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翌日。
&esp;清晨。
&esp;太陽還未升起,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esp;由于昨天下午睡了一覺的緣故,祁裕這次醒的特別早。
&esp;睡眼惺忪的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才五點多。
&esp;本想著埋進安雪胸口再來個回籠覺,可輾轉反側了一番後始終無法進入夢鄉。
&esp;只能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思考著狗生。
&esp;完了。
&esp;我生病了。
&esp;得了一種叫早起的病。
&esp;這輩子恐怕是廢了。
&esp;年紀輕輕睡不了懶覺,跟廢狗有什麼區別。
&esp;自從喝下洗髓靈液後,祁裕的睡眠時間是一天比一天少。
&esp;哪怕是熬夜做壞事,早上起床後也感覺不到疲倦,反而精神抖擻,神清氣爽。
&esp;照這樣發展下去,估計自己真的要成仙了。
&esp;目前的情況還真應了那句︰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干的比驢多,吃的比豬少。
&esp;不對,自己好像一直吃的都比豬多。
&esp;...
&esp;既然無心睡眠,祁裕決定去看看昨天帶回來的海鮮是否全都健在。
&esp;留在房間里只會攪擾了安雪的美夢。
&esp;他小心翼翼的推開安雪捂在自己小鳥上的手,隨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準備前往三樓。
&esp;當經過林慧慧的房間時,祁裕突然听到一陣陣好似痛苦的哀嚎聲。
&esp;時強時弱,連綿起伏,而且還挺有規律的。
&esp;時而如流水般平靜,時而如狂風般呼嘯,時而如暴雨般高亢,時而如蚊蠅般低鳴。
&esp;祁裕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听過。
&esp;“嗯~啊~哦~嘶~”
&esp;反正就是這四種音組成的。
&esp;難道是生病了?
&esp;這叫聲怕不是心肌梗塞了吧。
&esp;要不要叫安雪起床來看看她的母親?
&esp;畢竟是四十歲的人了,萬一有個心髒病或者腦梗啥的就麻煩了。
&esp;隨著人類生活條件慢慢提高,這些疾病已經開始年輕化了,不再是老人的專屬。
&esp;算了,還是先看看什麼情況吧。
&esp;萬一只是姨媽來了,肚子痛呢。
&esp;還是讓我家小寶貝多睡會兒吧。
&esp;想到這里,祁裕不禁將小腦袋伸進去瞅了一眼。
&esp;就是這一眼,他的目光再也收不回來了。
&esp;只見林慧慧將睡裙拉到了胸口,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還有那神秘的百慕大三角洲。
&esp;雙腿緊緊夾住枕頭,不停的扭動身子。
&esp;真是個幸福的枕頭!
&esp;“咕咚,咕咚~”
&esp;這場景看得祁裕一直咽著口水。
&esp;同時腦海中奇怪的姿勢又增加了。
&esp;額...她確實是病了,而且還很難受的樣子呢。
&esp;需要老司...不對,是老中醫治治。
&esp;好刺激呀!
&esp;沒想到還能這樣玩。
&esp;漲姿勢了,漲姿勢了!
&esp;不得不說這位小阿姨的興致可真好,天還沒亮就開始鍛煉起來了。
&esp;幸虧自己沒有叫醒安雪,不然母女倆以這樣方式踫面得多尷尬啊。
&esp;解決生理需求是人之常情,別說是人了,就連身為狗的祁裕還不是在老王家的樓上擼了一發。
&esp;可以理解。
&esp;畢竟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五十坐地能吸土。
&esp;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偶爾放松一下,有助于身心健康。
&esp;放飛自我的林慧慧似乎察覺到了異樣,猛地轉頭看向門口,卻發現空空如也。
&esp;嗯?
&esp;“我怎麼會有一種被人偷看了的感覺呢,哦~好羞恥呀。”
&esp;腿上的動作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幾分。
&esp;至于為什麼沒有發現祁裕,那是因為他怕鼻血會不受控制的流出來,看了一會兒後覺得此地不宜久留,便離開了。
&esp;女人的第六感是真的準,要不是他未雨綢繆,恐怕就要被少婦抓走了。
&esp;狗頭應該比枕頭舒服多了吧。
&esp;就像唐僧被抓進盤絲洞一樣。
&esp;祁裕可沒有唐長老的定力,如果妖怪非要跟自己洞房,那就讓她嘗嘗雙倍的快樂。
&esp;膨脹技能的冷卻時間可是很快的哦。
&esp;其實,當狗也挺好,時不時的還能窺探一下主人們的小秘密。
&esp;只可惜與安雪同床共枕了這麼久,至今還沒見過她有這方面的行為。
&esp;有時候吧,太純潔也不是什麼好事。
&esp;.
&esp;此時的祁裕已經來到了三樓,正蹲坐這地上,抬起小爪子數著玻璃缸內游動的生物。
&esp;一只,兩只,三只......
&esp;三十八只。
&esp;嗯?
&esp;連續數了好幾遍,都是三十八只。
&esp;看來真如他所想的一樣,已經出現了弱肉強食的現象。
&esp;僅一個晚上,便有五種生物徹底滅絕。
&esp;特別是基圍蝦這類體積比較小的,祁裕記得自己抓了將近十只,現在硬生生被吃成了稀有保護動物。
&esp;有點損耗是正常的,畢竟自己也沒有食物喂它們。
&esp;哪怕沒剩下幾只也無關緊要,下次再去老王家蹭點就好。
&esp;其中帝王蟹和澳洲龍蝦最凶殘,竟然當著自己的面開始捕殺獵物。
&esp;它倆憑借著體型的優勢,毅然成為了這片水域的霸主,似乎還結成了聯盟,正合力攻擊著一條比目魚。
&esp;短短數十秒,人類巴掌大小的比目魚便喪身在了它們巨大的雙鉗之下。
&esp;接下來就是大型分尸現場,畫面甚至有些殘忍。
&esp;只見帝王蟹的鉗子如同剪刀一般,直接將比目魚絞成了碎塊。
&esp;很可惜,如果比目魚學會馬大師的縮脖神功,說不定就能抵擋對方的裸絞。
&esp;.
&esp;俗話說的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esp;兩只大家伙其實飯量很小,只能吃一點點,剩下的魚肉自然成了其它小型生物的口糧。
&esp;這完全就是一個小型的生態圈,帝王蟹和澳洲龍蝦就好比人類社會最頂端的人物,比目魚就是最底層的人類,只能被瘋狂的剝削,吸血,最後被榨干。
&esp;毫無反抗能力。
&esp;而那些等著分食它的生物們就是社會的中層,以為可以跟在頂層人物身後分一杯羹,殊不知一旦養肥,它們也會成為對方的盤中餐。
&esp;底層是最可悲的,不僅被頂層剝削,還要遭到中層的壓榨。
&esp;而中層以為自己賺了,殊不知最後全都要奉獻給頂層。
&esp;閑著無聊的祁裕看得是津津有味,而他要扮演的角色還是一只狗。
&esp;一只狗不到不行的狗。
&esp;秉著吃不完不能浪費的原則,他直接將爪子伸進水缸,將僅剩下半邊身子的比目魚夾了出來。
&esp;嘿嘿!
&esp;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狗兒有魚吃。
&esp;怎麼能說自己的行為狗呢,這分明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嘛。
&esp;(晚上十點才到家里,回來遲了。明天就徹底放假了,我會認真的寫好以後的每一章,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碼字機器,爭取將欠的全部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