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甫言深毫不猶豫的護著那個小助理,還要帶她去原岸別墅的家,雲喬心里的委屈化作眼淚,簌簌直往下掉。
沖著手機吼道“皇甫言深,你是狗!”
皇甫言深被小表妹突然的高音給咋呼地直接掛了。
身旁安靜坐著的小女人咀嚼著兩人的通話內容,過了一會才問“你是說星辰真的找雲喬鬧了?”
“沒事,她那邊沒事了……”男人嗓音疲憊道。
段舒嫻咬了咬唇,因為她並不曉得,看似太平的一天都發生過什麼。
雲喬被阮星辰的保鏢緊追不舍,追著她討要賠償,燥得雲喬只好給皇甫言深撞死求救的責罵。
最後,還是皇甫言深自己給阮星辰致電解釋這才平息事端。
段舒嫻決定,待會到了那邊的家,趁男人去洗澡的時候,再給阮星辰打電話問問。
不過,她也不想跟雲喬把關系弄得太僵。
“言深,雲喬那邊,你不要太嚴肅了……”
皇甫言深緊攥著她縴細手腕,眼底浮上疑慮,嗓音沙啞“你這麼輕易就原諒她掀你被子?”
“不、不是的……”
“那就不要輕易原諒她!”
姑娘臉上的驚奇隨即化作噗嗤一聲開懷的笑。
哪有人這麼說自己妹妹的啊。
那邊,雲喬哭著在客廳里面暴走,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過了幾分鐘,便抽了一瓶紅酒,走到隔壁大佬家,狂按門鈴。
向鷹吃過晚餐,在家悠閑的照顧翠花和它的小崽。
听到門鈴聲叫囂個不停,他還以為是哪家著火了來求救的。
盤腿坐在客廳地板上,一手托腮,一手擼著翠花的小崽,听到雲喬一進來就高聲問“你可不可以陪我喝酒?”
向鷹懶洋洋的回頭看向眼圈通紅的女人。
在他印象里,這就是個男人婆。
整個社區的單身漢大佬們,沒有喜歡她這款性格的男人。
于是,嘴唇卷了卷,“喝什麼酒?我要想喝酒,不會出門找男人一起喝麼?!”
雲喬搖頭,已經在表情里面決定了今晚對這個鄰居不依不饒“我允許你暫時把我當做男人……”
“去死吧!想當男人又缺少男人的部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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