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真是羊脂玉,更沒想到你能一次拿出來三塊。”魏建國搖頭說道。
“豈止有三塊,我家里還有六七十塊呢。”張恆在心里想著,臉上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你有什麼要求?你想雕刻什麼東西?”魏建國問道。
“沒什麼要求。”張恆搖了搖頭,“只要魏師傅能拿出最好的手藝就行。”
“這沒問題,我肯定會全力雕刻的。”魏師傅說道。
“謝謝魏師傅。”張恆點頭致謝。
“不用客氣,畢竟我一年也見不到幾塊這麼好的材料,不好好雕豈不是浪費了這麼好的材料。”魏建國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接著,張恆帶著姜君彥參觀了一遍魏建國的工作室,看了看玉石雕刻需要的各種機器和流程,帶上冰種帝王綠手鐲和戒面離開了。
坐在車上,姜君彥問道“這冰種帝王綠和玻璃種帝王綠有什麼區別?我看著感覺差不多。”
“差多了,種水不一樣……”張恆簡單的把玻璃種和冰種的區別給姜君彥講了一遍。
“雖然听懂了,但即使擺在一起,我估計還是分辨不出來。”姜君彥說道。
“正常,你從來沒接觸過翡翠,自然分不出來,看多了之後一眼就能看出差別。”張恆說道。
“看來我以後得經常接觸一些翡翠。”姜君彥點頭說道。
兩個朋友都玩翡翠,姜君彥自己也入手了兩塊玻璃種帝王綠戒面,所以對翡翠產生了很濃厚的興趣。
“你可以投資一些翡翠或者和田玉,比一般的投資穩妥,回報也高,我去年賣給二哥的幾批和田玉籽料,現在價格差不多都已經翻倍了。”張恆建議道。
“我也有這個想法,我不懂投資,錢只能存在銀行里,利息太低了,還不如買點好翡翠收藏。”姜君彥說道。
“你要是真有這個想法,我剛才拿回來的戒面可以讓給你幾個,本來我是想收藏起來的。”張恆說道。
“這個手鐲值多少錢?”姜君彥指著盒子里擺著的五個手鐲問道。
“一個千八百萬吧。”張恆說道。
“這麼貴?我以為也就幾十萬呢!”姜君彥驚訝地問道。
“這是高冰帝王綠,已經非常接近玻璃種帝王綠了,要是達到玻璃種帝王綠的級別,一條手鐲至少值幾千萬,上拍賣會價格更高。”張恆解釋道。
“太貴了,我可買不起。”姜君彥搖頭說道。
“沒事,戒面便宜,一個幾十萬,我可以讓給你幾個。”張恆說道。
他們說了一會,最後張恆以一百萬的價格賣給了姜君彥五個戒面,其中有三個男款的,兩個女款的。
賣完之後,張恆自己還剩下十五個戒面。
“這下我徹底沒錢了,我本來存在買房子的錢,全部讓你給榨干了!”姜君彥苦笑著收起裝著五個戒面的盒子。
“放心吧,你不會後悔的,這麼戒面我都是準備收藏起來的,未來肯定有非常大的增值空間。”張恆笑著說道。
他不是在忽悠姜君彥,他是真相信高檔翡翠未來的增值空間會非常大。
此時張恆的手機響了,是楊晨打來的電話,讓張恆下午去餓了嗎公司簽約。
“ok,把地址告訴我,我準時參加。”張恆說道。
楊晨把地址說了一遍,然後又跟張恆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你下午有事嗎?”張恆問姜君彥。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你有什麼事?”姜君彥說道。
“中午上我家吃個飯,下午跟我參加一個簽個約。”張恆說道。
“簽什麼約啊?”姜君彥問道。
“我投資了一家公司……”張恆把投資餓了嗎公司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行,我跟你去見見世面。”姜君彥點了點頭。
回到家里,張恆看了看小花,又陪花花玩了一會,然後上樓看了看鬧鬧。
相較于昨天,它們的狀態要好了一些,但想要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可能還需要幾天時間。
吃完中午飯,休息了一會,下午一點多,張恆和姜君彥下樓了,開車來到餓了嗎公司。
“你是張先生吧,我是晨曦創投的,我叫王雷,楊總讓我下來接你。”
在路上張恆給楊晨打過電話,所以他和姜君彥到這,就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男青年在樓下等著。
“你好,楊晨到了嗎?”張恆問道。
“楊總已經到了。”王雷說道。
“咱們上去吧。”張恆說道。
走進寫字樓,坐著電梯來到餓了嗎公司所在的樓層。
餓了嗎公司只完成過百萬美元的a輪投資,規模不大,只有幾十個員工,租的辦公室面積也不大。
王雷帶著張恆和姜君彥進入餓了嗎公司的辦公室,邊走邊給他們講解餓了嗎公司的情況,一直走到里邊的會議室,才停止說話敲了敲門。
“請進。”
里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王雷推開門之後說道“張先生,姜先生,請進。”
楊晨正在屋里坐著跟一幫人聊天,看到張恆進來了,立馬站起來說道“張恆,你來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們晨曦創投的投資人,也是碧藍投資的老板。”
“大家好。”張恆眼楮掃了一圈,屋里有十多個人,有二三十歲的青年人,也有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有的人跟張恆差不多,一身休閑打扮,也有的人莊重很多,一身西裝革履。
“張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就是餓了嗎的四位創始人張旭、王源、康嘉和鄧葉。”
這四個人就是屋里最年輕的,年紀與張恆差不多。
“你好,張總。”
“你好,你好。”
“……”
張恆挨個跟他們握了握手。
“張恆,這是金沙創投的潘總,金沙創投是餓了嗎a輪的投資機構,是國內非常著名的投資機構,也是我們晨曦創投追趕的目標。”
楊晨又給張恆介紹了一個中年男人。
“楊總過獎了,這次b輪投資還不是讓楊總佔了大頭。”潘總笑著說完,伸出手與張恆握了握。
“潘總說笑了,主要是潘總讓著我這個年輕人。”楊晨笑了笑,“來,張恆,這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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