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

第二章: 白鹿原的新婚之夜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你為什麼憂傷 本章︰第二章: 白鹿原的新婚之夜

    差一點,就差一點,張鵬的意識在無聲的黑暗中拉扯,他耳邊響起陳玲在自己耳邊絮絮叨叨的聲音,又听到了白鹿原世界這邊的喊聲。

    兩個世界的聲音交融在他腦海中,讓他頭痛欲裂,仿佛靈魂都被撕裂似的。

    “啊~”

    隨著一聲驚喊,張鵬的意識終于從無盡黑暗中拉扯出來,重新看到了光明。

    他茫然地睜開眼,眼神在祠堂前方的祖宗牌位前停下,剛剛他感覺一股助力,讓自己的意識回歸這具身體,難道是白鹿祠堂祖宗顯靈嗎?

    他搖晃了一下腦袋,緩緩走上前,跪在祠堂前的蒲團上,認真地磕了三個頭,喃喃自語道。

    “今天各位助我一臂之力,借白嘉軒這具身體脫困,也算是救命之恩了,我和各位祖宗保證,我必定護佑白鹿原,讓它安定度過這場亂世!”

    “喂,嘉軒,你咋了這事,魔怔了嘛?第一次見到新婚之夜不去睡婆娘,來祠堂跪祖宗,你這是干啥尼?”

    白嘉軒沒有理會身後的鹿子霖喊聲,抬起頭,看上這祠堂上方的祖宗牌位。

    白嘉軒的記憶終于融合進自己的大腦,張鵬的記憶依舊漸漸遠去,自己終于算是完整來到這個世界。

    白鹿原。

    這個世界的時間是從清末開始的,到解放初期結束,近五十年的動亂歲月,講述祖孫三代的恩怨情仇,故事在一個叫白鹿原的村子展開的。

    白鹿原有兩大姓,白家和鹿家,在幾百年前,兩個家族還是一個祖宗,也沒有白鹿兩姓。

    某年這個村子遭受大災,正當所有人都陷入絕望的時候,這原上的山中,突然跑來了一頭通體白色的白鹿。

    這頭白鹿是一頭神鹿,它走過之處,白鹿原上害蟲盡消,萬物復甦,干枯的田地重新濕潤,麥子從發芽到變成金黃燦燦的麥子,只是一剎那的事,甚至連瞎子都重見光明,久病的老人都重新容光煥發。

    這樣的神跡讓這個村子的祖宗大為震撼,于是老祖宗便用白鹿二字,作為後世自己的後代的姓氏,這個村也改為白鹿原。

    從此,白鹿二姓便在白鹿原上扎下根,兩姓共用一個祠堂,祭拜同樣的祖宗。

    這一晃也過了幾百年,傳說是真是假,無法考證,但是白鹿兩姓卻在這個村子世世代代繁衍了下來,如今到了白嘉軒父親這一代,已經是十七代了。

    白鹿,白鹿,白姓便是長子,世世代代都是白鹿村的族長,而這個族長,基本也是爺傳子,子傳孫,這一代白鹿原的族長便是白嘉軒的父親白秉德。

    如果不出意外,下一代族長便是白嘉軒了。

    但是不出意外的意外,到了白嘉軒這一代,卻真出了意外。

    白嘉軒十六歲,家里便給他找了媳婦,可這人呀,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娶第一任媳婦那年,白嘉軒十六歲,年少不知那滋味,第一次有了女人,懵懵懂懂,還沒嘗幾回鮮,媳婦就懷孕了,結果媳婦頭年便難產死了。

    第二任媳婦年齡小,身材瘦弱,不經折騰,三天兩頭喊疼,半年時間,便突然害癆病死了。

    第三任媳婦身材豐潤,胸大屁股圓,白嘉軒第一次嘗到真正女人的滋味,在她身上折騰了一年,結果也沒撐過一年,那豐潤的身材便瘦成麻桿似的,也不知道得了啥病,最後吐血死了。

    第四任媳婦是一個木頭訥子,從娶回家便一句話也不說,不管是上床睡覺,還是洗衣做飯,都是任由擺布,嫁到白家三個月不到,便死了,死的樣子極為慘烈,咬著被角,雙手緊緊抓著被子,身子縮成蝦米狀,全身僵硬,兩個大男人都沒能把她身子掰直。

