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鹿暖暖是越來越粘人了,顧範明確實是有一副鐵石心腸,可是面對鹿暖暖通常是失效的,于是他先一步的出了辦公室,臨走前交代說道“我有一個會要開,張助理幫暖暖拿一下東西送到隔壁的辦公室。”
張助理暗想她怎麼不記得他有會議需要開,只是總裁大人既然這樣說了,她不能表示出任何的質疑。
顧範明從辦公室躲了出去,在不遠處的休息室內抽煙,差不多半個小時後他回到了辦公室,鹿暖暖竟然真的已經搬到了旁邊的辦公室,顧範明坐在辦公桌前又是一陣子懊惱。
顧範明一天比一天更加的疏遠鹿暖暖了,不管鹿暖暖怎麼樣在他的面前吵鬧還是撒嬌,他都變的油鹽不進了一樣。
離婚的事情顧範明也沒有松口,律師已經把協議親自到了鹿暖暖的手上,鹿暖暖當然是直接給撕掉,但撕掉的還能繼續打印出來,顯然這樣的做法根本就沒有用。
這天顧範明開會的時候,鹿暖暖從頭到尾都拿眼楮瞪著他,顧範明都被她瞪的背後發寒了,不過他畢竟是有經驗的百年冰山臉,還算是能勉強的扛過去。
但是其他的工作人員有些扛不住,他們這對夫妻之間不對付,卻又舍不得拿對方開涮,就只能殃及池魚,畢竟不愉快的情緒總是需要一個發泄口。
大家工作的都是如履薄冰,各個更加的小心謹慎,特是匯報工作的時候盡量的簡單明了,千萬不要給顧範明抓住把柄,不然他能質問到高大的男員工現場哭出來,不過因為如此大家本來就高的效率,更加的高效強大了。
會議結束後,顧範明準備離開,卻被鹿暖暖雙手撐著會議桌,阻止了離開的道路,員工們見此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各個如同訓練有素一般,快速的離開會議室,還順手把會議室的門給關好。
“有事?”顧範明挑了一下眉毛問道。
“剛才你的律師來找過我了。”鹿暖暖不滿的說道。
“听說你還在考慮,沒有簽字。”顧範明無奈的說道。
“沒有考慮!直接放碎紙機里面了。”鹿暖暖咬著牙齒說道“顧範明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會改嫁的。”
顧範明望著她沒有說話。
“顧範明我都倒貼你成這樣了,你還是想要和我離婚嗎?”鹿暖暖努力的說服他。
顧範明卻繼續的看著她不說話。
“你啞巴了嗎?”鹿暖暖把自己撐在會議桌上的手抬起來,放在他的肩膀上前後的搖了搖。
“我不喜歡倒貼的女人。”顧範明憋了半天就憋一個這樣的理由,連他自己都覺得泄氣。
鹿暖暖也是覺得泄氣,顧範明對她這樣愛理不理已經幾天了,她哪里被他這樣對待過,每天都覺得無比的憋氣,特別是分開辦公後,每天能見到他的時間直線下降。
顧範明在辦公室里面也並不好過,明明心里是無比思念卻偏偏一牆之隔。
晚上的時候顧範明繼續的留在休息室,鹿暖暖卻要回去照顧奶奶,顧奶奶隨著天氣越來越冷,雙腿有些發寒,鹿暖暖要先用電熱毯把床上弄暖了後關掉,照顧著顧奶奶睡下她才回安心。
這天鹿暖暖看著顧奶奶睡下,心里還在為顧範明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鬧心,明明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保護她,可心里還是難受的厲害。
鹿暖暖從顧奶奶的臥室出來已經九點半了,她沒有休息的意思,而是開車回公司。
白天顧範明借口工作忙不願意和她溝通,現在他應該把工作已經處理完了,她要和他好好的聊聊,看他還有什麼借口。
鹿暖暖回到公司的時候,見顧範明已經去了休息室,她毫不猶豫的就推開了休息室的門,里面沒有看見顧範明,而是夏秘書只裹著條浴巾走了出來。
鹿暖暖的心里瞬間萬頭草泥馬在奔騰,怒聲的問道“你怎麼在這里。”
夏秘書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正好給鹿暖暖解釋,顧範明听見了鹿暖暖的聲音從陽台走了回來,十分大方的走到夏秘書的身邊摟住她的腰。
這時夏秘書的臉色直接給嚇成了豬肝色,身體都開始哆嗦了,想要逃離顧範明的手臂範圍,可是又不敢邁步。
“你說她在這里干什麼。”顧範明說著順著一下夏秘書還帶著濕氣的頭發,此刻兩人的姿勢曖/昧到了極點,而夏秘書恐懼到極點的表情,也算是一到奇特的風景。
顧範明好像沒有看見夏秘書眼里的懼怕,而是繼續說道“夫妻過的久了,好像左手摸右手,果然是摸一下其她的女人手感不一樣。”
鹿暖暖差點一口老血就吐出來,她幾乎能肯定這顧範明未來不是病死,而是作妖作死的。
“你這是要潛/規則夏秘書。”鹿暖暖問道。
“我需要潛/規則嗎?當然是兩情相悅的。”顧範明說著就勾了一下嘴角。
鹿暖暖咳嗽了一聲,見夏秘書身體顫抖就沒有停過,完全就是一副逼良為娼的模樣,她懷疑顧範明繼續摟下去夏秘書會得心髒病。
鹿暖暖決定解救夏秘書就當是為顧範明積德行善,說道“既然是兩情相悅,夏秘書你親一下顧總。”
夏秘書一听這個話,有種想要把自己打暈過去的沖動,想她怎麼就這麼笨,吃個外賣把湯全部潑到了自己的身上,現在這不是報廢一套香奈兒的問題了,是要她命的事情。
這兩口子明顯的就是在彼此慪氣,她這是撞上去當了炮灰,想到她把湯全部給潑身上的時候,顧範明好心的讓她去休息室洗澡,她就覺得一陣毛骨悚然,這是當時就算計好了的吧,顧範明這家伙冷血冷心的什麼時候這樣體諒過下屬。
而顧範明听了鹿暖暖的話,還真把臉對著夏秘書湊了過去,有一副你早親早超生的表情看著她。
夏秘書是敢怒不敢言,在顧範明威脅的目光下,把自己的嘴巴湊過去,只是還隔著一段距離的時候,她低下了腦袋,在心里吶喊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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