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
赤柱，當監獄大門被從內打開時，一道滄桑卻帶著富態的身影從內走出。
正是蹲了24年大牢的前洪興社龍頭李坤。
24年前坤叔47，今年已經71了。
當坤叔帶著老花眼鏡掃視左右時，立刻看到一群身影都激動的從馬路對面向他走來，人群最中央走的最快的正是他兒子李萬豪。
阿豪今年都44歲了，帶著兒媳和兩個孫子一起步行中，這一家子左右，是前洪興社其他叔父輩如蝦叔、炳叔、謝勝、阿強、楊港等人。
這一幕看的坤叔有些熱淚盈眶。
不容易啊，蹲了24年總算出來了，重見天日。
李萬豪在他激動中果斷上前抱住了李坤，“爸，出來就好，出來就好。”
雖然洪興社早在24年前，尖沙咀阿賓上任行動處副處長後就沒了，被一把橫推掃平。
就是蝦叔、炳叔、謝勝等人，該坐牢的也是一個沒跑，全進去了。
但這遠不至于讓李家乃至蝦叔等人過得太窮困落魄，因為李萬豪是清白的，當年他20歲，在阿妹家讀大學，利用李坤在坐牢前給他準備的創業基金……
黑二代也是二代啊！
黑老大有私下里小金庫，藏錢的小不記名賬戶，都是基操啊。
到了後來李坤、蝦叔、炳叔、謝勝等人的私下小金庫都轉移給李萬豪操作了。
這位在阿妹家操作房地產生意，雖然吃過虧，也算是風生水起的。
正經的環境下，華人在阿妹家做生意，是容易被坑被欺壓的。
但是華夏式武俠神功一出來，意義就不一樣了，你隨便一個華人辦個培訓班學漢字，基本就不會餓死，一個個中醫能手更是在風口上，賺的盆滿缽溢。
李萬豪以教人漢字為利器，交的還特別好，從而在房地產發展的不錯，朋友很多。
最最重要的是，當7年，市面上真的流通出來一些基礎武功，比如華山基礎內功……
小圈子里，李萬豪真的修煉出華山內力了，屬于天賦比較拔尖那種，阿豪的生意更加開始無往而不利了。
目前在加州、夏威夷等地，阿豪是很出名的地產大亨之一了。
他的兩個兒子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三代了。
也正因為有錢，接觸到了修煉圈子，阿豪都能有力量在赤柱里照顧李坤，讓他能養的很富態了。
比李坤先出獄的蝦叔、炳叔、謝勝等人，也是在阿豪的建築集團里做事。
“爸，一切都過去了，我高價買了一道養生的方子，你出來後多喝點，就去加州頤養天年。”
蝦叔年齡也李坤差不多，但精氣神像是五十出頭的棒老頭一樣，氣若洪鐘的開口，“是啊坤哥，現在阿豪真是不一樣，阿妹家那邊真正的上流人士……”
李坤哽咽道，“看到你們都好，那就行了，我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就不去什麼阿妹家了，在港島生活了一輩子，就在這里老下去吧。”
兒子越是混入上流社會，成為上等人，他這個坐了24年牢的老頭子，還去打攪他們做什麼啊。
這話下，李萬豪剛想勸說什麼，就見一輛車子從前方駛來，停在路邊，後車窗降落，顯露出一張熟悉的面龐。
李家包括前洪興社眾人全都色變不已，李坤更是尷尬道，“許長官，真巧啊。”
這張臉全港人士基本沒有不熟悉的，就是前警隊一哥，足足做了十幾年一哥，把社團猖獗、各種亂象橫飛的港島打造成了全球第一安全城市。
在他帶領下的警隊就是高薪、高福利養廉。
24年了，許長官本身就是高手，修煉天賦極強，還在警隊里挑選了一批、率先培養出了一批會武功的高手。
什麼社團爛仔，外來過江龍之類，面對會武功還能合法持有槍械打擊的港警，根本不值一提。