    四任媳婦都在在短短三年暴斃,白嘉軒的名聲開始有了各有各樣的傳言,大多說他命硬,那些女子受不了他的陽氣,活生生給克死了。

    還有些傳言是白嘉軒那玩意和狗似的,兩頭大,和塞子似的,進去就拔不出來了,能纏腰一圈,沒女子能遭受那樣的罪。

    可傳言歸傳言,白嘉軒作為白鹿原族長的兒子,唯一的單傳,不能傳宗接代,這是大逆不道的事,家里如論如何也得幫忙重新張羅。

    于是第五任媳婦被取回來了。

    第五任媳婦是一個窮人家的女兒,父親貪念豐厚的彩禮才答應把女兒嫁給白嘉軒。

    可惜這個女子也沒撐一年,半年剛過,便瘋瘋癲癲起來,時常踫人便說她屋里有四個女人在看著她。

    一次在洗衣池中,這女人栽倒進入,便再也沒爬起來了。

    一連死了五個老婆,白嘉軒也心灰意冷了,想著干脆這輩子打光棍算了。

    但是他想著,他父母可不答應,最終又花了大價錢給他娶了第六任老婆。

    這女人名叫胡氏,家里原本也是殷實家境,但是父親是一個賭徒,把家產全部輸光,賭徒原本想著上吊自殺,一了百了,但是繩子不結實,沒死成。

    正好這白鹿原白嘉軒的事傳得十里八鄉都有耳聞,這賭徒一尋思,干脆把自己女兒給賣了,也好撈點本錢。

    于是賭徒主動找到白家,直接開價二十石麥子加二十捆棉花的價錢,或者折現大洋,一分不能少。

    這麼高的彩禮,買五個老婆都可以了,可這賭徒是看準白家名聲臭了,找不到媳婦了,坐地起價來了。

    白嘉軒的父親白秉德咬了咬牙,把家里的存糧全拿出來了,最後把家里底都掏空了,終于算是把這門親事給辦下來了。

    胡氏是白嘉軒這幾個老婆中最漂亮的一位,當揭開頭紅帕的時候,那一抹嬌艷,如同戲台子上面走出來的戲美人似的,看得看熱鬧的漢子齊齊咽了口水。

    可這女子卻只能看不能摸,洞房花燭的那天晚上,白嘉軒剛解開對方的上衣,便摸到了一把雪白發亮的剪刀,胡氏拿著剪刀對著他惡狠狠地喝道。

    “你敢扯我的褲腰帶,我把你那玩意給剪下來!”

    沒辦法,白嘉軒當時就萎了,一連半個月都沒同房。

    白嘉軒後來一詢問胡氏才知道,對方也听說一個傳言,說他那玩意能噴毒汁,任何女人受了他的毒汁都得穿腸破肚而死,她還想多活幾年,希望白嘉軒饒過她!

    白嘉軒一度也懷疑自己那玩意真能噴毒汁,最後找村里看病的大夫冷先生給看了下,冷先生哈哈大笑,給他開了一劑滋陰壯陽溫補的藥方,要他連同服用一百天,便可破除。

    白嘉軒拿著藥方便抓了藥,胡氏見到這藥方,也信了,于是美滋滋給白嘉軒每天煎服中藥,連服用百天。

    百天一過,兩人如同天雷地火一般,在床上三天都未下過床。

    白嘉軒原本以為自己這好日子就到來了,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好日子才過去不到半年,胡氏突然像是中了邪似的,說家里有五個女人每天晚上來抓她,來揉她,個個渾身淒慘,說自己過得好苦。

    白嘉軒嚇壞了,連忙請了當地有名的法師來驅邪,可這邪還未除完,胡氏便臥炕不起,很快氣絕。

    一連死了六任老婆,不信命的人也得信了,眼看白嘉軒都二十六七歲了,同村的白鹿兩姓的另外一姓的鹿子霖,兒子都兩個了,白嘉軒都快要認命了。

    眼見這白家到了白嘉軒這一代就要絕後了,這族長之位怕是傳不下去了,這另外一家的鹿家便起了心思。

    比白嘉軒小兩歲的鹿子霖是鹿家長子,世世代代按道理都是白鹿村的老二存在,可白嘉軒絕後,那族長之位,自然得讓出來。

    最有希望繼位的,自然也得是他鹿子霖了,于是鹿子霖這幾年,對白嘉軒的事,那是關心之至。

    他一是盼著白嘉軒父親白秉德早點掛掉,二是盼著白嘉軒再娶一房媳婦又死掉。

    這日子是越來越有盼頭了,這幾年白嘉軒的老婆那是一任又一任掛掉,白秉德那老家伙的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鹿子霖那心里是又急又期待。

    而今天,是白嘉軒和第七任老婆結婚的大日子,鹿子霖自然在偷偷觀察,要是這一任老婆也死掉,那白家是徹底絕後了。

    先不說名聲有多爛了,為了這幾個老婆,白家的老底都給賣了,現在就剩下那些田地還沒動,其他家里的底子,啥都見光了。

    白嘉軒在白鹿祠堂跪下拜了三拜後,便起身,一言不發走出祠堂,朝自己家里走去。

    身後鹿子霖睜著大眼楮,眼巴巴看著白嘉軒一聲不吭走了,心里還納悶了,這是娶老婆娶傻了吧!

