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然解釋說,“其實人臉識別啊,也就是其中的人工智能識別部分跟我們今天的圍棋ai有很多相似之處,就是說人工智能現在全世界範圍內的應用基礎,或者說理論基礎都是源自于機器學習。
人工智能的學習方式,其實跟我們人類有很大的不同,這個東西其實是很難用人類的語言描述清楚的。
計算機有自己的思維模式, 也有自己的特有的一套語言基礎。
我們看到,比如說我們想要成長為一個圍棋高手,那麼也有可能其中也是一個比較玄妙的頓悟過程哈,因為有些天才,在接觸圍棋,包括後來的成長當中就像是在武俠小說當中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突然就變得很厲害了。
這也是有可能的。
包括我們自己在學習數學, 語言……這些,看似有跡可循的東西, 但其中也都有一個頓悟的過程。
比如你為什麼突然就懂加減法了呢?
為什麼突然這些語言,別人說的話你就能明白了呢,原本不會說話的嬰幼兒,突然就會開口說話了呢?
其實是很奇妙的,當然我之前也有朋友給我解釋過說,人類的神經網絡,跟計算機,跟這個世界上很多的物理規則,其實都不太一樣。
人類的神經網絡會變得更加的量子態,也就是說要到微觀層面上進行解釋,這也是為什麼人類表達的內容,還有思維模式充滿了不確定性,以及各種語言會出現不同的理解,不同的策略會產生不同的效果的原因。
機器沒有人腦這麼復雜,機器的邏輯也比較簡單,但是它的思考和成長的方式跟我們人類確實是有非常大的差異的。
比如說剛才主持人提到的人臉識別。
其實我們就是通過不斷地給機器喂這�人的照片, 比如說喂幾十萬張徐靜蕾的照片,然後給它輸入指令, 告訴它這是同一個人,那麼人工智能就會以自己特有的方式來將她的信息提取整合,然後得出一個完整的結論,並且通過這個邏輯去尋找【這個人】的其他照片。
而這其中它是怎麼處理的,怎麼做到的,其實人類並不能理解。”
“嗯……那這里就帶來了一個新的問題,”張泉問到,“那你們之後是怎麼調試的呢,比如說我們下水管道破了,那麼我們可以去精準的尋找破裂的位置,然後修復它。
那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程序猿都不知道這個結果是怎麼得來的,那該怎麼處理呢?”
劉光然听完以後,陷入了幾秒鐘的沉思,然後尷尬地笑了起來。
“其實沒法處理,因為人腦沒有辦法跟隨機器學習重復中間的每一個過程,要知道這個計算量這個數據量是非常非常龐大的, 你可能電腦在一秒鐘內的計算量模擬量分析量, 給到正常的人類, 你要花幾十億年的時間你才有可能將其全部跟蹤完。
這其實也是一個很矛盾的東西。
我們只能根據結果,和我們給出的算法本身,來進行推測和模擬,然後再通過改變一些參數,通過計算機反饋的結果再來進行調整。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的人工智能系統對于我們來說,就相當于是一個盲盒。
我們給它一個數據,調整部分參數,中間的過程是怎麼處理的人類是沒法研究明白的,然後它輸出結果,我們來猜測,並且進行調整。”
在劉光然說完這段話的時候,整個演播室里面的空氣陷入了一股奇異的凝固狀態當中。
屏幕外的觀眾們也都傻了。
“什麼……鬼!?我剛才听到了什麼可怕的信息?也就是說,即使是人工智能的開發者,他們其實也不知道人工智能究竟是怎麼運作的嗎?”
“那豈不是說如果ai真的會有自己的獨立思維,而且還能造反的話,其實人類並不能做什麼,是這個意思嗎?”
“你制造了我,但是卻沒法完全了解我,那麼你就要接受我的毀滅吧?”
“好可怕……完了完了,人類要毀滅了。”
“不能被完全掌控的東西,還研究它干嘛?”
“如果真的有一天人類滅亡了,那麼毫無疑問肯定是人類自己作死的。”
……
“好的,感謝劉光然先生給我們帶來的解惑和精彩的分享。”主持人張泉趕緊調節現場的氣氛,然後終止了剛才討論的這個話題,因為再說下去確實就有點恐怖了。
有一種在听可怕的詭異故事的感覺。
而在這個時候,導播從導播室里面傳來了信息,告訴他們現在的對局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那我們現在已經拿到了這個前方比賽的最新的信號,我們把視線挪向那里。”
現在在現場當中,雙方都已經準備完畢。
“我的,現在雙方對弈已經開始,黑色持棋方是李世石九段。”
古力解說到,“這次比賽呢,是采用的是中國圍棋規則,黑方貼三又3/4子。
就是給大家介紹一下,就是中國規則呢,跟寒國規則的區別呢是寒國規則呢是貼黑方貼六目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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