爺都不介意，那……那這事臣做的就沒錯。陛下，臣去問問甦老太爺看他介不介意？”
說完，王力衍就想走。
丁侍郎看他想走馬上說道“你是督察御史，又是六皇子的岳父，你要是去問甦老太爺去，甦老太爺當然不敢說介意了。陛下，臣去問甦老太爺去吧。”
他剛說完王力衍就說道“不行。要是讓你去你肯定會讓甦老太爺說介意。”
兩人又爭執了會。
皇上黑著臉說道“好了。別吵了。把甦老太爺叫到這，朕親自問他。”
丁侍郎在心里說了兩個字成了。
王力衍的額頭上多了一層汗。
丁侍郎得意的看了王力衍一眼。“陛下英明。”
很快，甦老太爺就來了。
王力衍一看到甦老太爺就急急的迎了過去。
甦老太爺瞄都沒瞄王力衍。
王力衍熱情的說道“老太爺，我听說孫姨娘又給你添了個小公子，恭喜！恭喜！”
剛才圍攻王力衍的人都在心里說道現在知道跟人家說恭喜了？晚了！
甦老太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皇上的嘴角翹了起來。原來，甦老太爺才是王愛卿的殺手 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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