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飛快的爬起來,撲過去就掰開了珍珠的嘴。
珍珠發出不像人的嚎叫聲,“摳泥了,無要啊,五摳泥了——”
拿著匕首的男人走過來,又看了眼顧翡,一狠心,手伸到珍珠嘴里扯出她的舌頭,手起刀落。
半條鮮紅的舌頭滾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血從珍珠嘴里涌出來。
顧翡扔給男人一個瓶子,“給她上藥。”這藥還是逃荒那會兒買了剩下的。
男人雖說平日里坑蒙拐騙,可也沒做過這種事,手抖抖的將瓶子打開,將里面的藥粉不要錢的往珍珠嘴里倒。
沒多久,那血就不流了。
珍珠躺在地上,已經暈了過去。
顧翡頭一歪,“你們兩個,走,上車。”
兩個男人看看地上的珍珠,“去哪?她,她呢?”
顧翡冷冷的道︰“不用管她,你們跟我進城去。”
她原本是真想把珍珠賣進窯子里去,可她終究是個女人,那種事情還是做不出來。
珍珠不識字,舌頭割了,該說的不該說的,往後也說不出來了,就隨她自生自滅去吧。
幾人從院子里出來,顧翡上了馬車,走了沒多遠,就見路邊停了一輛車,趕車的老頭靠在車轅上打盹。
顧翡瞟了一眼,估摸著這就是珍珠來時坐的車。
走了半個多時辰,進了城。
顧翡在車里吩咐道︰“你們兩個,如果不想死就把車趕到衙門去,自己老老實實的交代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