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眾人都看向了這次宴會的主角方向。
雖然有點遠,但是也能大概看清楚瞿家的幾個人和大概的動作。
另一個寡婦她們不敢討論,這面前這個總能說一說吧?
那話音一落,這邊眾人都看了過去,雖然看不清臉和相貌,不過看那穿著禮服的身形怕倒是不像是傳說中的那麼差。
可誰讓大家心里那麼酸,自然說話起來也沒有那麼客氣。
“呵,這才是真的好命啊。听說這是s市那邊來的,之前就是個街邊賣包子的。”
“原本以為嫁了個礦工,誰知道男人一死,反倒是被瞿家找回去了。”
“那可真的是命好,瞅瞅這剛剛結婚,男人就死了,上面還沒有婆婆磋磨,人家還有了三個孩子。據說到時候瞿老太爺說了,要分好大一筆遺產給她。”
“就是那個賀章賣出去的那個吧?”
大家討論得熱火朝天,言語里羨慕更是已經不用多說,酸得都快要倒牙了。
雖然這個養在外面的瞿家少爺沒有什麼本事,以後可能也分不到太多的錢,但就只說那位瞿大姑奶奶的遺產
有人看著那邊,大概能看清楚饒夏的臉,忍不住酸溜溜道,“听說這個才是真的沒有學歷,又沒有背景也就是一張臉。”
“不是我听說這還是花錢買去的媳婦,腦子還不太好。”有人直接嗤笑了一聲,“你們知道什麼,那瞿家的少爺前面兩個媳婦,一個死了,一個跑了,這是買回來的第三個,剛剛進門,瞿家那位少爺就塌死在了礦里。”
“要說起來,瞿家人可真是厚道其實也就是剛剛取回來,听說鄉下地方,好多人,都不辦結婚證。”她說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這個命也是真的硬,剛剛進門就把男人克死,結果男人死了,還被瞿家接了回來。”
大家相互對視一眼,給人當繼妻,當然辛苦,但是,當繼妻也得看是給誰當不是。
給某些人當繼妻,只怕比人家當原配的幸福多了。
最關鍵是,瞿家對她這麼好。
“也就是那張臉”
大家酸到最後,也就都將都將結論放在了饒夏的那張臉上。
畢竟,一個鄉下來的的,既沒有學歷, 又沒有北京後能拿落到實處的,是除了一個臉色還能有什麼?
大家酸溜溜的討論,然後旁邊有人小聲音地說,“可不是個礦工,听說是個暴發戶,包礦的,好像還有個金礦。”
眾人更加酸了。
尤其是那些已經結過婚的,大家都知道結婚之後伺候婆婆,協調小姑子,最後要和男人每天來來往往的。
豪門的少夫人可沒有那麼好做,現在抓什麼作風問題還是少數,上面要伺候婆婆,下面要照顧孩子,不生個兒子,好像都對不起列祖列宗。
最關鍵是,丈夫這一輩可還管不了什麼家產,開銷要伸手朝著公公婆婆要。
就這還得盯緊了男人,要不然什麼時候第三者都上位,都不知道。
這個寡婦命多好,沒有了男人,孩子都已經這麼大,還能繼承前婆婆給房子,家產,竟然還能得到一個金礦。
雖然對于他們這些搞藝術,上流社會,豪門的人來說,十分看不上那些暴發戶,可是,大家誰家不羨慕暴發戶?
只要想一想,大家就酸得很喝了一缸醋一樣。
一個個眼淚都差點下來了,人和人,真的是不能比。
要說起來,真要是能夠拿到那麼大一筆遺產,誰還吃飽了撐了再去結婚啊?
拿著到處包小明星,不香嗎?
旁邊的冷漠哼哼了一聲,“有多說的錢有什麼用的,二十多歲就直接守寡了。”
“當守寡的滋味真好過嗎?底下還有一個已經十多歲,和她年紀都差不多了。那可不是親生的,說給的遺產,還有那些金礦。”她冷笑了一聲,“到時候,落在誰手里,都還不一定呢。”
“瞿家為了名聲如今說得好听,你們還真的當瞿家願意把這錢,這些遺產給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大家這麼一想,頓時就平衡了。
這麼年輕的寡婦,真的遺產全部都給她,想什麼呢?
如果真的想花人家家的遺產,估計就得好好守寡
哪都不能去,什麼好看都不能玩穿,吃什麼估計都得小心翼翼。
而且,沒有婆婆,還有那麼大的繼子。
那可比婆婆還難討好。
再說那遺產,畢竟都是豪門,雖然看下來比較和睦,私底下什麼情況,誰知道呢。
一但瞿家那邊分家產多了這麼四個人,瞿家那邊少分的人,誰能同意?
想到這一點,大家又都是一副看笑話的樣子了。
可誰知道,這邊剛剛討論完,就見到一個男人跑到那個寡婦身邊。
寡婦懷里的孩子也被人接走,看起來兩人關系格外不一樣,偏偏瞿家人還沒有反應。
有人忍不住問,“那那個男的是誰呀。”
他們都說饒夏現在就是個寡婦,肯定是守著,還拿不到錢,結果人家身邊就有那麼一個男人,看起來年輕俊秀
態度那麼是明顯就是有不一般關系,關鍵是人家還那麼光明正大地在瞿家人面前
那個香江回來,的剛剛還在炫耀自己曾經參加過香江季家主板的額宴會的人,這會兒就像是被直接鋸掉了嘴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半天才吐出幾個字,“那是”
她的聲音似乎格外干澀,好像是幾天都沒有喝水一般,每一個字蹦出來都顯得格外艱難。
而且,她眼珠子都像是要直接黏在那邊,眼眶瞪得太大,眼珠子都快要瞪得掉下里了一樣。
大家都看了過來,看著她,“你認識?”
“那是,那是季匪”這樣的一段話說出來,艱澀地可怕。
“季匪?魔都好像沒有什麼姓季的人,帝都那邊過來的?”那姑娘問向了另一邊的一個帝都過來的姑娘。
那姑娘哼了一聲,“帝都倒是有季家的人的,不過,沒有什麼特殊有名的季家。”
大家都切了下,感覺自己心里像是好受了許多。
可是,那個香江回來的李夫人他們所有人一眼,一一看過去,像是在看一個十足的蠢貨。
“那是香江季家,季氏集團的季匪。”