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沫輕飄飄的看過去,看沈枕敘游刃有余的穿插在幾人之中。
他是被灌得最多的一個,這麼久下來,竟還能面不改色。
一開始她以為他只是喝酒不上臉。
不過偶爾對上他的眼神,唐以沫就明白了,他是真的沒醉,否則眼中不會這麼清醒。
不僅如此,他的口風也很緊,那麼多人把他往合作的路上引,他愣是沒松過口。
又是一圈過去,唐以沫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場上已經醉得差不多了,有一位甚至已經閉了眼,縮在角落里瞌睡都打了起來。
她一直安靜的坐著,這時突然有了動靜,沖尚時慊說了句什麼,又回頭對還算清醒的李瀟低語了一句。
尚時慊頷首,李瀟也點頭。
隨後兩人有了動作,起身開始一個個往外面送人。
那些老總喝得顛三倒四,但尚時慊和李瀟兩個大男人也能搞定,沒多久人越來越少。
直到最後兩個人被一左一右的扛了出去,包廂里,唐以沫淡笑著看向還剩下的另一人。
她沖他揚了揚酒杯,“沒想到沈總酒量這麼好,今天可一定要喝個痛快。”
沈枕敘嗤了聲,“酒量好不敢當,天賦異稟吧。”
但他手中沒動作,直到唐以沫飲下自己的杯中的酒,他也沒有要喝的意思,只道,“唐小姐這個時候來找我喝酒,有些佔我便宜吧,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他往後靠了靠,似是在思考,普通話明明很好,但說到‘得利’兩個字時莫名有些卷舌音,听著像大舌頭。
唐以沫忽然有些想笑,忍住了。
偏了偏頭,她自顧自的倒著酒,“我倒是不介意當漁翁,就是不知道沈總是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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