尷尬的招呼聲里，許榮賓笑著下車走來，“坤叔，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奇妙，我都想不到會有今天啊。”
“你總算出來了，以後做個好人，奉公守法好市民，安享晚年吧。”
面對氣勢不凡的賓sir，哪怕對方看起來年輕，三十出頭的樣子，但沒人敢不重視。
和賓sir對比，什麼四大探長都是不值一提的小菜而已，連75年底都不到，在通緝令上的逃亡探長就被全抓回來了。
這不是港警出動，是不管他們逃到哪里，當地不管和港島有沒有引渡條例，為了接觸港島這里的武俠神功資源，這個船新風口，當地基本都會把各式通緝犯給你逮捕，送回來。
好多探長80年代初，就做足大牢出獄了，比如鮑魚探長陳細九，才被判五年，然後三年半就出來了，他出獄是178。
當然，陳細九本身犯的事兒其實不算嚴重，他只是按規矩貪污以及當踢足球的狗腿子而已。
李坤被判這麼久是因為有實錘的謀殺案子。
許榮賓話語下，李坤訕笑著連連點頭，“許長官放心，我一定奉公守法，做個好市民。”
許榮賓和對方握了下手，又聊了幾句就走了，他是真的許榮賓本尊，趙總偶爾來了興致，客串了一陣子副處長，提拔了一批批人才上位，他本身就是在骷髏島修煉……
趙總借了他的身份，偶爾用用。
他就在骷髏島靠著一些額外的補益資源，輕松上路當小高手。
也是178年，許榮賓才重回警隊，稀里糊涂上位一哥，好家伙，那時間的阿賓心情簡直，好極了！
即便是按著趙總給他的劇本做事，那也是一哥啊。
然後激動的過了一陣子，賓sir發現，一哥也就那樣，還不如修煉來的快樂。
當了十幾年一哥，他中後期就是半隱退狀態，回歸後內地還想讓他當保安局局長，許榮賓沒啥興趣，就榮譽退休了。
不過因為是全港警隊最強高手，單手掀飛汽車、輕功攀爬幾十層大樓只需要幾秒那種超級高手，他即便榮譽退休了，其實也是警隊乃至保安局體系內，坐鎮的那種定海神針級。
逢年過節去拜訪他的人都是絡繹不絕。
發句話也能對警隊有很大影響，畢竟，表面上，目前很多實權派都是他提拔起來的啊。
其實許榮賓年紀不大，也才44歲，還沒李萬豪大，靠著修煉神功養生，外觀和30出頭沒差別。
人各有志，他過了最初幾年的激動期後，對權利的興趣真不大，還是各式各樣神奇武功，修行，如何延壽更長久的活下去，興趣最大。
許榮賓還是目前全球許多高校的榮譽博士、教授等等，學術型演講，參加一些研究組織進行科研，他也很有興趣，他是吃過趙總提供的增長功力的丹藥的……
當然明白還有一個很龐大的新世界在等著揭幕。
“似乎要出大事了，島國那群混蛋，佔幾拉核電廠嚴重輻射外泄……”
“不過不管再大的事，有仙尊在，都不會有大影響吧。”
“人類，也和以前不一樣了，遠遠沒有那麼孱弱。”
“那些島國佬敢把輻射廢水排向太平洋，那我就親自出馬橫推殺他個人頭滾滾！”
…………
許榮賓私下里問詢過，目前的地球除趙仙尊和四位武道天師外，他個人武力已經是最頂尖的一小撮了。
為什麼被趙總開過一波資源掛，他還不是除那幾位之外的最強？沒辦法，十幾億人口的華夏，太容易出天才了。
那眾多人口里，天才的定義都是一次接一次改寫標準。
………………
1的金剛•大甜甜島。
一座山峰之上，各式各樣的大樹拔地而起，遠遠看去，那些樹木幾乎組成了一個覆蓋山峰的森林天宮。
宮闕殿宇模式，就是再怎麼華美的人造宮殿，也比不上那份鬼斧神工的天然組合。
這森林宮闕並不需要什麼清理工，但已經成長到一百多米高的成年金剛還是在巡視山峰，偶爾性的修理一下他覺得有點不順眼的樹枝或樹葉。
大宮殿某寢宮，趙總從熟睡中醒來，感受到莫愁師太獨有的課間操，都順手鼓勵了師太幾下。
