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也反駁“你二婚,我可沒有二婚!蜜月等我給大哥治好病,我們再帶著孩子們出去玩一趟。”
漠銀河滿意了,將她抱在懷里親個夠“別忘記你的話,我的女王陛下。”
夜深在呢,司明鏡不好意思,用力推了推他,低呼“別鬧,也不怕夜深看笑話。”
話音剛落,夜深嗖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求生欲極強的往外跑,邊跑邊道“大哥,大嫂,我走了你們繼續,繼續,別把我當棵蔥,其實我就是一團空氣!”
漠銀河看著識趣離開的弟弟,很滿意。
他將司明鏡壓在沙發上,他要好好補個洞房花燭之夜。
第二天上午,司明鏡甦醒過來,身邊的床鋪已經沒有人了,只有一只玫瑰花擺在床頭。
司明鏡拿著那只玫瑰花掃了掃自己的鼻尖,然後起床梳洗,一夜瘋狂導致她雙腿發軟,心里將已經離去的男人罵了個狗血噴頭,這男人每次離開前,都恨不得將她連骨頭帶著筋都拆開嘗一遍,並且打上他的烙印。
也不知道腰怎麼那麼好?
這次,漠銀河帶走了風玨,因為漠銀河發現,宋元確實是個很得力的護衛隊長,能力與風玨不相上下。
吃過早飯,司明鏡去書房找薄冷,打算繼續給他施針,空出下午的時間在神都轉一轉,她不想每天蒙在薄親王府。
薄風吟小家伙說,要給她當小導游,帶她吃遍深度,玩遍深度!
薄冷不在書房,他出門了。
司明鏡給他打電話“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低啞道“什麼事?”
“自然是給你施針。”
薄冷沉默了良久,才低低的說“我有事,一時半會兒回不去。”
“那我晚上再給你施針也行,下午我想帶風吟在神都逛一逛,來了幾天還沒四處逛過。”
“隨你。”說完,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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