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門被大力的一推,一身西裝鐵青著臉滿是盛怒的遲致峰出現在了門口。 vw
可遲梓墨的目光卻並沒有第一時間落在遲致峰身,而是看向遲致峰身後的張譽,只見他背對著遲致峰在胸前朝遲梓墨了個ok的手勢,遲梓墨垂下眼簾掩飾住眸一閃而過的笑意。
遲梓墨,你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遲致峰大步走到遲梓墨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兩人相對而視,一波超強的電流在間閃過,互不示弱。
門口的李沐和張譽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選擇默默退了出去,在門外等候。
這場博弈的結局,早已分出勝負。
叔叔,成王敗寇,一向是自古以來不變的規律。遲梓墨面色波瀾不驚,面對遲致峰此刻的龐然怒氣,他顯得十分淡定。
你倒是很有自信。遲致峰松開了揪住遲梓墨衣領的手,冷聲看著他,胸腔的恨意和怒火正不斷聚積,遲致峰低低的笑出聲。
如果不是我今早出發之前,在劉博身提前裝下竊听器,那他被逮捕我可真是要等從c市回來才知道了。遲致峰雙眸危險的眯起,發出凌厲的光芒,好一個佷子,居然一直在算計我。
不敢當。遲梓墨淡漠地扯了扯嘴角,帶了抹若有似無的輕嘲,我只是替叔叔排憂解難而已,你的屬下手腳不干淨,私自挪用公款從攝取利益,甚至是涉及非法集資,難道這樣的敗類我不該替叔叔解決一下
你少假惺惺的了,遲梓墨。遲致峰冷哼一聲,事已至此,他不想再虛偽的客套,如果非要撕破臉皮,他也不怕。
你早知道我挪用公款,卻一直忍著不說,你的那點心思,我當然明白。遲致峰話語一頓,冷聲一笑,但你可別忘了,我手還握著你的命脈,什麼成王敗寇,你可說得早了一點。
我當然知道。遲梓墨挑了挑眉看著遲致峰,冷清的勾唇笑了笑,但叔叔應該也清楚,我一向不打沒把握的仗。
遲梓墨這句話太過猖狂,絲毫沒有懼色,讓遲致峰滿腔的底氣頓時有些不足,他眯了眯眸緊盯著遲梓墨波瀾不驚的神色,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是哪里不對遲致峰蹙緊眉頭,手一邊下意識摸向西裝衣右邊的口袋,突然眼楮一瞪,滿臉的震驚和晦暗。
口袋里空空如也,u盤不見了
遲致峰第一時間只覺得自己放錯了口袋,雖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他還是飽含希望的摸了摸左邊的口袋甚至是褲兜里,可都是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錄音呢u盤呢
他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遲梓墨,臉的皺紋沒有往日的精明,此刻只剩下歲月無情留下的痕跡。
遲梓墨看著遲致峰失了魂一樣的喃喃自語,心的情緒很是復雜,他的眼神仍然是冰冷依舊,只是語氣不似之前那麼強硬,叔叔,我們這場戰斗在七年前,我已經贏了你。
遲梓墨說完,雙手輕輕一拍,辦公室的門再次應聲而開,穿著休閑西裝的張譽走了進來,遲致峰看見張譽手里拿著的,赫然是他裝有錄音的u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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