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宇文皇想要發難,此刻他也沒有理由發難,而且這半天下來他只覺得心累無比,抬手按了按太陽穴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看來今日這所有的計劃是一個也不成的了,只能以後再等機會了,他擺了擺手,“諸位,實在是抱歉,朕身體有些許不適就先回去了,接下來的宴會就由皇後來幫我招待吧。”
一直在旁邊充當背景板的皇後,看著宇文皇被風公公攙扶著,他一手按著頭,慢吞吞的離開的背影,臉上的表情僵了僵。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狗皇帝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現在才知道原來他這麼狗,竟然把她推出來,簡直就不是個男人。
皇後在心里唾罵了宇文皇不下百遍,臉上卻還要帶著溫婉的笑容來招呼大家伙兒。
其實讓皇後來招待這些世家人物,怎麼說也是有一點不尊重的。
皇後並沒有什麼背景,她不過是一個宮女,修為天資什麼的也不算太好,也不算差,只能說在中等上下游移。
皇後當年還是宇文皇自己去外出歷練時帶回來的,他是因為生下了宇文寒這個天賦卓絕的太子才被立為皇後的。
當然還有另一層原因就是外戚干政。
宇文皇擔心他立一個背後勢力大的妃子為皇後,那她的娘家可能會插手朝堂之事,出現外界干政的情形,所以為了避免這些,他才選了皇後這個清清白白的小孤女。
眼見著宴會都要結束了,這時候偏生又有人跳出來鬧事。
馮樹鶴看向冷無憂,漫不經心的翹著二郎腿,整個人表現的和之前那副溫朗公子模樣一點也不搭,像極了風流浪子。
他執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對著冷無憂揚了揚,後一飲而盡。
他眼楮眯著,眼神有幾分迷離,就如同喝醉了一般。
“听說冷七公子能夠練出來天丹,貌似還引來了雷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