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吃完飯,在客廳里溜達了一會,消化一下食物。
晚上十點多,張爸和張媽看完電視劇,回樓上睡覺去了,張恆和柳施施也回臥室了。
張恆剛洗完澡上床,正準備跟柳施施做一些愛做的事情,手機就響了。
“誰呀,這麼晚還打電話。”張恆生氣地嘀咕道。
“應該是翡翠的事情吧?”柳施施說道。
“我看看。”張恆從柳施施身上起來,拿起手機看了看,是齊忠軍打來的電話。
“喂,老齊,什麼事?”張恆問道。
“老板,我收到了李鶴發來的短信。”齊忠軍說道。
“什麼?他給你發短信了?他是想自首嗎?”張恆震驚的坐了起來。
“不是,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他發的短信,不過確實是以他的名義發的短信,上面寫了一個旅店的地址和旅店的房間號。”齊忠軍說道。
“他這是要干什麼?難道他把翡翠藏在了旅店里,但不可能啊,他都已經跑路了。”張恆萬分不解地猜測道。
“不知道,老板,我也猜不透他是怎麼想的!”齊忠軍搖頭說道。
“行了,別亂猜了,把這條短信告訴警方吧,讓他們查查就知道了。”張恆說道。
“好的,老板。”齊忠軍答應道。
掛了電話,張恆興致全無,搖頭嘆息道“淨整這些ど兒子,就不能消停點!老婆,睡覺吧。”
摟著柳施施,張恆睡覺了。
這一夜很消停,沒人打擾他。
早上,張恆送完柳施施,齊忠軍的電話才打過來。
“老板,翡翠的下落找到了。”齊忠軍說道。
“真在旅店里啊?李鶴他圖個什麼?偷完翡翠放在旅店里,自己倒是跑路了,不對,你說的是下落找到了,那說明現在還沒找到翡翠吧?”張恆說道。
“翡翠確實沒在旅店里,不過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齊忠軍說道。
“翡翠到底在什麼地方?”張恆問道。
“老板,你听我慢慢說,這件事有點復雜。”齊忠軍說道。
“行,你就慢慢說,我怎麼感覺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張恆說道。
“確實越來越有意思了,老板,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昨晚我給你打完電話就聯系警察了,跟著警察來到了李鶴發的地址,在旅店里找到了李鶴留下來的一個箱子,老板,你猜箱子里是什麼?”齊忠軍說道。
“我猜肯定不是翡翠。”張恆說道。
“嘿嘿……”齊忠軍訕訕一笑,“老板,箱子里有李鶴銷贓的信息,還有他經常去的一家地下賭場的地址和一個放高利貸的老板的名字,這些都不是重點,里邊還有一些東西,老板,你猜,里邊還有什麼?”
“老齊啊,你就別再賣關子了。”張恆無奈地說道。
“老板,這件事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我忍不住想賣點關子,我不得不說,李鶴真踏馬的是個人才,他在箱子里記錄了他是怎麼走上這條不歸路的,當然,這不是重點,他還在箱子里放了很多高利貸和和地下賭場犯罪的證據,按照警方的說法,這些證據已經足夠對這兩個犯罪團伙進行立案偵查了,還有,給他銷贓的人就是高利貸的老板,他把翡翠賣給了高利貸老板,不光把以前欠的錢還了,還賺了一百萬,順便又把高利貸老板賣了,高利貸的老板不光賠了錢,以後還得進監獄。”齊忠軍說道。
“確實踏馬的是個人才。”張恆听完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李鶴這麼干簡直是一舉多得,不光為自己報了仇,還籌集到了一筆跑路的錢。
張恆雖然是被害人,但現在突然有點同情和佩服李鶴,雖然他報仇了,但以後的日子估計要在擔驚受怕中度過了,除非他被警方抓到或者回來自首。
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件事李鶴已經籌劃很久了,李鶴的心思很縝密,被抓的可能性很小,自首的可能性也不高。
“對了,老板,李鶴還說了,他還撬了你的倉庫,但沒在里邊找到任何東西。”齊忠軍說道。
“原來倉庫是他撬的,這次算是破案了。”張恆恍然大悟,心里也松了口氣。
“還有,老板,警方說李鶴可能已經跑出國了,很難抓到他。”齊忠軍說道。
“我猜到了,既然翡翠能找回來,抓不抓他都無所謂了。”張恆說道。
打完電話,張恆開車離開這里,進碧藍世界挖礦去了。
……
“滬市警方接到舉報,經過縝密部署,打掉了兩個有組織犯罪團伙……抓捕犯罪嫌疑人三十五人,收繳……”
張恆坐在椅子上,身後有個人正在給他剪頭發,他面前放了一台筆記本電腦,播放的新聞正是根據李鶴提供的線索和證據而抓到的兩個犯罪團伙。
“張恆,你的腦袋別亂動。”柳施施就坐在旁邊說道。
“我這不是看新聞呢嗎?還有多長時間能剪完啊?”張恆問道。
今天是九月十九號,芭莎明星慈善夜就在今晚舉行,柳施施特意帶張恆來剪頭發和試衣服。
張恆平時剪頭也就十分鐘的事兒,今天已經坐在這里半個小時了,早就有些不耐煩了。
“快了,別著急,馬上就好。”柳施施說道。
又過了半個小時,張恆的頭發終于剪好了,柳施施坐在他的位置上開始弄頭發。
張恆坐在旁邊看了一會,拿起手機玩了起來。
玩了一會,齊忠軍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被偷的翡翠已經取回來了。
其中這塊翡翠早就找回來了,但一直在走手續,今天才領回來。
“老齊啊,你直接給鳳呈祥送過去吧。”張恆說道。
“好的,老板。”齊忠軍答應道。
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柳施施的頭發還沒弄完,孫權的電話打過來了。
齊忠軍已經把翡翠送到了,孫權今天正好在鳳呈祥珠寶公司,他給張恆打電話過來是跟張恆商量這塊翡翠的價格。
“老四,這塊翡翠我給你兩千三百萬可不可以?”孫權問道。
“行,就這個價格吧。”張恆說道。
孫權給出的價格很公道,比市場價還稍微高一些,而且孫權每次都是如此,從來不佔張恆的便宜,所以他們合作了這麼多生意,依然沒有影響他們之間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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