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好像一個大火爐一般炙烤著大地。
凌天頂著大太陽在工地上搬磚,他穿著背心,肩膀上放著一條毛巾,時不時地擦擦臉上的汗水。
他不是沒出去應聘過,憑借他的能力還是能找到個不錯的工作的。
但是應聘單位都以各種理由婉拒了他。
他知道,一定是爸爸打過招呼了。
他知道凌立群是逼著他回家,要用現實打敗他的愛情。
可他不會讓他如願,想到那個如蓮花一般冰清玉潔的女孩,他頓時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
沉浸在搬磚和對未來幸福暢想中的凌天完全沒注意到他的身後來了三個人。
“喲!這不是凌大少爺嗎?這是在干嘛呀?”
伴隨著這道充滿惡意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瓖著大金牙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此時剛好是午休時間,大家都受不住大太陽回去休息了,只有凌天一個人為了多賺點還待在這里。
凌天正要撿起一塊地上的磚,磚上忽然多了一只腳。
凌天蹲在地上,順著這只黑色的皮鞋網上看,就對上了瓖金牙男人笑得肆意的臉。
凌天站了起來,沒有說話。
瓖金牙的男人嘴里叼著一根雪茄,他吹出一串煙霧,“凌大少這是落魄了?”
起初他還以為是謠傳,畢竟凌家只有凌天這一個兒子,凌立群怎麼可能真的不管自己的兒子。
如今一看他這落魄的樣子,看來傳言不假。
“凌大少,你爸爸是不是發現你不是親生的,所以把你趕了出來?”
關于凌天被趕出凌家的原因沒有人知道,傳的最凶的就是凌天非親生這個謠言了。
“陳深,讓一讓。”凌天說。
陳深,也就是瓖金牙的男人哈哈一笑,“這話說的不好听啊,想當初你可是讓我滾的,現在對我這麼客氣了?連一個‘滾’字都說不出口了?”
凌天知道他今天是故意來找茬的,他意欲繞過他繼續搬磚,卻再一次被他擋住了。
“陳深,你想怎樣?”凌天忍無可忍地說。
恰在這時,林舒紓走了過來,“凌天!”
她起初沒注意,以為和凌天在一起的是他的工友。
等她反應過來想走的時候已經晚了,她被兩個男人拉了過來。
林舒紓的大腦飛速運轉,這幾個人看起來來者不善,難道是自己的人?
應該是的。
想不到那個混混的辦事效率這麼高。
“放開她!”
凌天走過來把林舒紓護在懷里,“陳深,你有什麼沖我來!為難女人算什麼本事?”
陳深捏著雪茄,眼神落在林舒紓身上,“這麼緊張干什麼?你女朋友啊?”
他說著忽然笑了,“既然你要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那咱們就找一個僻靜點的地方先聊一聊。”
“行!”凌天爽快地說“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要答應,放了她。”
陳深哈哈大笑,“看來凌大少爺還沒認清現實,你命令誰呢?”
“來人!都給我帶走!今天我就和凌大少爺好好算算這筆賬!”
三個人對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林舒紓,他們很快就被陳深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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