李莫愁也已經40出頭了，真成師太了，不過她外貌看起來才二十出頭，超級潤。
她的內功已經是神雕位面第一人了，五絕早就能輕松被莫愁師太鎮壓。
誰讓趙總這里有各種掛呢。
這24年，趙總偶爾會回港綜位面幾趟，實際上港綜世界的時間線都15了。
但他還是對這個大甜甜島位面更感興趣。
這里刷人道功德唰的太嗨了，原以為培養骨髏島的小蜥蜴，養一波殺一波賺的很嗨。
等他有次下地宮，才發現那什麼博士提出來的地球空洞說竟然是真的……地下世界其實有一個華麗、絢麗的巨獸世界。
金剛一族真是鎮守在骷髏島，不讓地下各種巨獸沖出來毀滅人類的。
不管是爬行巨獸還是飛行野獸，趙總隨便殺一個幾十點，或者上百點，那就不是嗨，是嗨爆了。
他只是殺各種怪獸，就把人道功德從起初的十幾萬，提升到30多萬點了！
翻倍還多。
這種恐怖的收益下，偶爾送莫愁師妹回她的神雕位面，確定下時間線，兩個世界時間線是一樣的。
這里過去一天，那個世界也是過去一天。
趙博士去過一次，沒興趣多逗留就回來了。李莫愁不一樣，她對古墓派還是有牽掛的，偶爾會回去呆幾個月或一年半載，拉她過來一次30幾點，回去半價。
面對翻倍還多的人道功德收益，就是一天回去一次，花費都不貴啊，地下世界還沒被殺空呢，趙總講的是可持續作業。
莫愁師太也在神雕位面建立了一個新的天下第一宗，她沒興趣當什麼女帝，就是一個宗門里高手層出不窮，五絕級都大把抓。
然後，什麼金國入侵，蒙古大草原橫行，都根本不敢南下了。
日當午後。
莫愁師太興致勃勃拿出一個平板電腦，“延哥，這是我新收的弟子，你覺得郭芙這丫頭漂亮麼？我收她當弟子了，要不一起帶過來給你培養下？”
李莫愁年齡其實和曾經的第一美女黃蓉差不多，她都四十出頭了，黃蓉和郭靖的愛女也長大了……
莫愁師太不止一次向趙總推薦師妹小龍女……
然而趙總一點不感興趣。
至于為什麼純情女俠變成這形狀，還不是阿紫那個撲街太浪了。
那位阿紫姑娘身材還是弱了莫愁一些的，架不住花樣太多，在外面是全球最受尊重的四大武道天師之一，回了這森林仙宮，簡直不要face！
她會變成現在的形狀，全是被阿紫刺激的，有一步學一步，偏偏那邊每次都能再次出招。
話語後沒等趙總表態，李莫愁就笑不可支道，“想當初我和黃蓉也是同齡人，沒想到收了她女兒當徒弟，我和郭芙在一起，才是妥妥姐妹款。”
“這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大齡女俠了。”
剛想開口的趙總再次無語，這個版的小龍女，的確被不少其他女俠艷壓啊。
郭芙……
腦海中思緒變幻時，一道氣息悠長低沉的嗓音才從幾里外傳來，“不才岳不群，特有要事來稟報恩公。”
有了機緣的莫愁師太功力輕松鎮壓五絕。
岳掌門也不差。
他在金剛•大甜甜島位面呆了三年多，一邊傳授教學一邊提升自己，然後消失兩年，帶著大哥榮一起，在笑傲江湖位面，輕松一統武林。
因為他所處的大明時代還算繁榮，岳掌門最初沒做什麼建立新王朝的大事，只是在不斷招募流民、災民、難民，持續運輸向東瀛，大哥榮掛中提升，就是征伐東瀛的急先鋒。
東瀛為中轉站，武林盟主岳掌門，則是利用黑白兩道的組織力，向澳洲進發。
短短十幾年，他就在澳洲建立起一個人口上千萬的新帝國，秦。
岳掌門在他自己世界里還是比較注重儒家那一套的，他可沒有幾十上百萬新式公務員幫他坐天下，起家于華山，地理算是關中，就重揚大秦帝國的旗幟了。
大明……一切權利都在文官體系手里，砸足了銀子，岳掌門這個大秦新君，說話很多時候比大明皇帝還好使。
沒辦法，他來往兩個世界的次數遠沒有李莫愁頻率高，但他基本是穩定，出現一次會呆幾年甚至十幾年。
