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子在後面看著忍不住喉頭動了動。
他素了幾個月了。
杜鵑才生了孩子,之前月份大了,他娘不許他踫杜鵑,眼下,杜鵑還沒出月子,也不能踫。
他前些日子,悄悄落了些銅錢,去了暗門子兩次,只是里面的女人又老又丑,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山子飛快的往後看了一眼,隔著老遠有個行人。
再看前面,有幾個趕路的,看來也是回鄉下去的,隔著還有一段距離。
每到傍晚的時候,一般都是做工的出城回家,進城的少。
這一段路就只有他跟杏兒。
山子盯著杏兒露出的一段潔白的脖頸,一股難耐的沖動慢慢升起,燒的他腦子都昏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車,從前他給人拉貨物,要幫著上貨下貨,十分辛苦。
如今車子裝了轎廂,改拉人,要輕松得多。
青色的轎廂,從外面看過去,看不到里面任何東西。
他吞了下口水,從車上摸出一根木棒子,猛地跳下車,對著杏兒的後腦勺打過去。
杏兒埋頭趕路,走得都快飛起來了,哪知道突然一棒子敲在腦袋上,人軟軟的就往下倒。
山子一把接住她的身子,抱著她,掀開車簾子,將她放到了車里。
然後自己趕著騾車,飛快的往前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天色漸漸的暗下來。
山子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將車停下。
他掀開車簾子,進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