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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比對齊平心懷希望,因為格里比被困在牡鹿之門時,曾經被齊平影響,通過齊平這個奇異點“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畫面,有了一些猜測和期望。
希羅達格里比復雜的心理活動並不了解,但 覺得齊平確實是奇跡之子,命定之人,如果真的需要一個人來解決問題,大概只有齊平了。
兩人都期望又忐忑的看著齊平,期望他說出超乎想象的解決之法,又害怕他毫無辦法。
困境不可怕,可怕的是想不出解決的辦法,可怕的是看不到希望。
齊平目視二人,目光平和而幽深,他輕聲道“我確實有一個設想,不,不只是設想,應該是有一定把握的計劃。”
他的目光穿透二人,似乎在和奮戰在無數平行時空的自我對視,似乎看到了一次次的時間重啟,一個又一個的齊平,繼承了前一次的經驗和智慧,在失敗的基礎上不屈的探索。
這,是不屈的斗志,這,也是巨大的犧牲。
無數的時空,犧牲了無數個齊平。
這些齊平以生命為代價獲得的情況,找尋的謎底,現在都在齊平手中。
格里比和希羅達二人看著齊平,目光中帶著驚喜,希羅達更是急切的問道“是什麼計劃?”
齊平依舊看著遠方,搖了搖頭“現在只能做,不能說。如果你們信任我,請幫我一個忙。我這計劃,如果想實施,必須要前往虛界內部做一件事。”
格里比看著齊平幽深的眼眸,似乎有所明悟“做一件不能說的事?”
齊平點點頭,看著兩人,等 們回復,自己確實需要 們的幫助,畢竟這兩人名字刻印在歲月石上,是束縛也是聯系。
二人互相對視,格里比先笑著說“不管是什麼事,我同意了。我在第一次接觸你的時候,因緣際會看到了一些似是而非、模糊不清的圖景碎片,我相信你。而且,如果你不救我,我恐怕現在還只能在牡鹿之門哀嚎。”
希羅達輕咳一聲,認真的說道“如果是往常,我不知曉具體計劃,很可能無法答應。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我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虛界也絕非自然形成,如果背後之人出現,我恐怕無法對付,不如按你這個命運之子的意思做一次。”
齊平听了兩人的話,露出了微笑,然後三人就這樣攜手進入了虛界之中,曾經作為長生者的齊平,在這里如履薄冰,被戴冠之孽追的滿虛界亂跑。
但這也讓齊平對此處無比熟悉,三位永恆者沒有費什麼時間,就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那超巨大的恐怖石眼,無法觸及實體,卻又好似真實存在。
格里比和希羅達二人是第一次來到虛界的深處,見到這巨眼,三人猶如螞蟻仰望喜馬拉雅山一般,有著說不出的震撼。
不只是體積的巨大差異,更有一種近乎血脈的壓制,希羅達和格里比二人感覺自己的狀態,自己的靈魂,乃至自己在虛境的位格都受到了絕對的壓制。
這種感覺,有點像他們對自己次元中的眷族那樣的天然壓制,讓人毛骨悚然,細思極恐。
格里比渾身戰栗,如同被猛獸盯上。
希羅達不停的扭動,好似被螞蟻噬咬全身。
齊平嘴角帶著神秘的笑容,看著有些高深莫測“兩位,你們應該感受到一種非常詭異的、壓制性的感覺,對不對?”
兩人點點頭,想問什麼,又無從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