回去的時候偶爾會被趙總恩賜一些現代機械事物，在笑傲江湖搞銀子？大哥榮打下東瀛後，金山銀山“雇佣”原本的島國人去挖就是了。
阿紫……
阿紫是個奇葩，這貨除了在趙總面前各種乖巧伶俐，24年過去她回天龍世界的時間加在一起，不足三個月。
別說原本星宿派那些師兄師長了，就算趙總泄露過“天機”，告訴阿紫還有姐姐、父母什麼的。
阿紫都只是回去轉一圈就跑回來在金剛位面定居了。
她對天龍世界的影響幾乎是零。
她除了定時回這里討好趙總外，在外面過的是全球第一巨星，女首富、出個門排場比什麼阿妹大統領、牛牛女王都更霸氣的姿態。
阿紫還特別注重享受、在外面每天每頓飯，都是精選自全球各州各大洋的頂尖食材，但她不是強取豪奪，女首富的日子，是因為這全球四大武道天師之一的身份，竟然願意當明星，出節目。
趙總有些無力吐槽，想說什麼吧……她總能把你捧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不是趙總定力差，而是一來她頻繁參加一些節目，收到海量出場費，是合理合法賺錢，不偷不搶，不管怎麼亂花錢，花的是她自己干干淨淨賺來的。
也不做什麼欺壓盤剝的事，她的身份注定了，任何正常明星、名媛貴婦等等，和她一比都是渣渣。
天龍系的武道功法，是目前金剛•大甜甜島位面，最大派系，沒有之一。
趙博士教給方靜的摩登如來神掌體系武功，方靜不是不對外傳授，但傳授的大多是低層次武功，而且極少收徒教導。這是四大派系人數最少，最精優的派系。
人數少，容易出現絕頂高手。
神雕位面體系各種功法，李莫愁是應付式教導，四大派系里比例倒數第二，笑傲江湖的岳掌門，除了華山—全真一脈的功法，其他一概不傳播。
他雖然很賣力，讓全真—華山功法成為第二大派。
可真不如阿紫那一掛，阿紫不止傳授丁春秋體系啊，連小無相功、天山六陽掌、凌波微步都對外送。
在什麼斗轉星移、六脈神劍、降龍十八掌，這妹子都是你只要給足了錢，討好的她滿意了，我就賣。
這都已經1了，0後最大的都快十歲了，可以說目前阿妹、歐羅巴或島國等等地區，0後里一大半都是講漢語寫漢字，什麼英文、法文等等通通被拋棄中。
剩下的一小半，不是他們不願意學，就是學不好。
全球80後情況更嚴重，最大的80後都多了十年學習時間的。
花錢買新武功，不止華夏一脈願意為了好武功神功出大錢，華夏之外阿紫也賣，最多是頂流克制、次一檔翻倍收錢，還別說，她也挺公道，出價越多就願意講解的更認真點，提點你各種要害。
畢竟趙總也知道，只要那些功法流出去，阿紫不賣，華夏一系花了大代價的，未必不會想外賣一波賺點，與其這樣還不如提前收錢。
然後拼人多、拼努力了。
阿紫妥妥屬于回去看看姐姐和父母，收集一波天龍世界的全世界秘籍外，就靠這個在金剛位面賺錢享受的。
憑本事賺的錢，再怎麼糟蹋浪費，趙總能說什麼？
天龍世界是否還是那樣悲情下去，趙總不知道，阿紫毫不關心。
方靜是最安逸的，出力少，在金剛•大甜甜島呆的時間最長，有時候甚至長達一兩年不出島。
還沒趙總出門遛彎頻繁。
這都有龐大的地下世界了，趙總也明白了，雖說第一次巡查世界沒發現異常，可那地下世界，是有不少哥斯拉背脊組成的核輻射充能大斧的。
金剛、哥斯拉……
某個愛好和平的哥斯拉，應該還一直沉睡在海洋深處的海溝里。
…………
片刻後，在另一座宮殿見到了岳不群，此刻岳掌門就是一縷長須，休閑裝、長發束發狀態。
猛一看和中年藝術男對味了。
“恩公，島國佔幾拉蘑菇電廠出現嚴重核輻射泄露，不止死傷慘重，核輻射廢棄物還在向海洋排泄。”
