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包懷民幾人激動了半晌,也就知道這事再也沒有比莊喜樂這里更硬的後台了,也就安下心,開始想著如何合伙和章程的事情。
出門之前,莊振霄悄聲對莊喜樂說道“妹夫這也太惜字如金了。”
這樣的大事那都是賭身家的,對于大家來說自然是需要吃一顆定心丸,是需要說的詳細些的。
莊喜樂樂呵呵的笑道“他就這個性子,你想想他那樣子像我一般滔滔不絕,會不會覺得怪異?”
莊振霄的腦子里當即就幻想出君元識滔滔不絕眉飛色舞的樣子,頓時渾身一個激靈,“還是讓妹夫保持現狀吧,挺好的。”
莊喜樂說道“他那人冷清慣了,永遠都是做的比說的多,但他腦子好也看得清局勢,問他也沒錯。”
“這個我相信,我先回了。”
送走幾人,莊喜樂才轉身回了榮和院,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太累了。”
老侯爺瞥了她一眼,“自找的,咱家還能缺了花用的銀子?沒了銀子連孩子都不顧了。”
莊喜樂可憐兮兮的望著君元識,“我的夫君,我又被欺負了。”
君元識坐在她的身邊,拉過她的手操老侯爺道“這個機會難得,祖父別說她。”
“你就慣著她吧。”
老侯爺繼續逗著他的曾孫孫,本想讓這丫頭每日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可她自己要早些事來做,他能怎麼著?
也只能幫著看孩子了。
莊喜樂笑眯眯的湊上前,“祖父。”
老侯爺頭也沒抬,“有事?”
莊喜樂“還要辛苦你幫我多看看孩子,讓我偷個懶。”
老侯爺深吸一口氣,抬眼就看到她喜滋滋的笑容,頓時就沒了脾氣,“給你看,老夫欠你的。”
說完自己就先笑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丫頭,還是個操心的命,交代下去讓人做就行了,不必事事親力親為。”
“放心,我明白的。”
莊喜樂最擅長做的就是甩手掌櫃,錢行的事到了現在她就歇了下來,章程什麼的她也幫不上忙,明智的選擇不去添亂。
這日開始京都城也徹底的熱鬧了起來,朝廷要新開錢行的消息風一般的傳開,不論是商戶還是官員都各自忙著找靠山拉關系。
包懷民和林玉生這些已經傍到大腿的人已經緊鑼密鼓的張羅起來,對于那些當初歲他們不屑于顧的官員也有了拒絕的底氣。
“劉大人,非是鄙人不識抬舉,實在是鄙人已經先一步答應了他人,遺憾啊。”
“汪大人,您可是來晚了一步啊,鄙人已經和求他人合伙了。”
“什麼,能不能拉您一塊兒,哎喲,這事鄙人可做不了主。”
京都頂級的商戶就是那麼幾家,不少官員被拒絕後紛紛打听,那些平日里上不得台面的卑賤商戶到底是仗了誰的勢居然拒絕了他們。
消息很快傳來出來,實在是最近幾人出入侯府都沒遮掩,加之喜樂郡主最近兩次進宮都在御書房待了許久,真相也就在各種猜測中逐漸浮出水面。
一個受寵些的女子他們並不在意,但已經觸及到了他們的利益,也就沒了客氣的理由,次日一早就有御史彈劾莊喜樂結黨營私,預把持錢行,所謀甚大。
“皇上,喜樂郡主已嫁作人夫,理應相夫教子,如此拋頭露面實在有失婦德。”
“皇上,錢行之事關乎國之根本,一女子在從中攪合,實在有失大體,懇請皇上降旨責罰。”
不少人都站了出來,異口同聲,“懇請皇上降旨責罰。”
這些人都曉得,莊喜樂是最大的威脅,她踢出局那些卑賤的商戶忽然會搖著尾巴求到他們跟前。
君元識出列,拱手躬身,朗聲道“啟稟皇上,微臣的夫人從嫁于微臣後便在府中打理中饋,撫養幼子,孝順府中老人,冬日天寒,擔憂年邁的祖父每日為看望曾孫奔波,主動提出搬到祖父院中同住,孝心可嘉;如今府中諸事井井有條,微臣心懷感激,鄧大人所指拋頭露面實乃信口雌黃,隨意污蔑。”
“鄧大人,本侯听聞你昨日到處聯系商戶,處處踫壁,今日你此番言論莫不是心生妒忌才出此下策?”
沒等鄧大人反駁,君元識又看向了黃人,“黃大人所指的把持錢行更是無中生有,隨意攀咬之詞,先不說錢行之事並未有定論,微臣的舅兄,莊府的莊振霄自小隨父經商,早已有所成,乃是京都商會話事人之一,他有意錢行並無意外,偶有上門探望自己的妹妹又有何不可?”
彈劾莊喜樂的還黃大人直接朗聲說道“滿朝皆自喜樂郡主背後有侯府的衛武卒和西康郡王手中的兵權,不論是喜樂郡主是莊府之人圖謀錢行,其目的並無二致,必定圖謀甚大。”
君元識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黃大的意思是武將就只配穿破衣爛衫,過的苦哈哈的?”
此話一出,一溜的武將皆是眼神不善的看著黃大人,黃大人仰著脖子,“廣平侯,你莫要莊強詞奪理,欲蓋彌彰。”
君元識嘴角冷笑,“當年西南缺錢缺糧,莊府窮盡家財相助,怎麼沒見黃大人如此慷慨激昂亦或者是仗義疏財?”
“或許在黃大人眼中,莊府這麼做也都是為了自己罷了,畢竟連寫奏折都能寫出錯字的黃大人實在也是理解不到何為忠君為國。”
“哈哈哈哈~~~”
一溜的武將都笑了起來,年初黃大人書寫奏折誤將‘皇後’寫成‘皇後’,被朝中眾人嘲笑許久,過了快一年了又被君元識給翻了出來,依然那麼好笑。
黃大人被憋的滿臉通紅,半晌一個字也沒憋出來。
莊良正的低頭輕笑,有四女婿在,他就不操心了。
見差不多了皇帝才開口,“錢行的資格民間商戶皆可參與爭奪,就算莊府的人有意也在條件符合的範圍內,各位愛卿的目光還是要放在差事上才行。”
那些彈劾莊喜樂的人頓時偃旗息鼓,皇帝如此明目張膽的偏袒,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也不知道那女子到底給皇上喝了什麼湯,當真妖孽!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