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爸,我給你弄了點好酒。”張恆剛要坐下,突然想到什麼,看到張媽進了廚房,小聲說道。
“什麼酒啊?”張爸問道。
“等我給你拿過來,你就知道了。”張恆賣了個關子,轉身走出餐廳。
“不吃飯,干啥去啊?”張媽從廚房里出來,看著他的背影喊道。
“我上樓拿點東西。”張恆回了一句,跑上樓了。
回到臥室,他進入衛生間,反鎖上門,又進入了碧藍世界。
打開手電,走進木屋里,找到前段時間泡的人參枸杞酒。
算算時間,這罐酒已經泡好了,只是他不喝白酒,就一直沒拿出去。
今天看到張爸,才想起這罐酒。
抱起這罐人參枸杞酒,張恆回到衛生間,然後下樓了。
張爸、張媽和柳施施已經坐在桌子旁開始吃飯了,看到他抱著酒罐過來,張爸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好酒?”
“是啊,人參枸杞酒。”張恆說道。
“你怎麼又給你爸買酒。”張媽不滿地問道。
“媽,這可不是買的,是我自己泡的,里邊的人參是百年野生人參,經常喝對身體好。”張恆解釋道。
“再好的酒也得少喝。”張媽說道。
“我知道。”張爸說道,“兒子,給我倒點嘗嘗。”
“好 。”張恆拿起杯子,給張爸到了一杯。
張爸喝了一口,仔細品味了一下。
“怎麼樣,爸,好喝嗎?”張恆問道。
“味道有點怪怪的,不過還可以。”張爸說道。
“爸,你以後就喝這個酒吧,喝完了我再給你泡。”張恆說道。
“嗯。”張爸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酒。
喝完這一杯,張爸還想喝,但被張媽瞪了一眼,只能不舍的放下杯子。
吃完這頓豐盛的晚餐,張恆說要送柳施施回家,然後和柳施施走了。
開車來到柳施施家小區,張恆提議道“時間還早,咱們在外邊逛逛吧。”
“好啊。”柳施施答應了。
他們在樓下逛了一會,又在附近找了家電影院,看了一部電影,張恆才把柳施施送回家。
……
早上,還不到七點鐘,張恆就起來了。
他先去衛生間洗漱,然後進入了碧藍世界。
先喂了喂小虎,然後開始挑選籽料和海南黃花梨的樹枝,這些東西是昨晚張怡打電話要的。
挑選完,把籽料裝好,把海南黃花梨的樹枝也捆好,他回到現實世界,下樓吃完早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開著奔馳65離開了小區,往柳施施家小區駛去。
中途,他停了一下車,把剛才挑好的籽料和海南黃花梨樹枝拿了出來,放到車後座上。
到了柳施施家小區,張恆把車停好,給柳施施發了條微信,然後坐在車里等著。
等了十多分鐘,柳施施出來了,她上車坐好之後問道“等著急了吧?”
“不著急。”張恆笑著說道,“你吃早飯了嗎?”
“吃了。”柳施施說著回頭看了看後座上的箱子和木頭,“這就是你要給小怡她們送的東西?”
“嗯,一箱和田玉籽料和幾捆海南黃花梨。”張恆說道。
啟動車子,張恆邊與柳施施聊天,邊往怡靈公司開去。
到了怡靈公司,張恆找了個地方停車,柳施施則戴上了口罩和墨鏡,雖然來的是自家的地方,但為了避免麻煩,還是要掩飾一下。
張恆和柳施施下車了,走進公司里邊。
公司才剛剛上班,里邊的人還不多。
“哥,施施姐。”沈靈看到他們進屋,連忙迎了過來。
“小怡呢?”柳施施問道。
“她在倉庫那邊。”沈靈說道,“施施姐,你第一次過來,我帶你參觀一下咱們公司吧。”
“你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好像挺不稱職的。”柳施施笑著說道。
“沒有,沒有,如果沒有施施姐給打廣告,咱們的淘寶店不可能這麼火。”沈靈連忙說道。
“我開個玩笑,別介意。”柳施施說道。
“施施姐,咱們公司現在有三十四名員工,其中這里有二十二個人,庫房那邊有八個人,手串作坊那邊還有四個人,現在有三個淘寶店,一個主要賣翡翠首飾,一個主要賣玉石,最後一個賣各種木質手串和沉香,三個淘寶店每天的營業額平均在七十萬左右……”沈靈給柳施施介紹起來。
“如果這麼算的話,年營業額超過了兩個億?”柳施施沒怎麼關注過怡靈公司的情況,所以听到沈靈說的數據之後很驚訝,她可是知道怡靈公司賣的這些東西的利潤非常高,如果真有兩個多億的營業額,純利潤至少有幾千萬。
“是啊。”沈靈很自豪的點了點頭。
“你和小怡經營的真不錯,回頭我再多給你打打廣告。”柳施施說道。
“謝謝施施姐。”沈靈高興地說道。
“別客氣,我也是公司的股東,你們的生意越好,我賺的也越多。”柳施施笑著說道。
他們在這里待了一會,來到了庫房。
“陸硯,你怎麼在這?”張恆居然在庫房里意外的看到了陸硯。
“張哥,我過來……逛逛。”陸硯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
張恆看了看陸硯,又看了看張怡,沒再說什麼。
在庫房里看了一圈,張恆他們把籽料和海南黃花梨樹枝搬了出來。
然後張恆把張怡叫了出去,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張恆停下了。
“哥,你叫我單獨出來干什麼啊?”張怡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躲閃,完全沒平時的潑辣勁了,張恆更加確認他的猜測了。
“你是不是跟陸硯談戀愛了?”張恆直接問道。
“是啊,哥,怎麼了?你不會反對我們吧?”張怡經過一番心里掙扎之後承認了。
“我為什麼要反對,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我只是好奇的問問。”張恆啞然失笑。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反對呢。”張怡松了一口氣,拍著胸脯說道。
“既然談戀愛了就大大方方的,偷偷摸摸的干什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張恆說道。
“我不是怕你看不上陸硯嗎?”張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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