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貴妃和章婕妤渾身抖個不停。
雖說兩人一個被定成了罪婦,一個被稱作先皇的愛妃,但是結局卻是一樣的,都得死。
章婕妤突然抱著自己的肚子,一臉猙獰的道︰“你們不能殺我,我肚子里有了皇——有了先皇的骨肉,你們豈敢對先皇的骨血動手!”
她被關在這雲棠宮二十來天了,一直都沒有來過月事,不是有了是什麼!
一個太監遲疑的看著手里拿聖旨的那位。
這太監面不改色,淡淡的道︰“別听她胡扯,趕緊動手,還等什麼。”
容貴妃這時也哭喊起來,撲到傳旨太監腳下,苦苦哀求,“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我爹是景榮候,這大齊的天下能打下來,我爹也是有功的,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太監一腳將她踢開,“娘娘醒醒吧,如今景榮候還關在錦衣衛大牢里,等候皇上的處置呢。”
“說不得也是個死。”
容貴妃听到這話,徹底癱倒在地上,連爹都要死,那她還有什麼希望呢?
她這輩子最大的依仗就是她爹。
她突然後悔起來,她為什麼要寫那封信?
她有兒子,兒子成年後必定能封親王,便是皇帝死了,她隨著兒子出宮去,日子也不是不能過。
她為什麼當時就鬼迷心竅了呢?
幾個太監上前,一人死死按住容貴妃,一人掰開他的嘴,另一個將毒酒灌了進去。
章婕妤在旁邊,看得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料理完容貴妃,太監們又如法炮制,將毒酒灌進了章婕妤口中。
看著兩人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漸漸不動了,外面抬進來兩口棺材,將兩人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