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他這個正常休息景釋榕就不懂了。
“不用再注意其他什麼嗎?”
孕婦不是都很嬌貴嗎?
他怕伺候不好會把孩子傷到。
老軍醫無奈一笑,“駙馬爺不是有帶孩子的經驗嗎?回去你問問他,請教請教。”
不然他一個老頭子,又沒生過孩子,哪里懂得。
“不過有一條切記,頭三個月內不許同房。”
夫妻倆臉上一愣,咳咳一聲,“不會的。”
太羞人了,這事都說。
老軍醫還交代,“至于孕吐,這個無可避免,盡量選擇一些能吃的進去的東西,不要不吃東西,對大人小孩都不好。”
“還有,不要攀爬高的地方,大熱天就別出去了,晚上再出去。”
至于其他方面,暫時是沒有了。
景釋榕看了瑩姐兒的肚子,問,“那,我的毒,對孩子沒影響嗎?”
老軍醫摸了摸胡子,問,“你的毒是什麼時候解的?”
景釋榕回去,“去年。”
“那就沒事。”
既然是解完毒才有的孩子,影響應該不大。
“先觀察吧,有什麼不舒服再來找我,或是去找老藥王。”
既然老藥王能解他的毒,想來有什麼情況應該也能解決。
景釋榕把這話听進去了,多謝一聲就帶著瑩姐兒先回去了。
祁袁銘看他們匆匆忙忙走了,還奇怪,“你們上哪去啊,都還沒吃呢。”
景釋榕回頭看他一眼,得意哼了一聲,“要你管。”
祁袁銘被哼的一臉莫名,“咋了又是?”
心情咋那麼變幻無常呢?剛才還生氣呢,這會又得意上了?
祁袁銘撓撓頭,覺得已婚男人真難懂。
景釋榕騎馬送瑩姐兒回家,吩咐小紫,“你家小姐懷孕了,日後多看著她一點。”
小紫起先哦了一聲,隨後才反應過來。
“您您您您、您說小姐懷孕了???”
不是吧,真的假的?
小紫一臉激動,直勾勾的看著瑩姐兒的肚子,上下確認,“小姐,你懷上啦?”
瑩姐兒摸摸肚子,沒啥感覺。
“軍醫說有了,我自己把脈好像是有了,不過肚子沒什麼感覺。”
人家景家一懷孕就有感覺了,她卻沒事人一樣,什麼感覺都沒有。
小紫一听有了,高興的直蹦 ,“真是太好啦,太好啦,我要給老爺夫人寫信報喜。”
瑩姐兒哭笑不得,卻也同意,“去吧,寫兩份,給京城的爹娘也送一份。”
小紫唉了一聲,“我馬上去。”
她那麼高興,瑩姐兒也被情緒感染。
“這丫頭,蹦 的屋頂都震了震。”
景釋榕也笑了,“你啊。”
心真大。
懷孕了卻跟沒事人一樣,天天去農場,去雞舍,去艾莎麗家,一天到晚就沒停下來過。
瑩姐兒卻是沒啥感覺。
現在才一個月多月,肚里的小家伙還是一顆小豆子呢。
景釋榕又喜又憂,“我們要不要給老藥王寫封信?”
瑩姐兒搖頭,“藥王島那麼遠,寫信不太實際。”
再說藥王島煙霧繚繞,飛鷹不一定找得到。
就算找到了,讓老藥王不遠千里過來也是勞累他。
景釋榕知道老藥王年紀大了,想了想,“不然叫陽姐兒過來?”
陽姐兒的醫術是經過老藥王跟古老的培訓的,醫術好的很。
加上從江南來這邊,也比藥王島來這邊近的多。
瑩姐兒卻不太同意,“不好吧?她一個小姑娘,千里迢迢讓她來這里,我娘該擔心了。”
不僅她娘,她自己都不放心。
景釋榕知道她不會同意,嘆一口氣,“好吧,那當我沒說。”
但真孩子真的有什麼情況,該怎麼辦呢。
瑩姐兒覺得他今晚真的思慮太多了,一把扯過他,“你這是不是叫產前綜合癥?”
有的婦人會產前綜合征。
同樣有的男人也會。
瑩姐兒對自己懷孕沒什麼感覺,反倒是景釋榕這擔心那擔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說他沒問題都是假。
景釋榕嘆一口氣,垂頭喪氣坐在她身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這幾日感覺心情怪怪的。”
女人有心情不好的那幾天,男人也會有。
就是情緒會突然失落,很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景釋榕現在就是這種感受。
瑩姐兒無奈,坐起來抱抱他,“好啦,別多想了,你是解完毒我們才懷孕的,對孩子沒傷害的。”
“再說,就算有什麼問題,我們也可以一起攜手解決的,只要我們平平安安的,什麼事都可以一起去解決的。”
“再說,慕容大哥跟三公主他們都在這里呢,我們還有他們這群朋友,不會有事的。”
她這麼一說,景釋榕倒是放心了一點,卻還是偷偷給陽姐兒寄了一封信去。
晚上,夫妻倆躺在床上,景釋榕掀開她的衣擺,摸摸她的肚子。眼神認真。
瑩姐兒哭笑不得,“才一個月,能摸到什麼呀。”
景釋榕卻很認真,“我在適應。”
都要當爹了,他還有些懵,需要慢慢過度一下。
瑩姐兒點點頭,伸手覆蓋上去,也感受一下肚子,“沒想到我們也有孩子了,真神奇。”
之前倆人各忙各的,都沒想過這個。
如今孩子說來就來,一點預兆都沒有,還真是挺意外的。
景釋榕也說,“難怪最近我心情都起起落落,感情是這孩子在告訴我它來了。”
瑩姐兒笑,“真的假的?”
這種感覺不是來自于當娘的嗎。
景釋榕卻哼了一聲,噘著嘴,“才不是,當爹的也有感覺的,可見這個孩子比較喜歡我。”
瑩姐兒不服氣,“我不信,它肯定更喜歡我。”
景釋榕噘著嘴,不讓,“更喜歡我。”
“更喜歡我!”
夫妻倆你一句我一句,突然笑了。
“娘子,你說,這個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啊?我們要開始給他們取名字了嗎?”
瑩姐兒搖頭,“還早呢,你看小豬豬現在還沒大名呢。”
都說賤名好養活,鐘大少有了兒子就開始迷信了,一歲之前都只叫兒子豬,大名都不給起。
三公主也覺得賤名好養活,就隨他了。
景釋榕想起小豬豬確實長的白白胖胖,很好養活的樣子,便說,“那就取個賤名吧,叫二狗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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