    白嘉軒走出祠堂,看著這大西北的夜空,不由深深呼吸一口氣,感受這帶著黃土般的空氣,不由心里暢快無比。

    自己終于算是從那個黑暗泥潭中掙脫出來了。

    慧琳,等著爸爸回去!

    白嘉軒看著夜空的星星,仿佛看到了女兒的笑臉,他嘴角也不由自主跟著笑了起來。

    剛舒緩幾下,白嘉軒頓時感覺身上一股涼意襲來,他這才想起,自己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神話世界那種武力值了,現在的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他伸了伸懶腰,感受自己體內的力量,或許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點吧,白嘉軒哈哈大笑,轉身朝自己家走去。

    今天是這具身體新婚大喜之日,第七任老婆名字叫香草,是白嘉軒上個月從雪地中撿回來的。

    這女子模樣到還端正,做活也麻利,白嘉軒也喜歡,父親白秉德一尋思,反正兒子也找不到老婆了,干脆留下來傳宗接代吧。

    對于這一樁婚事,白嘉軒心里是一萬個不願意,到不是他不想女人,而是想著自己前六任老婆都被自己克死,這好不容易再娶一個,如果再克死,自己這輩子是真要打光棍了。

    于是在新婚之夜,白嘉軒一個人偷偷溜到祠堂,想悄悄過一夜,沒想到這具身體被另外一個世界的張鵬佔據了。

    也好,既然自己現在是白嘉軒,那就好好替他活一世。

    自己也答應過祠堂的白鹿祖宗,護佑白鹿原度過這亂世。

    白嘉軒回到家里,悄悄原路返回自己的房屋。

    白嘉軒剛進門,就看到炕上香草起床的聲音,白嘉軒連忙上前輕輕喊道。

    “別起床了,好好睡,我不走了!”

    香草原本性格很大氣那種,可此刻卻聲音有些柔柔弱弱,顯然有些害怕白嘉軒接下來的動作。

    香草被白嘉軒撿回來也有兩月了,自然也知道白嘉軒連死六任老婆的事了。

    香草對于嫁給白嘉軒沒啥反感,甚至有些高興,但是也害怕自己被白嘉軒克死。

    于是在前些天,找法師要了一串避邪的桃木小棒子,法師要她纏在腰上一百天,再解下。

    香草自然滿口答應,白嘉軒今天剛剛新婚大喜,剛摸上床,便摸到香草這腰間的小棒子,頓時又氣又惱,恨自己不爭氣,又害怕自己真害了香草,于是這才去祠堂過夜。

    但是現在的白嘉軒已經不是先前的白嘉軒了,現在他是另外一個靈魂佔據,自然對那些玩意沒有絲毫忌諱。

    白嘉軒脫衣上床,一把摟過香草的身子,感受她柔軟的同時,也感受到她渾身顫抖,不由好氣又好笑,這才湊到她耳邊說道。

    “我剛剛在祠堂遇到祖宗顯靈了!”

    香草顫抖的身體更加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連忙好奇地詢問道。

    “真的?”

    在黑暗中的白嘉軒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聞著懷中若有若無的奶香,不由語氣鄭重地說道。

    “當然是真的,祖宗不但傳授了我一身本事,還說我之前六個老婆之所以慘死,是因為在磨礪我的心境,現在我已經功德圓滿了,可以娶妻生子了,並且祖宗還說,今天晚上是我的大喜之日,要是今天晚上同房,你可以懷孕,而且還是一個男娃!”

    香草听到這里,在黑暗中長大嘴巴,又緊張又激動,再一次求證道。

    “真的能懷上男娃呀?”

    白嘉軒再一次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祖宗還會騙我不成,放心,要是祖宗說話不算話,以後我就不拜他們了!”

    香菜連忙捂住白嘉軒的嘴,小心翼翼地說道。

    “別胡說,祖宗肯定不會騙人的,那…那我們……”

    白嘉軒連忙摟進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說道。

    “嗯,我給你解開那木疙瘩,祖宗既然答應我們了,那肯定不會說話不算話的,我們睡吧!”

    香草在黑暗中,臉蛋發燙,低聲嗯了一聲,便不再動彈,任由白嘉軒擺布起來。

    一夜唧唧哼哼,新婚的快樂,在後世很難體會到,白嘉軒感覺自己像是憋了幾個世紀了,在那黑暗的泥潭中掙扎,終于把全部的郁悶發泄在這個夜晚!

加入書簽 上一章 目 錄 下一章 加入書架 推薦本書

如果您喜歡,請把《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方便以後閱讀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第二章: 白鹿原的新婚之夜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第二章: 白鹿原的新婚之夜並對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章節有什麼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