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校花的貼身狂少 !
被逼無奈,裴紹東咬咬牙,額頭往地上磕去。
“咚、咚、咚……”
額頭磕在地上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此刻安靜的包廂里,卻清晰入耳,裴紹東邊磕便說道︰“雨琴……不,藍小姐,我對不起你,我就是個王八孫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計較了,像我這種人渣,就踏馬連坨****都不如。”
十個響頭磕完後,裴紹東額頭都腫了,他怯弱的看向陳楠︰“陳少,我已經磕完了,您看我這手……”
陳楠沒有理他,轉頭看向藍雨琴,說道︰“你怎麼看?”
藍雨琴終究還是心軟,搖頭道︰“算了吧,都已經過去的事了,我也懶得再計較,你讓這個人渣趕緊滾吧,我現在看到他就惡心。”
陳楠瞥了眼裴紹東︰“把手伸過來。”
裴紹東就像條狗似的,跪著爬到陳楠面前,將手伸了過去,連連說道︰“多謝藍小姐,多謝陳少寬容,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干這種不要臉的勾當了。”
陳楠抓住他手揉了幾下,結果痛得裴紹東放聲慘叫——
“輕點,陳少輕點啊,疼疼疼……疼死我了。”
“這麼怕疼,你踏馬還是個男人嗎?”
陳楠說話間,手上一用力,只听“吧嗒”一聲,裴紹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關節復位了。
“留下買單的錢,趕緊滾蛋吧。”陳楠甩了甩手說道。
“謝謝陳少,謝謝陳少。”
裴紹東活動了一下手腕,發現真的不疼了,連忙爬起身來,將自己和另外兩個西裝男身上的現金都掏出來,大概有五六千的樣子,放在茶幾上屁滾尿流的跑了。
陳楠看了眼茶幾上的現金,笑道︰“這些錢估計足夠結賬了,兄弟姐妹們,今天不玩開心不準回家。”
短暫的平靜後,包廂里傳出了興奮的大叫聲。
他們以前都只知道,學校的幾個校霸被陳楠給整服了,但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陳楠還有這麼厲害的手段。
上午把人給打傷了,下午又給人治傷,而且還收了這麼大把的醫療費用。
這,絕對是天底下最黑心的醫生!
接下來,包廂里面又進入了瘋狂狀態,女生們唱歌都還挺不錯的,可有些歌男生,那唱起來簡直就是鬼哭狼嚎,不過也沒有人去計較好與不好,只要玩的開心就是最好。
大概一小時後,醉暈過去的毒狼,也被這鬼哭狼嚎的歌聲給吵醒了。
“媽的,老子怎麼就醉了呢!”
他罵罵咧咧的從沙發上爬起來,一把抓住陳楠,嚷嚷道︰“兄弟你不厚到啊,醒了怎麼也不叫醒我,來,咱們接著喝。”
“喝你個死人頭啊!”
甦清清沖過來一把搶過酒瓶,氣哼哼的道︰“你個酒鬼,要喝你自己喝,別拽著我家傻蛋啦。”
毒狼頓時賊笑起來︰“喲喲喲……他都成你家的了,那葉依依可怎麼辦呢?”
“你!”
甦清清臉蛋一紅,低下了頭。
陳楠往毒狼肩膀上砸了一拳,笑道︰“丫的,酒也喝完了,趕緊回去找你那兩個妞兒去。”
毒狼站起身來,無奈的嘆了口氣︰“該面對的總要面對,也罷,你們玩開心點,我回去接受那殘酷的事實了。”
“叫你當爹還殘酷,你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毒狼苦笑道︰“一個女人懷孕是福,可兩女人懷孕,那踏馬就是摧殘人生啊!”
看這家伙走出門口,甦清清白了眼陳楠︰“你們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都一樣的花心!”
陳楠嘿嘿一笑︰“不不不,他那個叫淫賊,我這個叫風流,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
甦清清甩了他個白眼,跑女生堆去了。
然而正在所有人都玩的開心之際,外面一陣一陣劇烈的腳步聲傳來,令吵鬧的包廂里都清晰可聞,緊接著只听“砰”的一聲,包廂門被人踹開,三四十個手持鐵棍的混混涌了進來。
“你們就是玉潭中學高三九班的?”為首一個染著白毛的青年混混揮舞著鐵棍叫道。
大伙畢竟都只是高中剛畢業,雖然血氣方剛,但又不是道上混的,看到這陣勢難免有些膽怯,除了少數幾個人站起身對峙之外,大部分人都往後退去。
“我是他們的老師,你們是什麼人?”
藍雨琴雖然也害怕,但作為老師,她無論如何也會站在學生前面的。
“這麼說,你們就是九班的咯?”白毛冷笑著,帥了甩手中鐵棍走上前來,瞥了眼藍雨琴道︰“這妞兒長得不錯,兄弟們等會帶走。陳楠是哪個?給老子滾出來,老子要給他放血!”
“你踏馬吃大糞了是吧,嘴巴那麼臭。”
陳楠平靜的罵著,張口一噴,之前叼在嘴里沒點燃的那支煙飛了出去,“撲”的一聲插進了白毛的鼻孔里。
“呃啊,我草你媽!”
白毛一聲慘叫,鼻血長流,捂著鼻子破口大罵。
陳楠慢吞吞的站起身來,手里拎著個酒瓶,一步步朝白毛走去︰“你爺爺我就是陳楠,你找我有事?”
“媽的還敢裝b,兄弟們給我搞死搞殘!”
白毛大叫著,揮起手中鐵棍就想要砸向陳楠,可是他還剛抬手,只听“砰”的一聲,陳楠手中的酒瓶狠狠敲在他腦門上,頓時鮮血涌出,他整個人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放聲慘叫。
後面那幫混混一看老大被打了,對視眼楮一紅,揮起鐵棍朝陳楠撲來。
陳楠一把奪過白毛手中的大鐵棍,往前一掃將兩個混混的鐵棍砸飛,而後一腳踹出,將兩人踹得口中吐血,身子往後倒飛出去,撞到了身後的一大片混混。
陳楠沒用內力,畢竟有這麼多同學都在看著。
他大步往前,在數十名手指兵器的混混中沖擊,如入無人之境,只听“鏗鏘”之聲不絕于耳,他手中鐵棍一次次的崩飛敵人的兵器,拳頭與雙腿如閃電般出擊,不消片刻,這三四十個混混被他一個人全部放倒,躺在地上慘嚎。
“媽的,老子招誰惹誰了,唱個歌都不得安寧。”陳楠將鐵棍往地上一扔,徑直朝白毛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