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于錦和司馬景丞一個深吻落下,激情滿滿,尷尬了司儀,這是他主持以來最秀恩愛的一對,這儀式也不過才開了個頭,這對新人已經不能自撥的吻得難分難舍,這儀式還要怎麼進行下去
好不容易逮著兩人擁吻結束,他急忙搶了話題,好了,現在請新郎新娘互戴戒指,為彼此戴羈絆一生的戒指,為愛而受戒,一生一世一雙人。小說
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司馬景丞等這一刻等很久了,雖然次他已經為老婆戴過戒指,但意義不一樣,如今,他要當眾宣布他對她的所有權,她是他的老婆,誰也搶不走,奪不了。
從侍者手里的托盤里拿過戒指,執起她的手,將鑽戒朝著她的左手無名指戴了過去。
于錦感動得熱淚盈眶,等著他為她戴戒指,次她將戒指摘了下來,無名指的位置一直空缺,如今,他終于要再次為她戴戒指,見證著她和他的愛情。
等一下。突然,一聲吶喊聲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司馬景丞為她戴戒指的動作一頓,轉頭望了過去,見著大步朝著他們走來的女人,眉頭細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她來做什麼
馮千玉看著出現的司馬芝岩被嚇到了,擔心她是來破壞婚禮的,急忙沖了過去,拉著她要往外走,芝岩,快走,你不能來這里,快跟我走。
司馬芝岩一把甩開她的手,態度堅決,母親,我不走,我今天一定要當眾揭露于錦的真面目,不能讓哥再受她的蒙騙。
台下的眾人指著她議論紛紛,有認識她的人覺得納悶,她是新郎的妹妹,怎麼哥哥結婚不祝福,反而來破壞婚禮,不認識她的人還以為是哪里來的小三想破碎別人的婚禮。
唯有一個人很高興她的到來,那個人是芷安。
于錦听到她的話,心一咯 ,一股不詳的預感襲心頭,難道芝岩真的是來揭發自己妖精的身份
司馬景丞明顯感覺到她的手輕輕顫抖了一下,用力抿了一下唇,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圈住,保護著她,冷著臉看向司馬芝岩,司馬芝岩,你已經被趕出司馬家,還有什麼資格進來,在我沒有叫安保人員將你趕出去之前,有多遠滾多遠。
他的冷淡讓她很是難受,但是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今天她一定要揪出于錦的真身,讓哥早點看清她的真面目,她手摸向口袋里的那張黃色符,那張符是芷安給她的,也教了她最簡單的咒語,只要她將這張符貼在于錦身,可以讓她現出原型。
她定了定心,邁步朝著舞台走去,嗤笑,哥,你可真會說笑,我的戶口還在司馬家,怎麼會沒有資格進來呢,這可是你的婚禮。
男人微蹙的眉頭更深了幾分,轉頭看向台下的母親,冷淡的眼里帶著質問,他以為母親會處理這件事的,所以他沒有去管這件事,沒想到母親還是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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