“這一點倒不算什麼，我是親自去看了一次，才發現里面有疑似巨獸的大家伙活動的痕跡。”
趙總皺眉道，“排進海洋里的核廢水，你收集一下做成飲料，讓那群紅豆泥斯米馬賽慢慢喝。”
佔幾拉蘑菇電站，這個位面都有哥斯拉大戰金剛的未來可能了，出現一波蘑菇輻射泄露，培養出一只穆托恆河里啊。
這是帝王計劃那一掛又在作妖作死。
趙總記得後來還有一公一母兩只穆托，鬧出了不少動靜，不過真等他們鬧大動靜，還得在等十幾年……
他對這一版哥斯拉故事真的印象不深，遠不如港綜位面那只有印象，就是畫面太特麼陰間了。
唯一印象是十幾年後未來男主的未來媳婦不錯？
畢竟那位出場時陰間鏡頭陽氣更多些。
十幾年後會有男女穆托，那什麼魔斯拉、拉頓、基多拉或超級怪獸等等，是否會全面一一登場？
沉默幾十秒，見趙總對這件事沒有更多吩咐，岳掌門才苦笑道，“恩公，還有件事，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孽徒，如王寶、阿積，目前已經是全島國最大的社團，號稱天黑以後他話事。”
“島國雖然也出了不少好手，可效率遠不如那幾個孽徒，多次向我救助……”
趙博士無語。
沒想到他用過的小馬甲“尖沙咀阿賓”隸屬于正義一方，搞的全港無社團，回歸後，內地十幾億人出現的高手，大半也是偏正義一方的。
官方的軍人、警察體系，才是最強，社會環境就比較穩，還是逐漸走向全球治安最安全方向。
而那些偏黑暗的……自然是大把大把向外逃了，嚴格說來王寶和阿積什麼的家伙，都不算是岳掌門親自教導手下的徒弟，只是從市面上買了一些全真—華山系功法而已。
但特麼王寶那撲街生生把全真內功，在二十多年里修煉到了先天之下最強層次，還意外借助搶來的寶物，突破了……
他一個混黑的撲街竟然戰力比肩正常射雕世界的王重陽了！
雖然王重陽拿到這個位面，也只能算弟弟。
畢竟談武功還是摩登如來神掌里太逆天了，這一系十幾年精純內力，只要學會如來神掌，上下或左右直飛上百米都是小兒科。
先天境界的王寶、阿積再搭配現代科技槍械、還有其他悍匪的雲集投靠，王寶硬生生把自己的社團打造成了，被山口組掛靠的，還是表面上合法的集團。
56歲的王寶，在港島擺不上台面，別說和許榮賓切磋了，許榮賓收的徒弟里，都有人能吊打王寶，可寶爺在島國、南韓、馬六甲各地影響力也是有些排面的。
“算了，你又不是天皇，管什麼島國合法社團啊。”
王寶曾經在7年一場慈善拍賣會上，豪擲10億美刀，拍下了阿紫的一卷書法畫作，善款則是用于邊區建設發展，主要是教育醫療向。
當然，那書法畫作也不是阿紫用心寫畫的，是屬于很普通的游戲之作，不管是慈善拍賣會，還是其他渠道，阿紫沒少向外流出書法、畫作。
全球持有量都快四位數了。
就這，那家伙還敢這麼花錢，也是沒誰了。
也是因為這樣，事後阿紫比較開心，都主動送給了王寶一卷凌波微步詳解。
讓寶爺在道上的影響力更添幾分威勢。
他的社團手下悍將除了阿積之外，還有一個英文名曾經叫邁克，現在被稱為阿祖哥的前港島巡警，巡警阿祖履歷也很操蛋，是在南韓黑死了老大阿天後，想船嫂子失敗，投靠王寶的。
短短幾年就成了射雕先天境之下的悍匪話事人。
雖然射雕先天面對重火力也會掛，架不住阿祖最初就是在各種身法、輕功上出位的，大都市里各種奇葩輕功身法浪起來，再有槍械相助，那是一加一遠遠大于二的效果。
這麼說吧，阿祖反自己老大，幾乎面臨被絕殺的情況下，就是靠身法加槍法反屠出位。
目前全球不管哪個地方，混黑勢力擴張迅猛的，全是華人為主，沒辦法，在這方面，華人有先天優勢。
