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好五個玻璃種帝王綠吊墜,張恆與魏建國告辭,還沒走出門,就听魏建國在他身後喊道“小張,你下次別忘了把羊脂玉帶過來。”
“知道了,魏師傅。”張恆沒想到魏建國居然記得他說過的話,回頭說道,“過幾天我來去手鐲的時候就把羊脂玉帶過來。”
走出魏建國的工作室,張恆上了保時捷911,開車往孫權哪里走去。
但是半路上接到了姜君彥的電話,讓張恆去機場接他,張恆立刻調轉車頭,往機場趕去。
到達機場的時候,姜君彥已經下飛機了,正在停車場等張恆。
在姜君彥身邊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倆人正在說話。
張恆把車停在他們旁邊,拉下車窗隱約听到“新戲”、“爭取”、“好好表現”之類的話。
“君彥。”張恆喊了一聲,打斷了他們說話。
“等我一會。”姜君彥跟張恆說了一聲,又跟那個女人說了幾句,就上了張恆的車。
“那個是誰啊?”張恆問道。
“謝婷婷,我的新經紀人。”姜君彥說道。
“我記得好像柳施施他們的經紀人都是你們老板吧?”張恆又問道。
“嗯。”姜君彥點了點頭,“一些老人或者是公司比較看中的人,才有資格讓我們老板當經紀人。”
張恆听出了姜君彥的畫外音,反問道“怎麼,在公司里混的不如意?”
“不能說不如意吧,反正比當群員時強多了,拍部戲片酬都能達到幾十萬,但我的長相和氣質不太討老板的喜歡,很難有當主角的機會。”
“你這是抱怨自己沒被潛規則吧?”張恆開玩笑道。
“滾犢子。”姜君彥笑著懟了張恆一拳。
“不行就出來,自己開個公司,自己投資拍戲。”張恆說道。
“沒這麼簡單,我現在是三無,沒名氣,沒資源,沒資金,怎麼開公司啊?先這麼混著吧,說不定還有機會。”姜君彥雖然這樣說,但明顯有些泄氣。
張恆不再提這個話題,說道“你小子完全可以評選勞模了,這幾個月一直待在劇組里不出來,今天怎麼回來了?沒戲拍了?”
“下個戲還有半個月才能進組,我就回來休息幾天,這幾個月一直連軸轉,也有點累了。”姜君彥說道。
“去哪?先送你回宿舍啊?”張恆問道。
“行。”姜君彥點了點頭。
幾個月沒回來,姜君彥都差點忘了宿舍該怎麼走,只能求助于導航,結果繞了半天才到姜君彥的宿舍。
宿舍面積不大,是個單身公寓,好處是公司給安排的,不用花錢。
雖然幾個月沒住,但每周都有人來打掃,宿舍里挺干淨的,姜君彥把行李放下,從包里拿出一個東西遞給張恆。
“給我帶的禮物?”張恆接過來的時候問道。
“不是我送到,是柳施施讓我捎給你的。”姜君彥擠眉弄眼地說道,“你們到底是啥關系,她知道我回來特意讓我捎給你。”
“普通朋友。”張恆也有些迷茫,他跟柳施施說是戀人吧,但沒表白,也不經常在一起,說是朋友吧,但經常打電話發微信聊天。
“真是普通朋友嗎?”姜君彥笑著問道。
“我也不知道。”張恆搖了搖頭,打開盒子,里邊是一套小貓的工藝品,有五只,每只小貓都擺著不同的姿勢,非常可愛,仔細看長得有點像鬧鬧。
“那你可得抓緊機會,柳施施算是我們圈子里為數不多的好姑娘。”姜君彥說道。
“以後再說吧。”張恆敷衍道,“走吧,去找二哥,剛才我就想去他哪,結果去接你了。”
姜君彥不再勸,感情是個人的事情,別人沒法參與。
他們離開宿舍,開車來到孫權這里。
孫權正在辦公室里悠閑的喝著茶,看到他們進來也不意外,因為剛才來的路上張恆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
“老五,稀客啊,回來待幾天啊?”孫權問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可能會待半個月。”姜君彥說道。
“中午咱們好好喝點,咱們可是幾個月沒見了,我本來以為我來滬市能經常見到你呢,結果你也不回來呀。”孫權埋怨道。
“一直在拍戲,全國各地跑,沒時間回來,是我的錯,中午我請客。”姜君彥說道。
“我剛才還說他,可以當勞模了。”張恆說著拿出了盒子,“二哥,最後五個吊墜,幫我裝上項鏈。”
“ok,你那些戒指已經做好了,今天帶回去嗎?”孫權說道。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帶回去。”張恆說道。
孫權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有人送來一個盒子,張恆打開,里邊擺了一排戒指,一共三十三個,男款和女款各佔一半左右,個頭比較大的做成了男款,小一些的做成了女款,戒指的樣式也各不相同,但都非常時尚漂亮。
“怎麼弄這麼多戒指?”姜君彥驚訝地問道。
“這可都是好東西,玻璃種帝王綠的戒指,隨便一枚都價值上百萬。”孫權笑著解釋道。
“這麼貴?這麼說這些戒指加起來值幾千萬?”姜君彥現在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也看過張恆的不少好東西,但依然感覺不可思議。
“這只是現在的價格,玻璃種帝王綠是翡翠中最好的,也是最難得到的不可再生資源,一年一個價,也許再過幾年就不止上百萬了,而是翻個幾倍。”孫權說道。
張恆拿起一個男款戒指帶上,看了看說道“挺好看的,就是有點大,帶著感覺像暴發戶。”
“什麼暴發戶,暴發戶有這審美嗎?他們不是喜歡帶大金鏈子大金戒指嗎?”孫權說道,“我感覺挺好的,帶著吧。”
“算了吧,我還是收藏起來吧。”張恆一方面感覺帶著太顯眼了,一方面感覺帶著不舒服,因為他從來沒帶過戒指,摘下戒指,放到盒子里,又挑了一個遞給姜君彥。
姜君彥接過來帶上試了試,又摘下來還給張恆。
“送給你了。”張恆說道。
“太貴了,不行,我不能要,再說了,你一個男人送我戒指干什麼嗎?這我能要嗎?”姜君彥搖了搖頭,要是不知道價格,他肯定會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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