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大西洋城。
晚上。(時間比北京時間晚12小時。)
某海邊一華麗的別墅。
別墅共有三層,佔地面積非常大,由于是依山而建的,嗯,你沒看錯就是依山而建,海邊有山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嘛。
這棟依山而建的海景別墅,不僅遠離城市喧囂,而且由于有山又有海,所以每一層的景色都各有千秋。
走進大門,是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小路的兩旁是一排石凳,石凳上排列著形態各異的花木盆景,讓人賞心悅目,當然,如果忽略掉周圍大批拿著武器的巡邏人員,那確實是令人“賞心悅目”的一場景。
小路往左一拐,是一扇月亮門,進入月亮門,就是別墅第一層的院子了。
一西裝男子走進院子後,直奔三樓而去,一路上遇到的安保人員見到這西裝男子,都是行注目禮。
這麼多雙眼楮盯著看,如是常人定會戰戰兢兢,畢竟這麼多西裝大漢一身不吭的盯著你看,想不慌都有點小困難。
不過,對于他來說這些人的“注目禮”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因為他已經習慣了。
到了三樓後,西裝男子直徑走到一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進。”
西裝男子听到準許,打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垂鑽吊燈,玻璃的純黑香木桌進口的名牌墊靠椅精美的細雕書櫥整個房間,幾乎無法形容了。
“董事長。”西裝男子恭敬道。
一國字臉的中年男子站在花盆旁邊,手里拿著剪刀修飾著盆景,大晚上的修飾盆景,也不知是他興致所致,還是他腦回路不太正常。
“嗯。”中年男子先是回應了一聲,然後問道,“那瘋丫頭最近怎麼樣,有回來的心思嗎?”
西裝男子恭敬道,“大小姐在國內玩的很開心,目前並沒有回家的打算。”
中年男子放下剪刀,回身,走到書桌旁坐了下來。
西裝男子連忙跟上。
“銀行卡什麼的解凍了嗎?”
西裝男子恭敬道,“都解凍了,但是大小姐並沒有沒有用。”
“沒用?”中年男子詫異了,“是她不知道…哦,會有信息,那她這是…?這瘋丫頭這會兒轉性子了啦。”
“她身上的現金也不多,按她以往那消費,應該撐不了這麼久的啊?”
西裝男子恭敬回答道,“大小姐把她那些耳環手鐲都給當了。”
“……”中年男子無語了,果然,還是我想太多。
“最近怎麼樣了她,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沒有,大小姐最近變化很大,還找了幾份工作,做的都十分之出色。”
“嗯。”中年男子不喜不悲。
西裝男子打量了一下“董事長”的神色繼續說道,“董事長,大小姐現在已經學會自食其力了,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就她那三分鐘熱度,我還能不知道?一天天的除了瘋還能做什麼?”中年男子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我只是叫她去和阿爾瓦利得見一面,她就以為是相親,直接就跑出去買了機票就回國,通知一聲都沒通知,整個一瘋丫頭!”
西裝男子沉默沒有回答,有些事還不說的好,不然容易出事。
“她身邊的安保工作做的怎麼樣?”
西裝男子恭敬道,“請董事長放心,大小姐身邊的安保人員都是我親自挑選的,都是跟著集團的老員工了,十六人,全天24小時無時差天候的保護大小姐的安全,一定不會讓大小姐出任何一點的意外。”
“那就好,其他的我不怕,就怕這瘋丫頭想一出是一出,上次竟然還開始飆車了,不像話!”中年男子溫怒。
西裝男子惶恐,“抱歉董事長,是我辦事不力,讓大小姐置身險地了。”
“這事跟你沒關系,不必往自己身上攬。”中年男子擺擺手。
“多謝董事長諒解,此事屬下已吸取教訓,必定不會再次讓大小姐置身險地。”西裝男子松了一口氣。
在他面前的這位是什麼人?那可是國際林氏銀行的董事長“林鎮遠”。
雖然是繼承了他父輩的榮耀,但他卻將父輩的資產膨脹了二十幾倍。
是一個橫跨多國的巨無霸,在滿是西方人面孔的世界里,特別是金融行業當中,在林鎮遠出現之前沒有任何其他有色人種能佔據一席之地。
他能在這個充滿歧視的世界當中能打拼如此大的家業,能在金融界擁有一席之地,擁有一家屬于自己的銀行,其手段自不必多說,其狠辣也不必多提。
林鎮遠揮了揮手,“下去吧,那瘋丫頭你多盯著點,有事記得及時通知。”
“是,董事長。”西裝男子恭敬的走出了門。
……
林鎮遠坐在位置上思考了許久,然後伸手從一張桌子拿起來一疊照片,第一張照片赫然就是張偉。
剩下來的照片全都是愛情公寓的小伙伴。
只要和林宛瑜有接觸過的人,照片基本上他都有,不過桌子上這些照片是林宛瑜認識的朋友,所以就放在了他桌子上。
林鎮拿著這疊照片成扇形打開,漬漬了幾聲,“沒想到這麼有趣的一群人都住在了同一個公寓,估計這就是她不想回來的原因吧。”
眼楮停留在了陸展博的照片上,“這家伙,呆呆的,也不知宛瑜看上他哪了……”
“哎~”
“這丫頭性格都隨了她娘,性格倔的很,她現在小日子過得挺好。這個時候我做些什麼到是會適得其反,算了,等她玩夠了,也就回來了。”
“鎮遠,你剛才是不是在說我壞話呢?”一中年美婦手里端著一碗湯,打開門從門外走了進來。
“呃……”林鎮遠快速變臉,笑呵呵,“我林鎮遠什麼人?豈會是在背後說我愛妻的壞話,文瑩多慮了你。”
趙文瑩不置可否,把手里的湯直接放在了書桌上,看的林鎮遠眼角猛跳。
“那丫頭最近怎麼樣了?”
林鎮遠眼楮撇了一下桌上的補湯,不動聲色的說道,“在國內玩的挺開心的,估計都快忘了你我,忘記這個家了。”
趙文瑩抱怨道,“從小到大你總是不準她做這個,不準她那個,所以她才會那麼向往自由。”
“自由又是自由,這個詞我都挺吐了。”林鎮遠哼了一聲,“你要知道她的生活是多少人夢寐以求都求不到的,而且我也不是不給她自由,我只是不想讓她置身于險地,你知道嗎?”
趙文瑩安撫道,“好了好了,一聊這事你就這麼激動的,跟頭倔驢似的,怪不得宛瑜會離家出走,跟你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嘿,好家伙,這兩口子都說對方倔,都覺得林宛瑜是隨了對方的性格,這也是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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