就算是天賦一樣、功法一樣、資源也一樣，華人直接入手學習，其他的卻要先學會，精通漢語漢字，才去學武功，起步遲了幾年，效率差就突出了。
後面你想靠天賦追？俠以武亂禁，那些黑暗向的就不給你追逐時間，把你比較優秀的快殺斷層了。
在搶你手里買來或搞來的資源……
和聯勝都特麼跑路弟倫比亞，掌控了一伙毒梟集團在搞大事，里面比較出位的是耀文、阿明、艾琳等幾個中年話事人，龍頭敏哥雖然是龍頭，純粹是靠著合縱連橫等手法，才勉強維持住了和聯勝沒分裂。
還有什麼天養七子雄踞金三角，不少毒梟大佬都得給他們上供。
港島甚至內地的很多悍匪狠人，大部分都是犯點小事提前跑路，跑路之後靠著以前的累積，或者違法犯罪越搞越大。
在岳掌門各種匯報後，趙總擺手道，“我知道了，你一個大秦開國君主，還為這點小事分心，也難為你了。”
“你這次來這個世界已經半年了，送你回去看看？”
岳掌門大喜，之前各種匯報什麼的，都不是目的，說的是啊，他都是秦國大帝了，若不是還要維持這份仙緣，他哪會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岳掌門人到中年逢仙緣，現在雖然快六十了，可身體賊棒，據說那十幾年里，不止岳夫人生了二胎，他納妃嬪都多了十幾個兒女。
在金剛•大甜甜位面走一圈，領略了世界有多大，他在笑傲江湖的心態早就不一樣了，打下澳洲，移民上千萬生十幾個兒女，只是基礎啊。
浩大的南北美他不香麼？
等送走了岳掌門，趙總打算去現代都市走一圈，他也有半年沒出過島了。
得知這消息，李莫愁就美滋滋一轉身，變成了郭芙的樣子。
趙總看的超級無語。
岳掌門來匯報前，你這還說要不要把郭芙送來呢，他也沒多大興趣，你直接變這個是什麼意思？
莫愁師太一臉認真的解釋，“延哥，我之前的模樣，絕對是見光就暴露，既然是變身，變成這個世界基本沒人見過的新形象，很合理吧……”
她打算下次練習課間操或者船中術時，在變變。
神通都開通了，沒消耗完之前，會持續很久的。
至于趙總本尊除了最初時間偶爾用下變身，其他時間一直沒用，他發現穩定持續的開言出法隨，自己在外行走中遇到的人，那些不必要的，遺忘他的外貌外觀，也就是行走一個月，消耗一兩點罷了。
就是他變身港警許榮賓開馬甲一事，除了他和許榮賓本人，外界都沒人知道，方靜、李莫愁和阿紫都不知道，趙博士那段時間很少接觸她們，只是事後提了一句，他親自給過許榮賓一些資源罷了。
心累……
阿紫對天龍世界絲毫不感興趣，20世紀末的各種繁華和劃時代享受能力，才是她的最愛，但那貨沒少在神通覆蓋中，變來變去。
出去是阿紫，回來可能已經是一模一樣版本的莫愁，讓真李莫愁看著假的在不要face。
有些東西就是這麼一點點不見的。
星宿派孽徒真的太可恨了！
她一塵不染的古墓派小白花……也就是神雕位面沒什麼星宿後裔，不然她早在老家把那些東西挫骨揚灰幾萬次了。
真以為赤練仙子沒一點手段？！
………………
港島，趙總和李莫愁剛乘坐飛行警車悄悄降臨，就听到前方一個一邊踩著輕功在山林間跳來跳去，一邊打著電話的男子在驚呼，“你說什麼，一顆降落在阿妹家亞利桑那州的外星隕石，可能攜帶外星生命軌跡，在瘋狂從單細胞的有機體，進化為鳥類和靈長類生物？”
“好，我馬上回實驗室，訂最快的機票飛去那邊。”
“若有外星球瘋狂進化的物種，投入實驗室去研究增強功力的丹藥，把握會大很多！”
等男子快速消失後。
身材長相等幾乎和郭芙一模一樣的李莫愁，一臉驚嘆，“我們這次出門，好像遇到好東西了。”
趙總無言以對，難道是海飛絲廣告大片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