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蕊徹底絕望了,因為輕信了江南導致自己僅剩的二十萬沒了,又找遲梓墨借的三十萬也被江南搶走,可謂是落到身無分的境地。小說
最可怕的是,她拖欠了兩個月的房租,房東直接二話不說將她掃地出門了。
江以蕊這樣拖著一個行李箱,狼狽的坐在路邊的公交等候椅,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臉,整個人郁悶到極點。
夜已深,入秋的應城晚起風,帶了些許涼意,江以蕊忽然覺得臉冰冰涼涼的,抬起頭才發現下起了雨。
應城這幾天天氣說變變,大多數時候是烏雲密布,大雨磅礡的,必要的時候出門得隨身帶把傘,可江以蕊的雨傘鎖在行李箱里了。
她蹲在地準備打開行李箱拿出雨傘,可雨猝不及防越下越大,江以蕊顧不得打開箱子了,忙拖著箱子一路小跑到旁邊的公交站牌下避雨。
幸好跑得快,身只是淋淋灑灑濕了一些,江以蕊甩了甩頭發的雨水,低頭一看才發現鞋子和褲腳都濕透了,浸透的有些發涼。
江以蕊咬著唇,緊緊環抱著雙臂,摸了摸口袋里的幾十塊零錢,覺得自己倒霉透了。
到底還是落到一個無家可歸的地步。
如果有錢或者嫁入豪門,她怎麼這麼狼狽,一定是像沈薇然那樣,住著大別墅,穿著國際名牌,到哪里都有司機接送。
這樣的生活,江以蕊做夢都想要。
雨越下越大了,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小小的公交站牌底下根本抵不住這樣的狂風暴雨,很快江以蕊的頭發和衣服都淋濕了。
此時是晚七點鐘左右,江以蕊看了看手腕的表,又看了看旁邊濕透了的行李箱,猶豫著要不要去公司將一晚。
可明天早被同事看見一定會笑話的吧她好歹也是部門總監,還是要面子的啊,而且她行李箱的衣服肯定也濕透了,根本也沒有干淨的衣服可以換。
江以蕊此刻腦子里第一時間是想到了江南,不過幾秒鐘她自嘲一笑,搖頭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算了吧,這個哥哥別再來害她行了,想指望他能幫她是不可能的。
路邊忽然停下了一輛黑色卡宴,車主滴滴的鳴了兩聲喇叭,江以蕊頓時如夢初醒,渾渾噩噩地抬起頭看見了降下半邊車窗的遲梓墨。
車。
遲梓墨抿緊了唇,清冷的眸掃了江以蕊濕漉漉的一身,又看了看她有些顫抖的嘴唇,下巴無意識的繃得更緊。
江以蕊哪顧得問遲梓墨帶她去哪,一掃而空所有的陰霾,欣喜若狂地提著行李箱了車。
這條路正是遲梓墨下了班之後回別墅的必經之路,江以蕊望著遲梓墨堅毅的側臉,還有搭在方向盤修長的手指,忽然覺得被房東掃出門的感覺,其實也挺不錯。
車子疾馳在街道,濺起地一路的雨水。
而在黑色卡宴距離一百米的身後,一輛大紅色的保時捷也正馳騁在這條馬路,秦依冷然的目睹了剛才一幕,一邊繼續跟隨在卡宴身後,一邊拿起手機給沈薇然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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