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大眾臉,還可能長得相似,但又是同樣的名字,這未免太過巧合了。于錦突然覺得茫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馬景丞的妻子也叫于錦嗎
我是叫于錦沒錯,可是她恍恍呢喃。
穆連森見她的意識在動搖,擔心她真的會想起過去,急忙開口辯解,這世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如果單憑一個名字要認作你的兒媳婦,那你豈不是有很多的兒媳婦。
他這麼說也有道理,同名同姓的人那麼多,這沒什麼可稀的。
是啊,伯母,您真的認錯人了,我真的不是您的兒媳婦。于錦相信連森不會騙她的,真的是他們認錯人了。
听著她不相信自己的話,兒子的命還在她的手里,馮千玉老淚縱橫,那個後悔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如果于錦願意回到兒子身邊,讓兒子回來,算要她死,她也願意。
她突然想到什麼,從包里拿出兩個紅色的結婚證來,顫抖的遞到于錦面前,這是你和我兒子的結婚證,你看看,這結婚證是假不了的。
于錦看著那兩本紅色的本本,眼楮像是被什麼扎一般,心莫名痛了一下,她不想接的,可是手卻不受控制的接了過來,打開,印入眼里的是一張合照。
照片,面帶微笑的女人正是她,而那個一臉酷酷的男人正是司馬景丞,合照面還蓋著民政局的印,不可能是後來才貼去的,視線隨後落在名字面。
于錦,司馬景丞。
突然,一股模糊的記憶涌腦海,像是要硬生生劈開她的腦袋,痛得她渾身顫抖起來,手里的結婚證滑落,掉在地,她雙手捂著頭尖叫起來,啊,好痛,我的頭好痛。
模糊的記憶一串接著一串,她想要抓住,卻是什麼也抓不住,像一團泥漿,又像是火球,燒得她的腦袋鈍鈍的疼。
穆連森嚇慌了手,急忙摟住她,抓著她的雙手安撫,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他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了什麼,那股記憶只是被封住了,並不是沒有恢復記憶的可能。
馮千玉看著她痛苦的模糊嚇呆了,連地的結婚證都忘了撿,你,你怎麼了
滾,這里不歡迎你。穆連森憤怒的吼道,眼里布滿血絲,猶如發狂的野獸,隨時可能撲來咬人。
馮千玉嚇得心髒驟然停了一下,雙腿都在打顫,卻是沒有听他的話,滾出去。
她趁熱打鐵道,于錦,景丞一直忘不了你,他很愛你,用生命在愛,你不在的那段時間,他不吃不喝,瘦得只剩下骨頭,甚至還差點丟了性命,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在乎過一個人。
于錦愣住了,慢慢放下手,呆呆的望著她。
司馬景丞。
她又想起那個男人,為了救她差點丟了性命,她知道他是一個痴情的男人,也相信她現在所說的一字一句,可那是針對她老婆的,不是她,她不是他老婆,他說過了呀,是他認錯人了。
可是為什麼,她的心會痛,很痛,像是被刀割,被針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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