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跪兩小時就跪兩小時。
誰怕誰?
不就是跪兩個小時嘛,又不是上刑場。
怕個球。
賈貴當時就同意了,高聲言語道“我跟你們一起跪兩個小時。”
可不是說賈貴腦子進水了,而是賈貴在拖延著時間,給燕雙鷹制造著機會。
賈貴看明白了。
燕雙鷹這是要去毀小鬼子的電台。
否則干嘛提及小鬼子電訊室這個茬子啊。
幫人幫到底。
送人送到家。
就幫著拖延拖延時間。
賈貴的提議,也算順了黃金標等人的心思。
能活到這個年月的狗漢奸,他就沒有一個是傻的,要是對電訊台沒有想法,燕雙鷹能跟他們詢問有關電訊台的相關內容?
問。
就是代表有事,有想法。
都有事了,還出去干嘛,萬一遇到了燕雙鷹或者燕雙鷹的同伙,他們這些人還手不還手,槍都沒有了,還反擊個屁。
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鼎香樓待著吧。
不就是跪兩個鐘頭。
小意思。
“賈隊長說的在理,咱們得讓燕雙鷹看看他們的這個態度,就跪兩個小時。”
“一個鐘頭也是跪,兩個鐘頭也是跪,都是一個球樣,算逑了,听你們的,我也跪兩個鐘頭。”
“你們跪兩個鐘頭,我跪一個鐘頭,好像顯得我沒有誠意,得了,也兩個鐘頭吧。”
“這麼干跪著也不是個事。”賈貴扭頭朝著孫有福道“孫有福,給我們弄點酒菜,我們邊吃邊跪。”
孫有福都樂笑了。
人家是邊吃邊聊,你們這些狗漢奸是邊吃邊跪。
吃個球。
當時翻著白眼,“賈隊長,真不好意思,我們鼎香樓打烊了,後廚的火它也熄了,菜也沒有了,所以您的這個要求,我孫有福還真的辦不到。”
“你不是開飯館的嘛,怎麼沒有飯菜?”
“開飯館不假,可是它好賴有個時間,總不能啥時候來啥時候吃吧?那我們鼎香樓它成什麼了?”
“你說的還挺有道理,不過我們這麼干跪著他也麻煩,要不咱們打會麻將?”
“打麻將?好啊。”黃金標樂了,對于賈貴提及的打麻將的建議,他黃金標舉四個手臂贊成。
“跪著打麻將,稀奇。”
“少見多怪,這不是不能起來嘛,要是能起來我們就坐著打了。”
“賈隊長,你認識字嗎?”
“我不認識字,我還不會數上面的點點和條條啊,一個點點就是一筒,兩個點點就是二筒,三個條條就是三條。”
“那萬哪?”
“還有萬?”
“說的輕巧,麻將里面能沒有萬嘛,再說了,這個發財、白板、南風、紅中、財神你認識嘛。”
“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
“這還打個毛。”黃金標失落道。
“黃隊長,你說錯了,就是因為賈隊長不認識紅中、發財、白板、財神,所以我們才更要打這個麻將。”
“不明白。”
“詐和啊。”
“明白了,看來這個麻將還真的能打,孫有福,找付麻將去。”
“黃隊長。”
“去。”
“行行行,我去找麻將去。”被逼無奈的孫有福,走到門口又退了回來,委屈巴巴道“黃隊長,這大晚上的,我去什麼地方給你找麻將去啊。”
“去那找麻將我不管,總之你的給我把麻將弄來。”
來字剛剛出口,還沒有落地,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音從遠處傳來,隨即一陣沖天的烈焰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出事了。
可不出事了。
這麼大的聲音,這麼明顯的火光,就是傻子也知道出事了。
黃金標等人自然沒有了跪在地上打麻將的想法,一個個的站起,向著鼎香樓外沖去。
看火光騰起的方向,是小鬼子司令部內部,在結合之前燕雙鷹詢問他們電訊台的舉動,一個不容所有人質疑的答案浮現在了他們的腦海。
燕雙鷹這個殺千刀的家伙還真的把小鬼子的電訊室給夷為平地。
細算起來。
他們這些人也有責任,畢竟燕雙鷹是從他們嘴里獲知了電訊室的相關內容。
這種有可能令自己殤命的事情它爛在心底就好,賈貴和黃金標等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起,就這件事閉口不言。
出了鼎香樓後,大家分別朝著各自方向跑去。
黃金標和夏學禮沖著野尻正川的屋子跑去,賈貴朝著黑騰歸三的屋子奔去,至于廖不是人,好像沒有人搭理他。
一個警備隊的小隊長,有屁的價值。
但是廖不是人不這麼想,看了看遠去的眾人身影,感覺自己被人冷落的廖不是人,眼楮中迸發出一種野心的光芒,垂著的雙手也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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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狗漢奸還被狗漢奸看不起。
(腦子有點亂,眼楮有些疼,就這些吧,明天8000一更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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