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學著他剛剛的姿勢，拍了拍他的肩。
“你的心情，我懂。”
他嘆了口氣，眨眼，又大笑出聲，“不過等我下個月拿到獎金的時候，你再哭也不遲，哈哈！”
張副總“……”
他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上下打量兩個人，心里就奇了怪了。
這才出去多久，聞著身上也沒半點酒味，這生意是怎麼談成的？
他納悶的很，嘴里也說了出來。
唐以沫瞄了他一眼，聲線清淡，“酒桌文化，本來就是糟粕。”
這話要是張副總之前听，肯定不贊同，但最近他實在是受夠了‘酒’字的苦，頓時苦大仇深的點頭。
“那你們到底是跟那劉玄說了什麼？”
那京盛銀行的經理他也認識，向來都難搞的很。
唐以沫唇角微勾起極淺的笑容，“遇到了貴人。”
她說完，就進了辦公室。
張副總一臉懵比，不敢進去打擾她，便纏著李瀟取經。
李瀟樂呵呵的往自己的部門走去，走路一顛一顛的，就差把得意兩個字寫在臉上，“反正就是運氣好，你羨慕去吧。”
張副總怒罵，“你這小人得志的樣！”
……
唐以沫看完合同，和京盛那邊簡單商量了一下後續事宜。
等弄得差不多了，她拿著手機，想跟柳以玫說聲謝謝，又覺得隔著電話溝通有些不夠正式，猶豫要不要改天登門拜訪。
這時，鬧鐘響了。
早上答應過的，下午要接點點放學。
唐以沫收拾收拾便下了樓。
京華幼兒園在京城頗負盛名，各區好幾所分校，哪怕是分校，也是各個家長擠破了頭也想把孩子送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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