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商下巴壓在他的頭頂，輕笑一聲，“到底是誰流氓？”
“你流氓。”
“流氓的事我還沒做呢。”他不說還好，他一說，祭商就有些蠢蠢欲動。
將手鑽進他衣服里，在他胸口和腹肌上捏捏踫踫，將顧言弄得面色潮紅，眼楮濕漉漉的，呼吸亂得一塌糊涂。
顧言的體溫正在升高。
他似乎快進化成功了。
喪尸升級後會逐漸恢復心跳，痛感，後來是味覺，到如今體溫也快恢復到之前那樣了。
有點熱，祭商將毯子扯開一點，涼快了些，才又將少年抱得更緊，兩人的腹部緊貼在一起，不知道是撞到了什麼，顧言悶哼了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
祭商愣了一下，低頭朝顧言看去。
便見他窘迫地捂著臉，露出的耳尖紅得滴血，把腦袋一個勁兒的往她脖子里埋。
他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祭商反應過來，笑了下，嗓子有點發干，說“我幫你。”
顧言悶聲拒絕，“不要∼”
祭商知道他一向的矜持，所以看他這麼難受，也沒貿然上手，輕聲輕語地哄他，唇瓣貼著他的耳朵，像說悄悄話，“沒事，很舒服的。”
顧言哼唧一聲，不吭聲。
祭商便試探性地給他翻個身，讓他背對自己，手繞到他腹前，這個姿勢方便動作。
感覺自己的褲子紐扣被解開了，顧言開始慌了，“祭商……”
“嗯。”祭商吻了吻他的後頸，拉著毯子把他的腦袋裹住。
“祭商∼”顧言又帶著哭腔叫了她一聲，聲音有點發顫，帶著一些別的意味。
祭商將腦袋鑽進毯子里，喘著粗氣，耐心地親他，帶著安撫的意味。
-
次日一大早，祭商伸了個懶腰，回自己車里。
然後和甦韻菁說了昨天甦馨思找她的事。
听到甦馨思說要跟她道歉，甦韻菁的表情就像听到了什麼笑話。
“她在搞什麼？”
祭商搖頭，“不知道。”
甦馨思從九歲那年進了甦家，就一直在和她作對，這麼多年都沒有一絲愧疚心，她才不信她忽然就改過自新了。
“絕對有古怪！”甦韻菁斷定。
只不過就是不知道她想怎麼算計她了。
祭商沒事干，想去湊個熱鬧，“我和你一起。”
甦韻菁“行，我倒要看看她想做什麼。”
等傍晚，車隊停下後，甦韻菁按照甦馨思的通知去了她的帳篷。
甦馨思和談怡住同一間帳篷，不過談怡勾搭上了異能隊的一個男人，已經搬過去和他一塊住了。
如今這個帳篷只有甦馨思一個人在住。
因為有祭商，甦韻菁也沒什麼好怕的，直接掀開帳篷進去，就看了一眼，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她皺了皺眉，準備轉頭就走。
這時來了一個人通知她們。
“甦韻菁是吧？甦馨思去幫忙抬東西了，讓你等會兒。”
那人看起來挺忙的，通知過後就匆匆走了。
甦韻菁和祭商對視一眼。
只能又進帳篷等著。
差不多有十分鐘，兩人一直沒從帳篷里出來。
躲在另一個帳篷後面的甦馨思，看著自己的帳篷，扯了扯唇，眼神陰測測的。
她通過祭商告知甦韻菁，就是打著如果她能陪甦韻菁一塊兒來就再好不過了。
甦馨思冷笑一聲，轉頭準備回人群，她需要做不在場證明。
但一轉頭，卻對上一張笑眯眯的臉，那雙眼里卻沒有絲毫笑意，反而黑暗的讓她由心感到恐懼。
“江……”
甦馨思剛發出一個字，便被祭商當頭一棒，給敲暈了過去。
祭商提著甦馨思的衣領，不讓她跌在地上。
甦馨思住的帳篷很小，地上鋪了一張一米寬的睡袋，旁邊點了個香薰蠟燭。
天還沒黑呢，更何況有照明燈，點什麼蠟燭？
甦馨思怕是小看了甦韻菁的醫術，她一聞就知道這香薰里有問題。
看祭商將甦馨思扔在睡袋上，蹲著的甦韻菁站起身，拍了拍手，說“是春藥，我們現在怎麼辦？”
祭商“不怎麼辦，讓她自作自受。”
甦韻菁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沒什麼異議。
兩人一前一後從帳篷出來，沒立刻離開，躲在一邊看。
沒一會兒，就見一個男人偷偷摸摸地出現在帳篷門口，左右看看，然後掀開帳篷進去了。
這個男的他們昨天才見過，是欺負甦馨思的那個。
八點左右。
吃晚飯時。
眾人忽然听到一聲尖叫，是從甦馨思的帳篷那傳來的。
眾人以為是有喪尸，連忙將手里的食物放下，跑過去。
來到甦馨思帳篷外。
看到帳篷大敞開，里面是赤身的甦馨思，身上只有一條毯子蓋住重點部位。
帳篷外面站著那個男的，正系腰帶，人來之前，他正對甦馨思罵罵咧咧的。
“裝什麼裝？！老子當時提的時候你可答應了，還主動提出上你這兒，小賤蹄子！當了婊子還裝什麼清高？”男人罵著，看到一群人跑過來，被嚇住了，聲音戛然而止。
他趕快拿起衣服套上，面紅耳赤。
雖然如今這個時代到處都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但他睡得是陸田曾經的女人，還被一群人撞了現行，男人還是有點掛不住面的。
眾人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
甦馨思是有水系異能的，雖然等級不高，但不至于出賣身體吧。
甦馨思在抱著毯子哭，感覺到眾人的目光，聲嘶力竭地尖叫，“滾！看什麼看！！”
眾人本來以為是喪尸，如今看沒危險，陸續散了，但有不少人三步一回頭，想看熱鬧。
幾分鐘後，人散了個干淨。
甦馨思攥著毯子的指尖在泛白，氣得發抖，“甦韻菁！江君！”
她咬牙切齒地叫她們的名字。
之後幾天，眾人發現甦馨思陰郁了許多。
整日低著頭不理人，像游魂一樣。
幾天後。
隊伍行駛到一座城外。
風雲基地和傳奇基地的人就要在這兒分開了，向不同的方向駛去。
停下後，兩個隊伍的人相互告別。
“那我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你們也是。”
一半的隊伍繼續向前行駛，甦馨思坐在最後一輛車內，車窗開著，她回頭看著站在車外的祭商和甦韻菁，眼神幽暗的像兩個望不到頭的黑洞。
甦韻菁被嚇了一跳，感覺後背都在發涼。
“神經病！”甦韻菁覺得甦馨思估計是被那天的事給刺激到了，一向高高在上做著公主夢的嬌小姐，被自己最厭惡的一類人玷污，接受不了很正常。
不過她們如今就要分開了，她怎麼樣不關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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