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八點鐘,張恆就出發了,到達魏建國的工作室還沒到八點半。
張恆把車停在工作室外的路邊,坐在車里給魏建國打了個電話。
“魏師傅,我現在能進去嗎?”張恆問道。
“我現在有事,你等會再打過來吧。”魏建國答非所問地說道。
“好的,魏師傅。”張恆知道魏建國的老朋友肯定在,就不再多說,掛了電話。
玩了會手機游戲,大概等了半個小時,魏建國打來了電話,讓他進去取玉雕。
走進工作室,就看見魏建國在門口等著他,看到他進來,招手說道“跟我來。”
張恆跟著魏建國走到里邊的屋子,魏建國打開一個保險箱,從里邊拿出一個盒子。
“你看看。”魏建國說道。
張恆打開盒子,里邊是一個十五六公分高的玉觀音。
看到這個玉觀音,張恆這才明白為什麼魏建國的幾個老朋友會對這個玉雕念念不忘,實在太精美,最頂級的羊脂玉,再加上最頂級的雕工,即使放在最頂級的拍賣會,也很難找到這樣的精品。
張恆欣賞了一會,豎起大拇指贊嘆道“魏師傅,你的手藝真是太好了。”
魏建國對他的贊美無動于衷,這種話他听的太多了,已經完全免疫了,催促道“看完了嗎?看完了趕緊拿走,等會說不定誰又會來呢。”
“我馬上就走。”張恆依依不舍的蓋上了盒子,放進背包里,跟魏建國說了聲再見,轉身往外走。
“老魏,老魏……”
剛走出屋子,就看見有人進來了。
魏建國給張恆使了個眼色,讓他趕快走,然後很不耐煩地對那人說道“老李,你怎麼又來了?”
張恆加快了腳步,與對面走過來的老頭擦肩而過。
走出魏建國的工作室,張恆回到車上,又打開了盒子欣賞了一會,感覺把這塊羊脂玉交給魏建國雕刻的決定太正確了。
把玉觀音放在座椅上,張恆拍了張照片,給孫權發了過去。
“臥槽,太精美了。”
“多發幾張照片給我看看。”
“這是魏老頭雕的嗎?我決定了,我的羊脂玉也要拿給魏老頭雕。”
“你在哪呢,把玉雕拿過來給我看看。”
孫權連著回了幾條微信。
“有時間去我家看吧。”
滿足完炫耀的心里,張恆開車走了。
張恆沒有回家,也沒進碧藍世界,而是來到了隻果的售後,他要給黑色phon4換一塊電池。
這部手機在使用探測功能的時候,用不長時間就沒電了,需要一直插著充電寶。
張恆也是猶豫了好幾天,才決定來換電池的。
在換電池的時候,張恆一直盯著隻果的售後人員,就怕他把手機弄壞了。
“先生,你放心吧,換電池很簡單的,不會出問題的。”換電池的售後人員看張恆緊張的樣子說道。
“還是小心點好。”
張恆也感覺自己過于緊張了,但這部手機對他太重要了,不緊張才怪。
售後人員不再說話了,可能在心里鄙視張恆,不過張恆也不在意,只要手機不出問題就行。
換好電池之後,張恆連忙打開手機,試了試沒出問題,才松了口氣,交完錢走出隻果售後。
“第一次踫到這種人,換個電池跟換腎似的,我看他緊張的好像要出汗了。”
“可能是條件不好吧?怕手機壞了換不起新的。”
“什麼啊,你看他穿的衣服了嗎?都是大牌子,一件最少幾千塊,會買不起手機。”
“不可能吧?肯定是山寨貨,頂天一兩百塊。”
“這你們可看錯了,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他是開著奔馳過來的。”
“真的假的啊?有錢人都這麼摳嗎?有錢開奔馳,沒錢換手機。”
“不知道,可能是這個手機有什麼紀念意義吧?會不會是他的前女友送給他的?”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
“……”
張恆不知道他已經成隻果售後們的討論話題,上了車又不放心的檢查了一遍黑色phon4,然後小心的放進包里,才開車回家。
……
華州 庭別墅。
張恆站在小區外邊,正在向前張望的時候,手機響了。
張恆馬上接了起來,問道“你到哪了?”
“很快就到了,你的地址是華州 庭嗎?”柳施施說道。
“是啊,我就在小區門口等著你呢,你過來就能看到我。”張恆說道。
柳施施那邊與司機說了幾句話,才對張恆說道“我還有三四分鐘就能到。”
“我等你,別著急。”張恆說道。
掛了電話,等了不到五分鐘,柳施施的保姆車開過來了。
張恆揮了揮手,保姆車在他面前停下了,車門打開,露出柳施施的身影。
張恆上了車,看著柳施施笑了笑,說道“咱們進去吧。”
保姆車開進了華州 庭,在22號別墅前面停下,張恆打開車門,率先從車里下來,然後對著柳施施抬起手,這次柳施施沒有絲毫遲疑,把手搭在張恆的手上,從車里下來。
“哇!好大的花園!”章芸華緊跟著從車里下來,驚訝的叫了一聲。
“我最喜歡的就是這棟別墅外邊的花園,有一千多平米。”張恆給柳施施和章芸華介紹道,“旁邊還有一個游泳池,我帶你們看看吧,可惜現在太冷了,等到夏天你們可以過來游泳。”
張恆帶著柳施施和章芸華在外邊參觀了一圈,往屋里走去,邊走邊問身旁的柳施施“怎麼樣?喜歡這里嗎?”
柳施施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張恆也不氣餒,打開房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我再帶你們在屋里參觀一下吧。”
“柳小姐,歡迎你,我是張先生的管家,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吩咐我。”何琴走過來說道。
“哇,張哥,你還有管家啊?”章芸華再次驚訝的叫了一聲。
“你施姐都有你這個小助理,我有個管家有什麼奇怪的。”張恆開玩笑道。
“別一驚一乍的。”柳施施對章芸華說道。
“知道了,施姐。”章芸華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感覺確實挺給柳施施丟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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